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散發着光芒的錘子,科爾森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
“這是怎麽回事?”
科爾森忍不住詢問起旁邊的楚軒,那玩意兒不就是一個普通的錘子嗎?
楚軒還沒有說話,一道七彩閃光傳來,洛基還有柴犬托爾的身影消失在了衆人的面前。
“去哪兒了?”科爾森有些傻了眼,憑空竟然消失了。
楚軒笑了一下,“小蝌蚪回家找媽媽去了。”
真不知道當神王奧丁看到柴犬托爾是什麽表情?
阿斯嘉德。
七彩之光閃過,一人一狗的身影出現在了彩虹橋之上。
洛基用手拉着柴犬托爾的手,生怕他到了陌生的環境走丢了。
“王子殿下,不知道這位是?”
一個雄厚的聲音傳來,說話的是一個穿着厚重戰甲的黑膚男子,他是阿斯加德,看守彩虹橋的勇士海姆達爾!
他的眼睛就像銀河一樣深邃,可以看到九界的任何事情。
可此時,海姆達爾卻忍不住用手揉了揉眼睛,實在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一幕。
一個柴犬,手中握着隻有托爾才能拿的雷神之錘!
如果不是感覺到洛基并沒有使用魔法,海姆達爾真的懷疑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
隻有雷神托爾才能拿的起雷神之錘,獲得雷神之力的認可。
面前的狗拿的起雷神之錘,也獲得雷神之力的認可。
所以。
面前的狗=雷神托爾!
嗯,不對,不對,海姆達爾猛的搖了搖頭。
應該是。
雷神托爾=狗!
他偏了偏腦袋,總感覺自己的推理好像有些問題。
“海姆達爾,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哥哥托爾。”洛基臉上别提有多開心了,那語氣格外的鄭重,格外的認真,一點都看不出開玩笑的樣子。
看着面前微笑的柴犬托爾,海姆達爾眼皮子直跳,他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退移到了一邊。
神王奧丁的私生活真的有點亂呀!
洛基看着一臉懵逼的海姆達爾,心中開心極了,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不僅要海姆達爾知道,而且還要整個阿斯加德的人都要知道,有隻狗叫托爾,而且還能取得起雷神之錘。
等托爾回到阿斯加德,那真的叫社會性死亡。
哈哈哈!
“父王還沒有醒嗎,還在處于奧丁之眠?”
洛基看向了遠處奧丁的王宮,他已經迫不及待了,想将這柴犬帶給父王看一看。
阿斯加德未來的王者就是這個樣子。
“殿下,神王還沒有蘇醒。”海姆達爾搖了搖頭。
“還需要沉睡多久?”
洛基聽到神王奧丁還在沉睡,并沒有蘇醒,心中多多少少忍不住有些失望。
唉!
神王奧丁呀!
快點來看看你的兒子吧!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神王估計還要沉睡很久,他體内的奧丁之力太強大了,再加上他現在已經到了暮年。”
海姆達爾有些悲傷,“也許是明天,也許是明年,也許是十幾年後我的事情,我能感受到神王身上那不穩定的神力波動,估計要沉睡很久。”
洛基有些不适,心中隐隐的有些傷感。
他知道海姆達爾在說些什麽,神王奧丁已經老了,要不了一百年,甚至幾十年就會死去。
他心中有些落寂,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向奧丁證明自己,自己并不比托爾差。
一旦奧丁去世,他洛基所做的一切,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汪!”
“我是雷神托爾!”
“爲了北方神的榮耀!”
就在洛基傷感的時候,柴犬托爾安慰的用爪子摸了摸洛基,可是它太矮了,根本就摸不夠。
不過這難不倒它。
柴犬托爾緩緩地舉起了右爪,看到這個熟練的姿勢,海姆達爾忍不住眼皮子直跳。
他想起了某個人,每次使用雷神之錘的時候也是這樣。
果然,下一刻天空之中電閃雷鳴,柴犬托爾漂浮了起來,跟洛基等高。
它伸出了自己的左爪子,拍了拍洛基的小腦袋,場面顯得格外的溫馨。
“托爾,是你回來了嗎?”
