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來了,他們出來了。”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哪一個學生大叫了一聲,所有人都向前面望去。
在這個時候,隻見李七夜從廟裏走了出來,身旁跟着楊玲和凡白。
雖然說凡白在李七夜的鼓勵下壯起了肚,她昂起螓着,挺起胸膛,但是,一雙眼睛依然不敢去看别人,神态依然是畏怯。
特别是在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之時,神态更是慌張,不由往李七夜身後一躲,那嬌怯的神态依然是沒有改變。
“就是她。”在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凡白的身上,有人叫了一聲。
“就是她嗎?”有學生在萬獸山就曾看過凡白了,他們也都意外,看了看凡白,他不由搖頭,說道:“這像是什麽天煞孤星、災星嗎?”
看到凡白的模樣,很少人會相信她就是傳聞中的災星,天煞孤星,在很多人看來,凡白此時的模樣,和普通的小姑娘沒有什麽區别。
“爲什麽厄難會纏着這麽一個小姑娘呢。”也有女學生看到凡白那嬌怯的模樣,都不由有些同情。
“或許這就是受到了蒼天的詛咒吧。”有學生猜測地說道:“天煞孤星,這樣命格的人,肯定是受到了蒼天的詛咒,這才會成爲所謂的災星。”
蒼天的詛咒,有這麽嚴重嗎?”聽到這樣的話,不少人都不由臉色一變。
很多修士擁有着一身遁天入地的本事,可謂是百無忌憚,然而,不論是多麽強大的修士,多麽無畏的強者,一提到蒼天,多少人會談之變色呢?
再強大的人都會忌憚天劫,都會忌憚蒼天這樣的存在,俗話說,蒼天有眼,更何況,像蒼天詛咒這樣的東西,更是惡毒,又怎麽不讓許多人爲之變色呢。
“就是她,她就是天煞孤星,就是災星。”在李七夜帶着凡白、楊玲站出來之後,嚴靜軒和張長宇身後的學生立即有人大喝道。
李七夜站在那裏,懶洋洋地看了在場所有學生一眼,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有什麽事嗎?”?“姓李的,交出災星,給雲泥學院一個公道。”此時,張長宇厲喝一聲。
想到上次,當着所有人的面,被李七夜踩在臉上,他就不由恨之入骨,恨不得扒李七夜的皮,喝李七夜的血,現在被他逮住了這樣的機會,他當然是要借題發揮了,所以糾集了幾十個強大的同學,就是要好好收拾李七夜。
“張長宇,你是不是活膩了!”楊玲不由大喝一聲,說道:“不需要少爺出手,我就可以收拾你,你信不信。”
張長宇臉色十分難看,每次他要與李七夜作對,楊玲都站在李七夜這邊,這讓他十分難堪。
“郡主,這可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意思,這是學院所有人的意思,難道郡主要冒天下之大爲韪嗎?”張長宇好不容易硬了一次,不由頂嘴地說道。
楊玲冷哼了一聲,說道:“管你什麽所有人的意思,本郡主收拾你就綽綽有餘,迫害一個小姑娘,算什麽本事?算什麽男人?雲泥學院的顔臉,都被你丢盡了。”說着,神态不屑。
張長宇臉色漲紅,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也硬氣不起來,以實力而論,楊玲比他強大。
“師妹,話非這樣說。”站在旁邊的嚴靜軒徐徐地說道:“此乃是關系到我們雲泥學院的安危,關系着每一個同學的生命安全,當然需要謹慎了,談不上什麽迫害。”
“呸,瞧你們這個熊樣。”楊玲不屑地說道:“個個都說自己是人中龍鳳,自己是天選之子,了不起的天才。區區一個傳說,子虛烏有的天煞孤星、災星這樣的傳聞,就把你們吓成什麽樣子了?就憑你們這樣的熊樣,也想在外面創一番天地,創一番事業?還是滾回你們老母懷裏去吧。”
楊玲這話,不僅僅是把嚴靜軒和張長宇給罵了,把在場的很多學生都給罵了,一下子讓在場不少雲泥學院的學生頓時臉色漲紅。
“是呀,我覺是楊師姐這話是有道理。”有高年級的學生點頭。
也有一些女學生紛紛點頭,也都覺得楊玲這話講得有道理。
“說得好,說得好。”李七夜笑着鼓掌,笑着說道:“我就喜歡這丫頭的愛恨分明,看你們這副慫樣,還敢說自己是雲泥學院的學生,丢盡了雲泥學院的顔臉。如果雲泥學院淨出你們這樣慫包,那就是一個慫窩了,談什麽西皇第一學院呢。”
“姓李的,你這話太過了。”此時也有學生不由怒視李七夜,沉喝道:“你才剛來雲泥學院,就給雲泥學院帶來這麽多麻煩,還不夠嗎?”
