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好像不是人!”
那人雙手交插在胸前,一臉警惕的看着楚軒,眼神變得淩厲了許多,裏面夾雜着殺氣。
他那兩個同伴簡直差點吓尿了。
大哥,你不要裝好不好,平時也沒看出來,你這麽有勇氣呀。
人家手上可有着槍呢。
對于說自己不是人這件事情,如果是平常人,楚軒肯定讓他見識一下什麽叫奧特曼式殘忍。
一腳送他去西天請求如來佛祖的原諒。
不過面前這個人的話,楚軒倒是沒有生氣,他反而然後有興趣附身在那個人身上的井田井龍。
這可是真正的人類的強者,手拿一把刀,就把怪獸給封印住了,井田井龍作爲一個普通的地球人類,竟然能夠憑借一己之力鎮壓宿那鬼,鬼知道是怎麽做到的。
話說,井田井龍這個狀态就是鬼嗎?
楚軒仔細的打量着那個被井田井龍附身的倒黴蛋,這種狀态無疑是奇特,而且不止可以附身這一個人,還具有強大的力量。
在宿那鬼複活之後,井田井龍通過附身,對宿那鬼發動緻命一擊,可見他的實力是真的恐怖。
楚軒心中的興趣越發的強烈了,他裝作什麽也不知道,好奇的詢問道,“你是誰?”
“鄙人井田井龍,不知道閣下是?”
井田井龍一臉凝重,雙手死死的握住了手上的刀。
“井田井龍?”
“鬼啊!”
原本蹲在地上的兩個人一聽到這個名字,腿直接軟了,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這個名字對于他們來說簡直是如雷貫耳,就是他們小時候聽到大的神話故事。
井田井龍是戰國時期的一名武士,從小具有降妖伏魔的能力,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宿那山,人們爲了紀念他,還在那座山上修建了關于他的廟宇,供奉他的刀……
一想到剛才出現讓自己的同伴去廟中拿刀,在一對比同伴前後的異常,兩人立刻就明白了。
同伴被人附身了!
而且就是井田井龍!
這他喵的太可怕了。
兩個大男人一想這,也不嫌棄對方了,瑟瑟發抖的抱在了一起。
井田井龍盯着楚軒良久,才開口說道。
“鄙人在閣下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黑暗的氣息,狂暴,混亂,邪惡,鄙人手刃137個惡人,637個惡鬼,他們身上的邪惡氣息卻不如閣下的萬分之一。”
咕噜!
兩個原本膽子就很小的盜墓賊,聽到這麽刺激的話語,終于明白了。
原來面前是一個更加邪惡的大佬。
一想起剛才自己嚣張的态度,兩個盜墓賊兩眼一翻,差點吓暈了過去,雙腿發抖,似乎在強忍着憋着什麽。
聽到井田井龍的話,楚軒也緩緩的将手放在了腰間的腰帶上,井田井龍來者不善,他也想試一試自己身上的铠甲的力量。
就在兩人氣勢不斷拔高,針鋒相對,即将動手的時候,井田井龍又開口了,“這裏就交給閣下了,我走了。”
說完,他徑直越過了楚軒的旁邊,朝着山下走去。
這可把楚軒給驚訝到了,井田井龍這是什麽情況?
“你去哪兒?”
“去鄙人該去的地方,我在這個人身體上感覺到了邪惡的氣息,現在她氣息尚弱,鄙人要斬草除根。”
井田井龍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楚軒說道,“相信閣下已經感受到了宿那山中蠢蠢欲動的宿那鬼!”
“鄙人之前能夠鎮壓宿那鬼,那是因爲鄙人以犧牲自己的肉身爲代價,而現在,鄙人隻剩下了一縷殘魂,已經不能對付宿那鬼了。”
“所以就要拜托閣下了。”
井田井龍直直的向楚軒鞠了一躬,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楚軒都有些琢磨不定了。
不是說正義與邪惡相碰,必會幹一架嗎?
這是怎麽回事?
楚軒玩味的說道,“你既然感受到了我身上強大的黑暗能量,爲何相信我是個好人,相信我會幫你消除山上的宿那鬼。”
井田井龍笑着不答話,直直的看着楚軒,作爲一代最強的捉鬼大師,他自然能看到常人不能看的事情。
楚軒身邊被無窮的黑暗的能量所圍繞,無數的怨靈在那哀嚎咆哮,可一道金光庇護在楚軒的身上,邪惡能量絲毫無法寸進。
這還是在黑暗能量的壓制下,如果沒有黑暗能量,楚軒跟閃閃發光的小金人沒什麽區别。
井田井龍眼神閃過一次羨慕,那金光他身上也有,但隻有綠豆那麽大一點。
這還是他生前懲惡揚善,捉拿鬼怪才積累出來的。
他之所以能不死,附身于别人的身上,就是因爲那一點金光的原因。
原本井田井龍因爲這一點金光十分的驕傲,可今天看到楚軒後,再也不想說話了,他再也不想看見楚軒了。
金光閃閃的,這丫的是拯救世界了吧!
說走就走,井田井龍将刀抱在胸前,頭也不回的朝山下走去了,跟這個人站在一起,簡直是太受打擊了。
楚軒若有所思的看向了井田井龍,井田井龍這突如其來的态度轉變,真的有點兒快。
那不是對自己強大能量的屈服,而是發自内心的尊敬。
奇怪!
看着遠去的井田井龍,楚軒想了想,也開車慢慢的跟在了井田井龍身後,至于宿那鬼?
重要嗎?
那兩個盜墓賊看着兩個人的離去,大喜過望,直接忍不住濕了,褲裆變得濕漉漉。
不過他們也沒在意,狼狽就狼狽吧,尿褲子又怎麽樣,隻要命保住了就好。
他們兩個剛松一口氣,一陣風吹過,寂靜的樹林傳來了嘩啦啦的樹葉聲音。
這将兩個盜墓賊吓到了,原本他們是人爲财死,鳥爲食亡,天不怕地不怕。
可真正的見到了鬼,錢有個毛用!
兩人突然感覺背後涼嗖嗖的,一陣恐怖感突然傳來。
背後不會有鬼吧?
“哇!”
想到這兒,他倆吓得哇哇大叫,抱頭奪命跑了下山,山上太恐怖了。
井田井龍注意到了楚軒的跟随,他并沒有在意,但很快他就忍不了了。
因爲他發現自己走路太慢了,還是坐車比較香。
嗯。
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