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看到前幾天的迷妹莉莉安轉身投入駱佳明的懷抱,已經讓王永正感到恥辱了,哪裏想到剛收攏的幾個韓國迷妹,轉眼間又被駱佳明挖了……
這是當着衆人打他的臉!
“惠珍。”
王永正寒着臉叫韓國妹子的名字,換來的卻是人家一個随意的擺手。
“沒事别煩我。”
這簡直像一個巴掌,狠狠地打在王永正的臉上。
蔣南孫和朱鎖鎖看到這一幕,連奚落王永正的心思都沒了。
隻剩下滿臉的詫異和驚訝。
“哈哈哈,你這個吃回扣的家夥,沒想到有今天吧。”陳昭一邊和姑娘們說笑,一邊回頭看向王永正。
王永正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
因爲沒有被舉報,所以王永正還能安然在學校混,但是被當事人這麽一說,他當真是感覺巨大的羞辱。
他一個富二代,什麽時候吃過那麽大的虧?
不僅如此,他還被嗆的說不出話來,心裏别提多難受了。
以前圍着他轉的莉莉安去了陳昭身邊,這也罷了,連圍繞他轉的女留學生們,也被他當着衆人的面三言兩語撬走,這比陳昭嗆人的話還令人難受。
無奈之下,爲了挽回僅有的臉面,王永正黑着臉對莉莉安說道:“莉莉安,我知道我很有魅力,你以爲你讓别人在那些姑娘們面前抹黑我,我就會喜歡上你嗎?不可能的,我勸你最好放棄這種無聊的想法。”
他強行爲自己挽尊一波,就是想要保住最後一分臉面。
哪知道莉莉安連這點臉面也不給他,冷笑道:
“你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别癡心妄想了。我以前喜歡你那是我眼神不好,不知道你多麽卑鄙無恥,現在我男朋友比你優秀無數倍,要不是我爸給你說情,早就滾回你的意大利去了,還在這裏裝什麽大頭蒜呢!”
說着,莉莉用筷子夾了一口菜,放到陳昭嘴裏,對面的王永正頭都已經綠了。
這是當着整個食堂的人狠狠地打王永正的臉。
衆所周知,莉莉安一直喜歡他,可是因爲她是董教授的女兒,爲了自己的鍍金計劃,王永正一直強忍着沒對她下手,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外人把莉莉安撬走了,這分明是當着衆人的面給他往頭上按綠帽子
從來隻有他綠别人的,什麽時候輪到别人綠他呢?
“要我看也合适,渣男配無知女。”
朱鎖鎖諷刺說道。
莉莉安瞪了朱鎖鎖一眼,接着把目光轉向蔣南孫:“蔣南孫,王永正私自更換供應商的材料,你明明就在身邊,卻沒能發現問題。可見你根本就沒有能力去跟那些項目,我會跟我爸說,以後取消你參加他項目的資格。”
作爲陳昭用“蕩魂男人香”收服的第一個女人,莉莉安已經成了陳昭的忠實舔狗,自然了解蔣南孫和朱鎖鎖之間的關系,
她不用怼朱鎖鎖這個校外之人,但是可以拿蔣南孫開刀啊!
蔣南孫是學校的碩士,準備考博士留校的,莉莉安怼蔣南孫,算是前輩怼後輩,毫無壓力。
鎖鎖聞言大怒:“卑鄙無恥!你敢這麽幹試試,你敢幹傷害南孫的事情,我朱鎖鎖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到做到,朱鎖鎖站起身來,幾步走到莉莉安面前,就想拽住莉莉安的衣領。
畢竟朱鎖鎖說過,蔣南孫是公主,她朱鎖鎖是公主身邊的打手。
可惜朱鎖鎖忘了一句話。
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
還沒等她伸手過來,那幾個韓國女留學生已經爲了上來,直接沖着朱鎖鎖推搡。
“你誰啊你!”
“在大學食堂這麽橫!”
“哪來的妖豔賤貨,跑到我們學校耍威風。”
“我告訴你找錯地方了你!”
一個個的普通話說的字正腔圓,義正辭嚴lil。
陳昭坐在那裏,一邊吃飯一邊笑道:“小鎖,我們家讓你白住了十幾年,你一點感情都不帶留戀的,蔣南孫被人嗆了幾句,你就迫不及待出手,你可真是她的好打手啊!你既然這麽積極,那等幾天蔣南孫家裏爆雷了,你有本事就去幫她家吧!”