這個學生,正是失了坐騎的黃騎兵,他的神牛被李七夜烤着吃了,雖然李相權賠給了他,但是,他心裏面依然耿耿在懷。
畢竟,對于任何人來說,自己坐騎被人烤着吃了,心裏面肯定不痛快。
“我也覺得是,剛來雲泥學院,就攪得風風雨雨,這不是什麽好兆頭。”有學生嘀咕了一聲。
不少學生也都紛紛相視了一眼,李七夜才來沒多久,似乎已經招惹出了很多事情了。
“說不定,會招來天譴。”有一位去過萬獸山的學生低嘀地說道:“李七夜在萬獸山的時候,那是坑死了幾十萬的人,那裏屍骨如山,血流成河,這隻怕會天譴下來。”
“這有可能。”關于李七夜在萬獸山坑死大都尉他們的事情,有不少學生也都聽說過。
“現在他又與災星在一起,那就更不是什麽好兆頭了,萬一真的是蒼天詛咒下來,說不定與他們接觸過的人都會倒大黴,都會遭殃。”一時之間,不少學生都紛紛議論。
見到這麽學生都支持這樣的看法,張長宇他們不由爲之一喜。
“姓李的,聽到沒有。”張長宇沉聲地說道:“爲了雲泥學院着想,這裏容你不得!”
“是嗎?”李七夜懶洋洋地看了張長宇一眼,說道:“就憑你嗎?難道忘記了教訓了嗎?忘記了我說過的話嗎?竟然還如此不識相,看來,你是活膩了,今天你能活着離開這裏,那都是一種奇迹了。”
李七夜這話,頓時就是揭了張長宇的傷疤了,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李七夜哪壺都不提,便提這壺,這頓時讓張長宇雙目噴出了怒火,當着所有人的面,被李七夜提起哪此奇恥大辱的事情,這能讓張長宇能忍受嗎??“姓李的,今日,你不給一個交待,你與這個災星,休得善終。”張長宇厲喝道:“我們雲泥學院,絕對不是容得你撒野的地方。”
“是嗎?雲泥學院撒野又怎麽樣?”李七夜懶洋洋一笑,随着,說道:“難道就憑你們,能阻止得了我嗎?”
“這位同學,口氣也太大了一點。”就這個時候,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說道:“此話也太目中無人了吧,也太邈視我們雲泥學院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從天而降,站在了不遠處。
這個一出現,頓時讓人感覺到一股逼人的英氣,整個人給人一種氣勢如虹的感覺。
這是一個雲泥學院的學生,他穿着一身銀色的铠甲,英姿過人,猶如剛從戰場下來的少年将軍,有着一股長虹貫日的氣勢。
雖然此時這個少年沒有手提銀槍,也沒有騎着白馬,但,一看到他,就讓人能想象得到他騎着白馬,提着銀槍的英姿,似乎看到他沖入敵營之中,十蕩十訣,氣勢沖天。
“飛馬銀槍——”看到這個青年從天而降,不少學生叫了一聲,特别是一些女學生,更是忍不住尖叫了一聲,被他的英姿所迷倒。
“是張師兄來了。”看到這個青年,就算是不少男學生也都神态一肅。
飛馬銀槍,張雲之,雲泥五傑之一,甚至有人把他與李相權稱之爲金杵王朝雙傑。
因爲飛馬銀槍張雲之他的父親乃是金杵王朝的太宰,地位與冷眸電劍李相權的父親不相上下。
一個是百官之首,一個是百将之首,可以說,飛馬銀槍張雲之和冷眸電劍李相權他們的父親是把持着金杵王朝的大權。
不過,說來也妙,這不僅僅是說,他們兩個人的父親乃是金杵王朝的巨頭,他們也是雲泥學院最傑出的學生,彼此不分上下。
最妙的是,出身于将帥世家的冷眸電劍李相權,生得文雅,猶如飽讀詩書的學子。
而飛馬銀槍張雲之則是相反,飛馬銀槍張雲之,不論是誰看了,都以爲他是少年将軍,都以爲他是出身于将帥世家。
事實上,他們兩個人卻偏偏相反,完全是調換了角色一樣。
而且,張家可不僅僅會做官那麽簡單,在金杵王朝還沒有掌執佛陀聖地的大權之時,他們家族就不知道輔佐過多少王朝了。
可以說,張家不僅是修士世家,更是治國治學的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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