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久經悖論的問題面前,三千八百枚巡航導彈以閃耀方圓萬米的驚天火浪,明确說出了答案:毀滅!
真真正正的毀滅!
以巡航導彈群與防空炮彈的交接點開始,向四面八方蔓延的萬米距離内,空氣蒸騰,氧氣消失,無窮的火焰吞沒了所有生物,也包括數萬中州虎狼軍團。
砰!
位于中州境内的作戰指揮部,白枭猛地狠狠砸碎面前桌面,看着衛星監控裏這毀天滅地的畫面,厲聲吼道:“他奶奶的,這群天竺猴子是不打算活了!”
“傳令!以我中州大将名義!”
“召開全國軍部高層大會!”
“我要出兵,平了這群狗日的!”
白枭怒火中燒,在随後的全國軍部高層大會中,替代那些軍部國老,直接發布了大軍出征天竺的軍令!
這一次,是真正的中州主力軍!
位于極西省城的西部軍區,當天就組織了五支步兵師,另有十支機械化軍團和獸化軍團,總兵力四十萬人,連夜馬不停蹄直奔天竺國!
西部軍區之後,全國各大軍區都在抽調兵力,就算是參與蠻獸戰争正如火如荼的各沿海省城,都抽調出了總共三十萬人!
一天!
僅僅一天時間!
整個中州就在白枭的調度下出兵百萬。
百萬大軍綿延不絕首尾。
各重型坦克上千輛。
各型号戰機上萬架!
甚至天竺臨海地區,都出現了規模龐大的海軍艦隊!
如此龐大的陣勢自然驚動了西方諸國。
然而當西方諸國查清楚中州出兵原因後,全都背地裏痛罵天竺私人武裝:“我們給巡航導彈是讓他們做威懾性用的,沒想到那群蠢貨竟然一次性把所有巡航導彈都發射了,還火力範圍覆蓋了好幾萬中州軍隊,這法克的不是專門找中州報複,找死嗎?”
雖然背地裏痛罵天竺蠢貨。
雖然都知道現在中州絕對要回擊天竺。
但幾大西方強國還是出面詢問。
“親愛尊敬的中州,你們要幹涉他國内政嗎?”
“中州開國時就立下規矩,不幹涉他國内政,現在是打算自己打破自己的規矩嗎?”
“根據國際法律,中州無權幹涉天竺内政,更無權派遣規模上百萬的軍隊攻擊天竺!”
“如果中州執意攻擊天竺,那我們可以理解爲,中州打算武力征服他國,挑起世界戰争,貪圖全球?”
一連串國際官方信息沖入中州。
基本都是印帝,浪漫,紳士等國。
但白枭卻對此冷蔑一笑,直接言簡意赅地回複道:“關你們屁事?天竺殺我中州數萬将士,難道我們不能去讨個說法?奉勸一句,别在我惱火的時候跳出來當小醜。”
當這條回複出現在西方諸國領導人的私人電腦上時,所有人都爲這粗鄙直接的話語木愣,而後懷揣滿心無力,自言自語地呢喃:“鄉野村夫,粗鄙之語,不堪入目,沒有文化……”
其實西方榮光聯盟的主力還是印帝自由國,其餘諸國都是跟着混水摸魚,當印帝對此默不作聲時,其餘國度也就啞了火,不敢再對中州提任何意見
“沒想到那群蠢貨竟然真的動用所有巡航導彈……”
印帝國宮。
希爾瓦裏安抿着紅酒,眯眼看着衛星雲圖上的戰争畫面,嘴角勾起邪異笑容,對着空蕩無人的辦公室說道:“通知那四個西方國家,讓他們把天竺邊境上的駐軍全部調度,不管用什麽計謀,必須靠近畫地爲牢變異者的那座城鎮。”
“至于中州和天竺的恩怨,呵呵……那又跟我們印帝自由國有什麽關系呢……”
空蕩蕩的房間出現人影。
微微彎腰,露出猩紅獠牙。
“嗯,知道了。”
人影似幽靈般鬼魅消失。
希爾瓦裏安轉身繼續看戰争,品紅酒,隻是随着猩紅酒液入喉,他嘴角也緩緩出現尖銳修長的獠牙,看起來極端……邪異。
……
“什麽?”
“還要讓我們在這個節骨眼進天竺?”
“天竺現在都亂成什麽樣子了?”
“中州百萬大軍,百萬大軍啊!”
四個西方國度叫苦不疊
卡曼國将領蹲在防線上,眺望不遠處的天竺國邊疆,愁眉苦臉地跟國内領導說道:“别了吧,中州這次動真格的了,中州聖樹都好像參戰了,咱們混進去那就等于找死。”
“不行啊,咱們如果不去,西方榮光聯盟就要把咱們踢出去,那樣咱們在世界上就無立足之地啊!”
萬般無奈下,卡曼國軍隊連同其餘三國,尼古拉斯國,希爾頓國,凱巴國,攻共計二十萬人,開始緊張忐忑的進入天竺境内。
“唉,我是真的不想去啊。”
士兵中怨聲載道,極度不情願。
“咱們就是被西方榮光聯盟當槍使啊。”
“是啊,如果事後中州再找我們算賬,那我們真是活脫脫的小醜。”
四國将領們見士氣低迷,無奈說着連他們自己也不相信的鼓舞話:“加油加油加油,努力努力努力……”
可惜,士兵們雖然表面看似倍受鼓舞,但實際上每個人心中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
此時天竺局勢,徹底混亂。
中州百萬大軍開赴天竺。
數萬中州軍與私人武裝血戰天竺首都。
邊境上四個西方國更是想混水摸魚。
三方勢力,三頭并進,
而作爲引發混亂的兩個中心點。
一個鬼皇,扔坐鎮地獄鬼城紋絲不動,但凡踏入其中者必然化作屍鬼,麾下勢力不斷膨脹,但他卻無心争霸,隻是整日抱着他的女兒呆若木雞,好似出神,但實際上卻低聲呢喃着兒歌。
一個白良,正在與柳枝屏障,搭配軍隊防空炮,抵禦者三千八百枚巡航導彈!
轟!
天竺首都城牆外。
刺眼的爆炸強光,與遮蓋天地的濃煙戰火,終于在三個小時後緩緩消散。
“死了嗎?死了嗎?”
無數暴徒從掩體中沖出,争相登上城牆,滿眼期待地望向外面,企圖看到白良被炸死的場面,好撫平他們這害怕報複的心理。
但下一秒中,白良的身影從硝煙濃霧中緩緩顯露了出來,雖然遍體鱗傷,到處都是焦黑灼傷,但他的氣息卻更加寒冽冰冷。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似刮骨般的冷聲緩緩響起。
深深刺激着每個暴徒那接近崩潰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