“你說什麽?我家暴雷?駱佳明,你把話說清楚!”蔣南孫站了起來,怒聲說道。
“說的很清楚,聽說令尊格局很大,擅長炒股,眼瞅着這股市一天天的跌下去,也不知道你家能不能撐得住。”陳昭呵呵笑道,站起身來,在莉莉安挽着肩膀的陪同下,和幾個女留學生一起嘻嘻哈哈的離開了。
對于蔣家,陳昭根本什麽都不用做,就能看到他家塌方。
因爲蔣父這本敗家子,早已經把蔣家敗的幹幹淨淨了。
那些借錢給他炒股的人都已經在不斷催款了,蔣父費了吃奶的力氣才延長了一點點時間。
谷澬
等時間一到,蔣家的這顆雷砰一聲就爆了。
蔣家雷爆的時候,看看遠在意大利的黛茜還能不能給蔣家提供有用的幫助。
意大利警方已經将她傳回接受調查了。
以資本主義國家的尿性,黛茜就算請最好的律師,也肯定要脫身皮才能過關。
按照常理,到那會黛茜肯定還會有點錢。
但陳昭早就做好了準備,這次不隻是讓她脫身皮,還得掉一身血。
這個有着成功、活得明白人設的精緻的利己者,當把她身上的錢财掏光了之後,看她還怎麽活的明白!
原劇之中,黛茜簡直是刻薄之極。
蔣父因炒股失敗而跳樓死了,屍骨未寒,她從意大利回來,要幫助蔣家解決問題。
第一步讓她的姐姐黛茵跟蔣家進行切割,率先開始炮轟老太太。
說什麽黛茵嫁到蔣家二十幾年了,受了二十幾年的苦,現在蔣父死了,黛茵算是解脫了。
這算人話嗎?
蔣母黛茵天天打麻将,家務活什麽都沒幹過,就是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貴婦,整日裏享福,蔣父也沒有出過軌,她黛茵受什麽苦了?
其實,黛茜的意思就是告訴老太太,現在你家欠了一屁股債,兒子跳樓死了,我姐姐可不承擔責任。
她把老太太怼了一頓,然後勸說蔣南孫和黛茵跟她一起去意大利,把老太太送進養老院。
以後那些債主要錢的話,就去養老院找老太太要,她們三個都去意大利了,不是蔣家人了,債務跟她們沒有任何關系。
這就是無情無義啊!
這就是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啊!
有好處的時候,我享受好處,沒有好處了撇的比誰都幹淨,跑得比誰都快。
這是明白人?這是女強人?
這是禽獸好不好?
看着陳昭和莉莉安牽手的動作,王永正再一次感覺自己的頭發綠油油的,同時感覺一張臉被打的生疼。
衆目睽睽之下戴綠帽子的感覺,實在太憋屈了!
“鎖鎖,你沒事吧?”
蔣南孫扶着朱鎖鎖,關心道。
“沒事,我哪能有什麽事呢?要不是那群女棒子攔着,我一定掌掴剛才那對狗男女一頓。”朱鎖鎖說道。
絲毫不在意她口中的鄂“狗男女”中的那個男的,就是從小照顧她的表哥駱佳明。
畢竟,拜金女心裏隻有富豪朋友,沒有親人。
“你幹嘛這麽沖動呢?那畢竟是你表哥。”蔣南孫搖頭苦笑道。
“駱佳明敢無理取鬧,我朱鎖鎖不幫你,難不成在旁邊看着蔣公主你親自沖鋒陷陣不成?公主負責美麗就行了,打壞人那種髒手的活交給我來做就行。”朱鎖鎖大大咧咧地說道。
聽到閨蜜這麽力挺自己,蔣南孫心裏深感欣慰!不過她依舊憂心忡忡,剛才陳昭的那些話給她帶來了不小的震撼。
因爲剛才陳昭說她家快暴雷了,這讓蔣南孫心裏極不舒服。
如果是以前的駱佳明說的話,蔣南孫肯定不放在心上。
可是這個駱佳明突然變了,先是串通她前小姨夫宰了小姨一刀,接着又成了松江精品酒店的甲方,現在又挖了王永正的牆角。
從哪方面看,這都是一個極有能力的家夥。
現在這個駱佳明說蔣家快暴雷了,這讓蔣南孫心裏如紮了一根刺一般。
朱鎖鎖注意到了蔣南孫心事重重,便問:“怎麽了?你在想些什麽?”
“剛才你表哥說我家快暴雷了,我在想會不會是真的。”
蔣南孫對朱鎖鎖沒有隐瞞,直接把她心中的憂慮全盤托出。
朱鎖鎖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渾然沒把這件事放心上:“放心吧,蔣公主,駱佳明的話你也信?他是什麽人我還不知道?他就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媽寶男,沒本事也沒腦子,被我拒絕之後受刺激了,一心想報複我,這種人最多搞點小動作,故意吓唬吓唬你!”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他隻有惡心到你才會惡心到我,所以你别多想了,說起來還是我連累的你。”
“再說了,你家條件那麽優越,整個上海灘都出問題了,你家也會沒事啊!”
“這個駱佳明就算脫胎換骨,也掩蓋不了他一個窮屌絲的本質!”
“再說了,你小姨是精言集團葉謹言的好朋友,有葉謹言這樣的大神在,天塌不了!你就放心好了。”
朱鎖鎖望着食堂大門,一臉的不以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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