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山海經。
秦代始皇帝都舍不得焚燒。
司馬遷都望其項背
甚至新中州建國以後禁止成精的鐵律,都沒能讓時代将它遺棄。
山海經裏記載的世界,是古中州嗎?
此時此刻,新天都觀察這一幕的國老們立刻翻出山海經,眼神複雜地彼此對視。
“山海經裏的世界,有可能是真實存在過的。”一個國老通過無線電向白良嚴肅說道:“而且山海經裏的世界觀,極有可能就是現如今全世界的世界觀!”
白良的樹幹上安裝有無線電接收器。
“爲什麽?”白良刻字詢問。
他知道遠在千裏之外的國老們能看到。
山海經極有可能記載着全球地形?
這怎麽可能!
山海經那隻是古中州先民所撰寫的啊!
白良内心不免震撼,說實話他也是頭一次聽說這個說法。
“找到了!”一個國老從國庫絕密檔案室裏調出真正的山海經,匆匆翻閱,忽而驚喜說道:“極西有象,體型巨碩如小山,額生尖刺,膚甲銳堅,群居而息,時而聚集成群……這不就是說得印帝自由國所爆發的巨刺蠻象嗎!”
“雪域有鷹,遍體金黃,爪牙輕易撕碎金剛,鷹唳回蕩九霄……這好像就是在說聖樹你斬殺的獵獸金鷹啊!”
國老又說了很多山海經裏記載的洪荒猛獸。
無一例外,已經出現的蠻獸,幾乎都能在山海經裏找到原型!
這究竟是偶然,還是中州先民真正遭遇過的世界?
聽聞此話,白良深感震驚。
“這本山海經是整個世界裏,當中最爲全面真實無删減的!”國老極速說道:“也就是說,山海經裏也記載了所謂的蠻獸?”
白良内心感到舌牙生澀。
他的感覺,也是國老們的感覺。
震撼,驚訝,疑惑,以及遍體顫抖。
因爲如果這個說法是真的,那麽山海經最恐怖的記載,都是能夠毀天滅地的事物!
譬如連接陰陽的通天建木。
譬如鎮守世界四極的四神獸。
譬如一念之間開天辟地的先天神袛。
難道這些遙不可及的事物,也都曾經真實存在?
若所有蠻獸都是山海經裏的生物,那麽随着時間流逝,整個山海經最終會演變成現實?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另一位國老驟然揮手呐喊。
“聖樹,你安心處理那顆心髒。”
“山海經交給我們研究。”
“他奶奶的,我活了大半輩子,見過各種世界禁忌數不勝數,連西方他娘的那個天使幼子都觀摩過,還從未聽說過山海經就是真實世界這個荒誕消息。”
“山海經怎麽可能是以前的世界?”
“就光是裏面記載的先天神袛燭龍,居住極寒之地,睜眼白晝,閉眼黑夜,呼氣爲春,吸氣爲凍,以一己之力,位居世界神袛頂端,這樣能夠一念之間開天辟地的存在,你跟我說它可能真實存在?”
“那它要是存在,我們人類幹脆全都依附它不好,不然一個不小心惹惱它,它直接吸氣冰封全人類怎麽辦?”
國老們的争執聲隔着無線電清晰回蕩在白良附近,白良無奈切斷通訊,任其這群老頭自個兒争論。
山海經的事,等他回去再慢慢研究吧。
白良現在也将山海經刻入了心中。
這本記錄了遠古無數奇珍異獸,神靈圖騰的奇書,值得自己用大量時間去估摸。
白良内心逐漸火熱,一直以來,他對于靈氣複蘇的掌控都停留在前世五年生存路程裏,長期如此,必定枯燥乏味。
但現在接觸到更深層次的莘秘,他不害怕,反而内心火熱地誕生出對未知極爲強烈的探索欲。
“聖樹,你快那心髒!”白枭忽然驚鳴一聲:“天上的星星,有一顆在跟心髒對接!”
白良急忙看向心髒,内心再次被震撼。
隻見劇烈跳動的心髒,所散發出來的漫天紅霧竟然如繩結般扭曲成通天柱,遙遙向穹頂伸去,與夜幕中的一顆耀眼星辰隐約對接!
下一刻,鮮紅心髒猛地跳動。
砰!
無窮無盡的紅霧以心髒爲中心迸發。
帶有洪荒強悍的氣息。
白良在其面前,竟脆弱如稚子。
直接被這股紅霧氣浪掀翻在地。
“嗚……怎麽會!”
白良雷霆速度伸出千根柳枝插入地面。
與堅韌不拔之資苦苦抵抗紅霧浪潮。
他不敢相信,這心髒竟能爆發出如此猛烈的氣浪,這他娘的還是心髒嗎,幹脆直接叫神心好了!
“聖樹!”
白枭三人想要保護白良,結果被紅霧浪潮壓制地連飛翔都無法實現,隻能如蚊蟲般趴在地上苦苦支撐。
三人目呲欲裂,弱小感充斥滿心。
白良沒有怪罪他們,反而分化出百根柳枝擋在他們面前。
他擡眸望天。
紅霧通天柱已經對準耀眼星辰。
隐約間,白良驚駭發現,那顆星辰的顔色竟然在慢慢變紅!
這怎麽可能!
白良内心震撼呐喊。
這怎麽可能啊!
星辰與藍星隔着萬千光年。
藍星上的紅霧,怎麽可能影響到星辰?
難不成拉拽萬千光年時空?
這不科學合理啊…!
白良猛然想到,那石壁上的記載,有句話是待血月降世,吾必踏人間血海從陰曹地府歸來……
卧槽!
難道這鬼玩意要複活了!
可這也不是血月啊,頂多算血星。
日月星地,月爲二等,星爲三等。
難道二等月無法實現,就退而求其次實現三等星?
一波波紅霧浪潮連續擴散至天際線。
白良苦苦支撐,屹立不倒。
這時極北省城,餘震已經消失。
民衆,軍隊,江湖兒女都已經大地震已經退下,當人人都松了一口氣時,那一波波如浪潮般的紅霧,已經蔓延至巨牆……
“啊!”
黑狼浩哥被紅霧浪潮吞沒。
也許是最後一根稻草壓死了駱駝。
他四肢跪地,仰天痛苦嘶吼。
嘶吼聲中,他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