原來祝龍與祝虎,也是好槍棒的好漢,又有陳昭這般勇武的兄弟刺激,自然不甘落後,日日打熬力氣,苦練功夫,這幾個月以來,又有陳昭傳授武功訣竅,進步很快。武松來了,幾人常常一起較量,因此這兩兄弟,也與武松也結有深厚情誼。
祝龍道:“三郎真是了得,什麽江洋大盜,什麽西軍精銳,都抵不過三郎一雙拳頭,我看縱觀天下,獨龍崗祝彪祝三郎的這雙拳頭,恐怕也是當世第一!”
祝虎笑道:“大哥說的是,我本想武二哥略遜三郎一籌,前段時間我還與大哥一起聯手,和武二哥比武落敗,這段時間打熬力氣,聞雞起舞,自覺進步很快,我想我二人聯手,定然能赢武二哥一招半式。卻不想三郎武功更加精進,那一百多個江洋大盜,竟然都被你二人一一誅殺,我與大哥可是望洋興歎啊。”
陳昭笑道:“小弟一向苦練武功,不敢稍有懈怠,所以兩位哥哥有所進益,小弟也自然不會退步。”
幾人大笑了幾分。
祝龍笑道:“說起來三弟眼光獨到,我們這獨龍崗地處要道,如今又整平了盤陀路,修建了集市,日漸繁華,便是酒樓也有了十幾家,有一家酒樓,喚作松鶴樓,做出的酒菜十分可口,不如我們四人,去那裏一醉方休。”
陳昭道:“好啊!隻是不知誰負責掏錢請客。”
祝龍笑道:“你這厮,這來往的客商可都是沖着你的名聲,人家都喊你祝半縣,說是你有半個陽谷縣身家了。吃一回酒,居然還要大哥掏錢,忒也小氣!”
衆人大笑,武松也道:“說起來祝兄實在小氣,縣内每次飲酒,我都不記得他掏過錢。”
看着衆人都這麽說,陳昭笑道:“原來幾位哥哥都商量好了找我化緣來着,這卻是不難,既然大哥說了,我便請客,我等兄弟四人,今天就在那松鶴樓,一醉方休!”
其實整個盤陀路的所有土地,都是祝家莊的,而推到盤陀路,整修了道路之後,兩旁的土地上面所有酒樓店鋪都是租賃的祝家莊的地皮。
當然,準确的說,這一切都是陳昭精心整理,一點一滴打造出來的。
他又有如此恐怖的身手,祝家莊裏面誰也不敢對他有半分觊觎之色。
所以,這個依托祝家酒坊所建立的集市,又處在交通要道,十分熱鬧,但都是爲陳昭打工。
因此這四人來到松鶴樓,就相當于大股東進門,店内豈敢怠慢?掌櫃的親自來迎接,将四人引進一間雅間,不一會兒便将好酒好菜送上來。
幾人飲酒之間,各叙胸中之事,正談得開心,突然聽得外面一陣喧嘩。
四人正奇怪,打算找人詢問,卻見掌櫃的推門進來,一臉奇怪之色,道:“四位官人,今日松鶴樓遇到怪事了,煩請四位英雄幫忙啊!”
“怎麽回事?”
“剛才不知怎地,我家酒缸竟然像長了腿一般,自己走到酒店門口,攔住了進去出來的客人。而且那酒缸裝滿了酒;便是平時裏面沒有酒的時候,也要四五個漢子才搬得動……”
他絮絮叨叨說了半天,但是xian四人都是精細之輩,很快便聽得明白,有人将松鶴樓裏重愈千斤的大酒缸,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廚房搬到酒樓門口,遮攔住了所有進出的客人。
有人上門挑釁,來了一招下馬威啊!
祝虎猛地一拍桌子,怒道:“這強龍别的時候不來,非要等到三郎回家的時候才上門挑釁。分明是瞧不起我和大哥,我看到底什麽人,敢這麽嚣張!若是被我抓到,定然好好地收拾他一番,讓他知道馬王爺到底長着幾個眼睛。”
祝虎有憤怒的理由。
祝朝奉很會調教兒子,祝虎排行第二,雖說天賦和頭腦都比不過三郎,但是這段時日以來,日日打敖力氣,不肯落後,因此與兄長祝龍一起,在槍棒拳腳方面都是進步飛快,自覺武藝精進,非同尋常。
前段時間見他們的兄弟武功突然突飛猛進,已經達到自己與兄長祝龍難以望其項背的地步,但他二人毫不氣餒,這段時間可以說廢寝忘食,日日苦練,甚至聞雞起舞,讓自己的婆娘好生埋怨。
有三弟這種大高手指點,又有武松這等好漢對壘打磨,這半年以來,祝龍和祝虎的武功有了長足的進步,再也不是昔日吳下阿蒙!以陳昭看來,兩位兄長再苦練兩三年,便是面對鐵棒栾延玉也能從容戰而勝之。
所以祝虎自己覺的武功大進,整個陽谷縣内,除了三弟祝彪,以及武松還有武二郎、大哥祝龍之外,已經少有對手。
若不是祝朝奉管束着,祝虎便會想法和那撲天雕李應較量一番。
所以今日有人挑釁上門,他看似憤怒,實際上躍躍欲試,打算和這個前來挑釁的家夥好好較量一番。
三弟祝彪就是一拳打飛栾延玉出名的,今日要是祝虎也來能用一拳打飛這個有千斤神力的家夥,豈不是也能名噪一時?
陳昭雖說不知道祝虎的心思,但是他卻知道馬王爺隻有兩隻眼,三隻眼的馬王爺最多是個泥塑。
當下四人便走出雅間,從二樓樓梯口往下看去,卻見一個一人高的大酒缸正堵在酒樓的大門口,将那大門堵了一個嚴嚴實實,沒有半點空隙,無論是多瘦的人,或者年齡多小的幼童,都無法通過去。
此時一樓也沒了安心吃飯的人,都在那裏圍着酒缸觀看。
“怎麽回事?這個酒缸什麽時候出現的?”
“不知道啊,剛才我還在這裏吃飯呢,突然眼前一黑,這酒缸就出現在門口了。”
“怪哉怪哉,不會是什麽妖魔鬼怪出現吧?”
“我看有可能,聽說這裏以前是盤陀路,沒少葬送迷路的行人性命,莫非他們索命來了?”
“哎呀,你可别說了,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16367/102882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