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命令!”白枭在衆目睽睽之下,緩緩吐出令所有暴徒爲之崩潰的一句話:“給我查,但凡查出這些暴徒誰手上沾了人命,有多少殺多少!”
白枭地笑,宛如魔鬼的笑。
如此殺意濃郁,卻招來将士們的贊同回應。
“就應該殺光這群垃圾!”
“整個國家都被他們搞爛了,罪不可赦!”
随後一場轟轟烈烈的清殺行動展開。
從傍晚到次日清晨,天竺首都内的哀嚎聲與處決聲此起彼伏,一具具無頭屍體落地,一樁樁罪行被翻開,沖天的血腥味中,将士們的刀鋒寒冽如冰,卻炙熱了所有平民的心。
那些藏在犄角旮旯的平民紛紛走出藏匿點,對着中州将士們感恩戴德,對被處決的暴徒恨之入骨,都在大聲贊同這場大清殺。
“将軍,基本殺完了。”
次日正午,副官渾身髒血地從城市邊緣歸來,滿臉疲倦地對白枭說道:“差不多殺了十萬暴徒,不少戰士的刀都砍卷刃了。”
白枭此時正眯眼盯着巨碩棕熊,便随口說道:“聽見了沒有,基本都殺光了。”
巨碩棕熊已經被白枭撕爛了渾身皮膚,全身骨骼都被打碎,此時正癱軟在地,滿眼絕望地望着天空,嘴裏呢喃:“饒了我,饒了我……”
白枭怎會放過他,徑直抓住他的四肢,眯眼道:“所以就剩你一個了,很榮幸得到我的特殊照顧吧。”
噗嗤!
随着白枭猛然發力。
巨碩棕熊的四肢被接連撕斷!
這一瞬間他瞪大了雙眼,眼中血絲密布,而後爆發出一聲殺豬般極爲慘烈的哀嚎聲。
“你以爲結束了嗎?”白枭無視震耳欲聾的哀嚎聲,自顧自說道:“殺我将士,辱我大将,既然如今落在我手裏,你以爲你會死的很幹脆嗎?”
白枭擅長各種刑罰,今日他将畢生所學盡數施展在了巨碩棕熊身上。
巨碩棕熊的哀嚎聲連綿不絕,但音量卻漸漸衰落,當他徹底被刑罰殺死之時,渾身由外到内,由皮膚到器官,沒有任何完整的部位!
最終,白枭還将巨碩棕熊的屍體懸挂在天竺首都内最高的新聞塔上,令他經受風吹日曬,秃鹫叼食。
同時也起到震懾作用!
處理完這群暴徒後,白枭親自挑選了一批天竺本土官員,将天竺政權文件扔給了他們。
這群官員面面相觑,都不敢接文件。
“從此以後,你們就是天竺的領導層。”白枭淡漠道:“不用不好意思,畢竟我要的是什麽,你們應該清楚,當然也可以拒絕,我另找一批人就是了。”
官員們立刻撿起政權文件,他們堆砌滿臉獻媚笑意:“放心放心,這文件就交給我們吧,我們這就公開宣布天竺加入東方聯盟!”
雖然明知道他們無異于傀儡政權,但天竺領導層還是極有誘惑力的。
他們可不舍得這份權力拱手讓人。
處理完天竺政權問題後,白枭猛然想起還有四個西方國家進駐天竺的事情沒有解決。
“情報部,彙報下四國行蹤。”
白枭戴上無線電耳機問道。
“大将,已經查明,卡曼國等四個西方國家已經抵達天竺北部,他們的目的地好像是洛伽寺城鎮,但四國軍隊都已經停滞五個小時左右了。”
洛伽寺城鎮,就是鬼皇的地獄鬼城。
“停滞?”白枭望向北方,眼神饒有趣味:“如果按照時間推斷,我們中州百萬大軍也應該到天竺北部了吧?”
“這四個被當印帝自由國當槍使的蠢蛋,還算有點腦子。”
此時此刻的天竺北部。
卡曼國等四國軍隊齊刷刷聚集在山谷之中,哪怕山谷之外就是洛伽寺城鎮,但他們就是寸步未進,始終呆在這裏。
“别催了别催了!”
卡曼國軍營最中心,傳出一陣煩躁無奈的呐喊聲。
卡曼國将軍正舉着無線電跟國内通話,滿臉無奈地喊道:“你們催什麽啊!中州都已經攻下天竺首都,剿滅那裏所有私人武裝,聽說都殺了十多萬暴徒,這種情況我們還怎麽再敢前進啊?”
挂斷電話後,卡曼國将軍唉聲歎氣。
門簾被掀開,尼古拉斯國将軍憂心忡忡走進:“老夥計,現在該怎麽辦?中州已經攻下天竺,我們要是再敢前進肯定就會招來中州啊,可是國内又在那邊不要命地催促我們進軍……”
砰!
卡曼國将軍怒拍桌子,内心全是對國内與西方榮光聯盟的不滿:“是啊,我們卡曼國那群當官的都是吃糞土長大的,剛才竟然跟我說,如果我帶軍後撤回國,那就定我一個叛國罪,法克!這群狗娘養的國内官員要讨好西方榮光聯盟,關我們這些當兵的什麽事?”
“進又不能進,退又不能退。”
“我們隻能停滞在這裏。”
兩人憤慨歎息,無計可施。
前有中州,後有國内壓力。
兩位領軍将軍都感到萬般爲難。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在距離自家軍營不到三公裏處,十幾位精銳兵王已經在白枭的帶領下悄悄潛入。
“就這種防備力量嗎?”
白枭随手無聲無息地打暈了幾十個四國守衛,而後大搖大擺地踏入四國軍營,如入無人之境。
軍營裏兩國将軍還在愁眉苦臉地思考下一步,可忽然響起了富有節奏的窗戶敲擊聲。
唰!
他們條件反射般望向窗戶,下一刻渾身汗毛豎起,瞳孔極速收縮,不可置信地失聲驚呼:“是……怎麽會是你!”
窗戶外,白枭臉色平靜敲擊着窗戶,那雙淡定無情的鷹瞳帶給人以吸魂奪魄的危險感覺。
“給你們一個機會。”白枭敲碎了玻璃,在精銳兵王們的保護下踏入軍營,低眸望着兩國将領,平淡說道:“允許你們呆在這裏,條件是給你們的四國高層傳句話。”
“什麽……什麽話?!”
“告訴他們,既然國家本身岌岌可危,就别再被人家當槍使,這次放過你們,但如果下次再敢不開眼想混水摸魚,我敢保證我白枭,可屠了你們所有人。”
白枭猛然咧嘴一笑,眼神驟然狠辣:“當然,如果諸位覺得我白枭做不到,那麽換成我們中州聖樹來做也是一樣的。”
兩國将領哪敢頂嘴,當即連連點頭,露出感激榮幸的神色。
畢竟白枭代表着中州态度,隻要眼下不得罪中州,他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更何況隻是區區歸國後警告自家高層這種小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