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西約聯盟和中州的這件間諜罪事件,直接将巨城計劃從幕後搬到了台前,世人皆知!
而随着中州發布通知:“西約聯盟願意爲此事件負全部責任,願意賠償五千萬噸鋼材,以彌補中州的損失!”
這件事終于引發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這一次,不管是東瀛人,還是印帝自由國人,都對事件中心的巨城計劃充滿了濃郁探索欲。
甚至,東瀛領導層專門爲此開會。
“八嘎!巨城計劃到底是什麽?”
“向來強勢的西約聯盟竟然認慫了?”
“這個巨城計劃肯定有大秘密!”
忽然,一個長相猥瑣的領導層成員拿着厚厚一沓情報跑來,興奮揮手:“有了有了!”
“豐田君,你夫人有了?恭喜……”
“八嘎!是我搞到巨城計劃的情報了!”
頓時,所有領導層成員烏泱泱全部聚在一起。
厚厚一沓情報,被他們翻的如冬日紛飛大雪。
“呦西!豐田君,你真是東瀛最優秀的情報官員!”
“讓我看看這巨城計劃到底……”
“這是什麽!百米高牆!”
所有人看着手裏情報懵了。
情報上清清楚楚的衛星地圖,正是中州各大省城正在火熱開工的建築工地,尤其是新天都江南,更是天空地面皆有軍隊巡邏!
而那延綿無數裏的高牆地基,已經初步展示出了巨城規模的浩大宏偉,深深刺激着所有人的眼睛。
“這到底是什麽?”
“這麽長,這麽高的巨牆,中州想幹什麽?”
就在所有人爲之陷入震撼之時,負責旅遊業的領導層成員忽然接了個電話,他聽着電話裏的聲音臉色逐漸變得凝重。
他挂斷電話,面向四周。
“諸位……就在剛才。”
“已經大約有八千名東瀛人,網絡申請了去中州的機票,目的地大部分都是……新天都江南。”
……
全場安靜。
每個人臉上,漸漸浮現出怒意。
“什麽!”
“竟敢在這個時候去中州,還是将近八千人!”
“這八千人竟然無視國家禁令,他們不知道我們東瀛已經跟中州劃清界限,徹底絕交了嗎!”
“來人!通知各大機場,港口,全部停飛停渡去中州的飛機輪船,禁止任何人在這個時期去中州!”
東瀛領導層正式發了通知,禁止所有人去往中州。
而那些已經買到飛機票或輪渡票的東瀛人,則是同一時刻收到了退票通知,哪怕他們已經帶着行李在候機廳,哪怕再怎麽想去看網絡上傳得沸沸揚揚的中州巨城,也無濟于事。
登機口封閉,輪渡口封閉,一切通往中州的任何交通渠道全部宣布無限期暫停。
“啊啊啊!爲什麽明明是東瀛與中州的交際問題,卻要禁止我們普通人通行,這就是變相的圈禁!”
“我想去看巨城,那肯定比我們富士山巅的覆雪要好看。”
“抗議抗議!開設開往通道!”
“好像親眼看一看中州巨城啊…!”
就在這時,某個機場登機口,在密密麻麻全是想去中州看巨城卻慘遭拒絕的人群裏,有個人忽然拿着手機悲痛大喊:“啊!看人家天竺國,高麗國那些人,人家那些人都已經在去中州的飛機上了,而我們卻還在機場,啊啊啊!”
頓時,場面有些失控。
人群情緒激昂,嚷嚷着要去中州,甚至都有人想要翻越登機口直接去飛機,可惜現實是殘酷的,所有鬧事的人都被機場保安全部趕了出去。
有人将保安趕人的畫面發到國際網上。
天竺國人:“哈哈哈,沒想到東瀛宣布與中州決裂後,第一個按耐不住的卻是他們的民衆,史上最大反轉啊。”
高麗國人:“雖然我不喜歡中州,但我還是想去看看網上新聞裏拍的那樣恢宏壯觀的巨城,我們就先走啦,會拍巨城的照片給可憐的東瀛朋友看得。”
甚至,有很多印帝自由國的人都按耐不住好奇踏上了前往中州的路程,他們在推推上發說說:“如果中州真的在建巨城,那麽他們的目的就細思極恐,建巨城到底在防備誰?”
……
中州境内。
西約聯盟的首批一千萬噸鋼材已經被軍隊護送往了東海省城和極西省城,一路浩浩蕩蕩頗爲壯觀。
希漢站在南方港口上親眼目睹自己的一千萬噸鋼材被瓜分幹淨,看得目光呆滞,看得麻木不仁,手指顫抖,顫巍巍給法斯打電話。
可惜,法斯沒有接。
一連打了五六個電話。
法斯,都沒有接。
“希漢,時間隻有三天,倘若三天内拿不出足額的鋼材,根據律法條例,我們隻能将那三個人繼續關押在監獄,但好心提醒一句,如果時間太長,那我們會改判爲無期徒刑。”
蕭山國老的信息還在刺痛着希漢。
“法斯爲什麽不接電話?”希漢隻能一邊脊梁發寒,一邊自我禱告:“法斯一定是在爲我的事忙碌,他是一個很好的兄弟,我得相信他……”
此時此刻,西約聯盟某個五星級酒店。
法斯正在跟一群鋼材産業的國際供貨商吃飯喝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他便試探性提出需求。
頓時,所有國際供貨商的眼睛紅了。
法斯感覺自己被一群豺狼盯上了。
“總督先生!我出一百萬噸鋼材,但西約聯盟今年規劃出來的高新技術區的建築材料……”
法斯歎氣:“都交給你。”
“總督先生,我也行,一百萬噸鋼材,那個西約聯盟在内陸海地區的基建項目……”
法斯歎氣:“都交給你。”
“總督先生,我想要……”
“給你。”
“我要……”
“給你。”
到最後,鋼材已經明碼标價。
法斯已經麻木,隻重複說一個詞。
“給你。”
供貨商們越聊越興奮,往年多麽難辦的事,今晚就像砍瓜切菜般幹脆利落辦成,這種感覺不要太爽。
可他們爽是爽了,法斯到最後清點鋼材總數時卻傻眼了,他看着計算器上顯示的兩千五百萬感到深深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