一陣急促的跑步聲從遠處傳來,一個女人聲音顯得格外的喜悅和開心。
海姆達爾面色有些古怪,悄悄地退到了一邊,托爾的青梅竹馬希芙來了,還有他的三個好兄弟們。
真不知道一會兒會發生什麽。
“托爾!”
希芙一臉的驚喜的跑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洛基還有洛基肩膀上了一隻狗。
那隻狗手中還握着雷神之錘,雷神之力格外的顯眼。
她整個人都傻了,她那勇士托爾呢?
緊随其後的三個勇士也傻了眼,我們的好兄弟呢?
“托爾?”
希芙有些不甘心,下意識的喊了一下。
柴犬托爾偏了一下小腦袋,小眼睛忍不住有些迷茫。
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她怎麽知道自己叫什麽?
“汪!”
緊接着,柴犬托爾就想起來了一個事情,眼前這群笨蛋,好像聽不懂它說話。
真是愚蠢的人類呀!
還是旁邊這個長角的人比較聰明,懂得使用宇宙中最高級的狗語言。
柴犬托爾按了一下脖子上的按鈕。
“我是雷神托爾!”
仙宮四勇士當場呆傻了過去。
地球,神盾局。
弗瑞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盯着桌子上的照片左看右看,最後看向了一旁的科爾森。
“你确定不需要請假去休息一下嘛。”
科爾森一哽,這不是相當于在說他腦子有問題嗎?
“局長,這件事情是真的,根據馬克斯的研究,那個男人确實是精神病,那個所謂的錘子是馬克斯研究的天象武器。”
“那最後出現的那個人是怎麽消失的?”
科爾森有些不确定,“也許是超能力吧。”
“又是該死的超能力!”
弗瑞頭痛至極,他總感覺最近的事情太多了。
先是美國隊長出現,成立了黑幫九頭蛇,統一了紐約的地下黑幫,成爲了紐約的黑道教父。
緊接着,墨西哥北部又掉下來一個錘子,好在是自己内部人員研究的武器。
可最後出現了超能力者,讓弗瑞忍不住還是有些擔憂,因爲超能力者,簡直破壞力太強了。
科爾森不愧是弗瑞的老部下,他一下子就聽出了弗瑞的煩惱,“最近又有超能力者搗亂?能力強不強?是哪一方的?死了多少人?”
每一次超能力者出現,都是社會的不穩定因素,他們神盾局已經處理了很多次這樣的案件了。
弗瑞歎了一口氣,“這次比較麻煩,新出來的超能力者擁有極強的自愈能力,倒是沒殺什麽人。”
科爾森一愣,沒殺什麽人,這次的超能力者還不錯呀,那老大有什麽擔憂的?
“那個超能力者每天仗着自己不死,到處自殺,各種高樓蹦極,吞毒藥,而且嘴巴特别賤,搞得整個紐約怨聲載道,影響格外的差。”
科爾森頓時不覺得那個超能力者好了。
反而覺得比殺人更壞。
仗着自己不死,天天在别人面前秀自殺,你讓那些想活着的人怎麽想?
大家都是普通人,憑什麽你這麽優秀?
就好比在一家公司裏面上班,大家都是加班狗,同時突然談了一個漂亮身材又好的軟妹子,整天就在你面前秀恩愛。
而條件比他更好的你,終日單身,沒有半個異性關心,那感覺簡直是糟糕透了。
“科爾森,還是你去一趟吧,我已經派娜塔莎去了,我覺得娜塔莎說服不了他,盡量招入神盾局吧!”
弗瑞沉默了一下,“現在有能力,還不胡作非爲的超能力者,已經不多了,至于他的嘴嘛。”
“人好好的,爲什麽要長一張嘴呢?”
科爾森心中有些好奇了起來,這個嘴賤的人,到底會賤到什麽地步呢?
