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此時,龍璃少主就冷哼了一聲了,冷冷地說道:“黑暗從地下而出,已經籠罩着整個萬教山,雖然此時已經被擋,但是,随時都可能破防禦而出,若是讓黑暗沖出萬教山,隻怕南荒必定遭殃,隻怕是生靈塗炭,這将會有多少門派被滅?”
龍璃少主這樣的話,也頓時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在場的小門小派,都不由驚呼了一聲,一陣嘩然。
畢竟,在南荒,無數的小門小派密布,成千上萬的小門小派布滿了南荒的每一寸的土地之上。
如果一旦讓黑暗席卷整個南荒,隻怕沒有任何一個小門小派能與之抗衡,隻怕會被屠滅,到時候,在場的所有小門小派都将會灰飛煙滅。
所以,此時此刻,龍璃少主的話一說出來,那是頗有煽動性。
至于在場的大教疆國,那倒鎮定很多,畢竟,對于不少大教疆國而言,他們擁有着更加強大的實力,經曆了許許多多風浪,就算是真的有黑暗出世了,對于許多的大教疆國而言,依然有實力去與之抗衡,所以,這一點就不是小門小派所能相比的。
“所以,必須啓動封神台,把黑暗扼殺于萌芽之中。”此時龍璃少主站起來,對于在場的所有修士強者号召地說道。
龍璃少主又怎麽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此時,正是他拉攏人心的時候,更是奪池金鱗風頭的時候,更何況,若是他能把池金鱗置于天下人的對立面,他就将會居于年輕一輩領袖之位。
“龍璃少主說得也是有道理。”有小門派此時都不由爲之動搖,嘀咕地說道:“若真的是讓黑暗出世,那該怎麽辦?一旦黑暗出世,那必将是肆虐天下,隻怕到時候,大家想鎮封黑暗,都來不及了吧,那将會有多少門派會毀于這樣的黑暗之中。”
在這個時候,對于許許多多的小門小派而言,這将會是面臨産臨着滅頂之災,所以,也不能怪他們開始動搖,不由爲之人心惶惶。
“或許,我們應該做最壞的打算,的确是要防備黑暗席卷而來。”此時,也有小門小派看到萬教山之中那滾動着的黑霧,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比起小門小派的驚惶,在場的大教疆國就顯得鎮定多了,他們也就是看了看萬教山之中滾動的黑霧,他們也不确定在萬教山之中所滾動的黑霧是什麽東西。
但是,對于在場的大教疆國而言,開不開啓封神台,都并不是最重要的,他們清楚,此時此刻,最重要的是站在哪一邊,是站在龍璃少主這一邊的龍教,還是站在池金鱗這一邊的獅吼國。
對于在場大教疆國的弟子強者而言,今天選擇站在哪一邊,或許未來将會決定自己宗門是跟随獅吼國還是龍教,這關乎整個宗門世族的命運,任何一位修士強者也都會謹慎去考慮,不敢貿然去作出決定。
所以,在場的大教疆國的弟子強者也都相視了一眼,沒有立即表态。
“諸位道君覺得如何?”此時,龍璃少主對在場大教疆國的弟子強者說道:“今日,我等開啓封神台,鎮壓黑暗,此乃是義舉,必定是讓我們流芳百世,造福子孫,此時不爲,還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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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憑龍璃少主一舉之力,還是開啓不了封神台,所以,他需要在場大教疆國的弟子強者支持,反而,對于他而言,在場的小門小派是什麽态度,對于他而言,并不重要。
在這個時候,就算是小門小派是全力支持他了,但是,都沒有那個能力去幫助他打開封神台。
所以,在這個時候,龍璃少主需要在場大教疆國的弟子強者助他一臂之力,以強大的力量去打開封神台。
“此時,該當商議一二。”此時,飛羽宗千金不由沉吟地說道:“當然不可讓黑暗出世,肆虐人世間。”
“的确是該商議,以免留下後患。”流光門的少門主也說道。
事實上,不論是飛羽宗千金還是流光門少主,都是偏袒于龍璃少主,畢竟,他們頗有交情。
但是,在這個時候,不論是飛羽宗千金還是流光門少主,也都不敢明目張膽站出來反對池金鱗,支持龍璃少主,他們隻能是很委婉去表态自己的态度。
畢竟,不論是對于千羽宗還是流光門,如果是得罪獅吼國,或者站在龍教這一邊與獅吼國爲敵,隻怕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也正是因爲如此,飛羽宗千金和流光門少主,也都是十分委惋地表态自己的态度。
看到整個場面的情緒都有所動搖,甚至是偏向自己,這讓龍璃少主心裏面有少許的得意,畢竟,他要與池金鱗交鋒,總會有機會打敗池金鱗的。
池金鱗又何嘗不知道龍璃少主在逼宮呢,他徐徐地說道:“封神台,乃是無上陛下留之,雖然未說開啓條件,但是,此乃事關重大,必須得諸位老祖決定之後才可以定論,不可妄爲。”
池金鱗這樣的話一丢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一下子沉默了,那怕是動搖支持龍璃少主的任何小門小派,都一下子沉默了。
因爲池金鱗這樣的話一丢出來,那實在是太有份量了,而且,池金鱗這話說得一點都沒有錯。
封神台,乃是無上陛下所築,無上陛下,在南荒多少修士強者的心目中,乃是至高無上,任何人都無法超越,可以說,無上陛下之名,就好像是一尊至高無上的神祇,高懸于任何人的心頭之上。
若是現在真的是要開啓封神台,那怕是不能征求無上陛下的意見,那怕不能得到無上陛下的首肯,那也必須得到獅吼國的允許與同意。
如果說,沒得到獅吼國的允許與同意,那豈不是擅自而爲,萬一真的是出了什麽事,隻怕沒有任何人擔當的起,一旦被問罪起來,又有誰能承受罪名呢?
所以,那怕有人是支持龍璃少主,但是,在這一刻,對于任何一個修士強者而言,對于任何一個宗門世族而言,都是不願意得罪獅吼國的。
“若是征得獅吼國諸位老祖的同意,隻怕是遲了。”此時,龍璃少主不由冷哼一聲,冷冷地說道:“若是等得援軍到來,隻怕黑暗已肆虐天下,到時候,隻怕已經是生靈塗炭了。以我之見,立即開啓封神台,把黑暗鎮壓。若是有什麽過錯,由我一個人承擔。”
說到這裏,龍璃少主乃是氣吞山河、義薄雲天。
“少主說得太好了。”聽到龍璃少主這樣一說,也有小門小派大力支持,不由驚呼一聲,說道:“少主此乃是真男兒也。”
“龍璃少主,不愧龍教的少主,敢做敢當,乃是真正男兒也。”也有小門派的長老不由驚歎了一聲。
在這個時候,又有多少修士強者乃是認爲龍璃少主乃是保護他們,爲天下着想,特别是小門小派,更是巴不得龍璃少主立即開啓封神台,把黑暗碾滅,這樣一來,他們就不用提心吊膽自己宗門會被滅了。
“獅吼國,不同意。”池金鱗雖然聲音不是很洪亮,但是,他徐徐地說出這樣的話之時,那已經是充滿了力量,每一個字都是擲地有聲。
池金鱗這話一說出來,在場的任何修士強者都不由屏住呼吸,特别是小門小派,更是心神一震。
池金鱗發聲,代表着獅吼國,這樣的份量,那就是非同小可了。
獅吼國不同意,這一句話,已經是代表着獅吼國的立場了,在場的任何一個小門小派,任何一個大教疆國,在站出來之時,都要考慮一下獅吼國的态度。
至于小門小派,那就一下子不吭聲了,在任何一個小門小派面前,獅吼國都如巨龍一樣,他們隻不過是蝼蟻罷了。
若是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反對獅吼國,隻怕到時候黑暗還沒有出現,他們已經被獅吼國滅了。
至于在場的任何一個大教疆國,那也是相視了一眼,他們并沒有立即表态,在情況沒有明朗之前,他們也不急着表态。
畢竟,對于任何一個大教疆國而言,他們并不着急去攀附或者巴結龍璃少主,但是,如果得罪了獅吼國,那就不一樣的情況了。
池金鱗這一句話說出來,頗有一錘定音之勢,在剛才剛剛燃起的小火苗,剛剛還有些動搖支持龍璃少主的小門小派或者修士強者,在這個時候,徹底閉口不談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龍璃少主想登高大呼,想領導在場的任何修士強者、任何門派,那都無法跨越池金鱗這一道坎。
“看來池殿下乃是要置天下而不顧了?若是黑暗卷席天下,池殿下可是罪人……”龍璃少主給池金鱗扣帽子。
但是,龍璃少主話還沒有說完,池金鱗揮手,打斷他的話,徐徐地說道:“少主能否代表龍教,少主的話,就是代表着孔雀明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