與此同時。
紐約的一間酒吧。
娜塔莎皺着眉走了進去,根據神盾局的情報,那個嘴特别賤的超能力者經常在這裏喝酒,而且喜歡給别人玩俄羅斯轉盤。
别人隻賭一顆子彈。
他丫的賭六顆子彈。
一把左輪手槍總共就六發子彈,别人是啪的一下倒地不起,他是啪的一下,又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不過他也幹了一件好事,這個酒吧再也沒有人玩俄羅斯轉盤了。
她剛剛走進酒吧,便吸引了酒吧所有人的目光,那高挑的身材,胸前的高山,和那緊身的黑衣,想不被關注都難。
一些口哨聲此起彼伏。
娜塔莎面無表情,拿起旁邊一個吹的最兇的直接一腳踹了過去,那人直接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酒吧頓時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默默地看着她,今天的酒吧來了一個狠人。
“死侍在哪兒?”
娜塔莎身上掏出了兩把手槍,直接拉開了保險,“我找那個家夥有點兒事兒,談一談。”
一聽說是找死侍的,而且手上拿着兩把手槍,所有人臉上都忍不住心災樂禍了起來。
他們默默地讓開了一條通道,娜塔莎一眼望過去,發現某個穿着皮套的人在那舞池上跳着鋼管兒舞。
她眼皮子直跳,心中頓時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嗨,死侍,你的桃花債來了,希望你的第五肢今天還在!”
“我一定會塞滿你的嘴。”
死侍扭了扭屁股,“我的小韋德可是很可愛的,女人怎麽舍得動它呢?”
娜塔莎直接擡手開槍,啪啪啪的直接将左手的子彈全部打完了,這一下子震驚到了所有人。
這妞真的敢開槍啊!
好彪悍!
死侍慘叫一聲,直接倒地不起,渾身抽搐了起來,“哎呀呀,我死了呀!”
說完,整個人就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娜塔莎一愣,不是說死侍是不死之身,這是怎麽回事?
不會是殺錯人了吧。
她剛準備上去,就聽到有一人笑喊着,“韋德,你的小韋德露了出來。”
“噢,上帝呀,有這樣的女朋友,真是太勁爆了!”
原來還是屍體的死侍直接一個翻身,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在那搞怪着扭着,“那個妞,你的衣服是從哪買的,我也想給我女朋友搞一套,制服誘惑,相當不錯喲!”
娜塔莎眼神有些愠怒,她已經确定了,面前這個貨就是死侍,擁有不死之身。
嘴巴果然賤,就算托尼都比不上,托尼說話隻是比較毒,而死侍又騷又賤。
她直接收起了槍,一個跳躍直接來到了死侍的面前。
“唉,小妞,不要這麽饑渴,我可是有女朋友的,而且這裏人這麽多,會有點不好意思。”
死侍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
娜塔莎深呼了一口氣,“死侍,我是神盾局的,現在跟我走一趟!”
她已經不想跟死侍說話了,她打算直接強行将他帶回去。
如果用嘴說的話,娜塔莎覺得自己很可能會瘋掉。
“神什麽局?”
“神盾局!”
“什麽盾局?”
“媽的法克!”
娜塔莎直接爆了他們獨眼龍局長的經典台詞,飛身一腳,重重的踢在了死侍的腦袋上。
死侍倒在了地上,“我的媽媽告訴我,女人是不好惹的東西,尤其他們姨媽來的時候,是最爲狂暴的。”
娜塔莎狠狠對着他的臉死命的踩!
“哦,呀呀,就是這種感覺,快點啊,大力,大力一點!”
死侍發出了奇怪的怪叫,“不得不問一句,你的身材這麽好,是因爲現在矽膠技術比較發達嘛。”
“啊!”
娜塔莎雙手抓住死侍的肩膀,然後用重重的一腳踢了過去,一道清脆的響聲響起。
酒吧裏面的所有男人都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咳咳,今天的酒沒有味道,走了,走了,賣假酒。”
“對對,買假酒。”
“走吧,走吧!”
“可憐的韋德呀,希望他的小韋德還有用。”
“哈哈,你還不如祝福他女朋友多生幾個大胖小子。”
“哎呀,你好陰險呀!”
“彼此彼此。”
死侍雙手捂着**,嘴中依舊發着怪叫,“哦哦哦,我聽到了小韋德的的哭聲,啊,它生下來,清清白白,從沒有頂撞一個人,有什麽錯呢?”
“頂撞?”
娜塔莎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那你和你女朋友平時都用手了?”
說完又是一腳。
“哦,加拿大!”
死侍再次夾着腿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