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堆積如山的寶物,不啻于一個寶藏,甚至很多大教疆國的底蘊,都無法與眼前堆積如山的寶物神兵相比。
看着眼前這樣的一幕,多麽讓人的震撼,所有人都不由嘴巴張得大大的,所有人都看呆了。
在剛才那些不服氣的年少天才,那些尖叫吆喝的大教聖女,都感覺被一個耳光狠狠地抽在了臉上,就算是認爲不敬的石人族的強者,也一下子噎住了,久久無法說出話來。
這樣的一幕,那是多麽震撼的事情,甚至在場有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之多的寶物,現在如此多的寶物神兵擺在他們面前,讓他們都看呆了,都一雙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在此之前,多少人對李七夜不屑一顧,特别是那些大教聖女,皇室公主,她們更是認爲李七夜根本就沒有資格與白翦禅相比嘛。
然而,現在李七夜随手一舉,拿從聖靈殿上空拽下了如此之多的寶物神兵,白翦禅那區區的一片龍鱗算得了什麽?
在剛才,多少女子以白翦禅爲傲,她們是何等的鄙視李七夜,但是,李七夜随手就拽下了堆積如山的寶物神兵,這樣的壯舉,就好像是把她們所有人的臉踩在了腳下,把她們所有人的自尊榮幸踩在了腳下,還是狠狠地一腳把它們全部碾碎。
一時之間,這些大教聖女、宗門玉女,當她們能回過神來的時候,臉色漲紅,久久說不出話來,李七夜的此舉,就是狠狠打了她們一個耳光,讓她們無比的難堪。
“這,這太邪門了。”看着眼前這樣的一幕,連大教老祖都無法相信,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裏面發毛。
“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就算是當年的天石道君也未能達到這樣的地步呀。”有世家元老失神,喃喃地說道:“随手就拽下了如此之多的寶物神兵來,比起當年天石道君來,都不知道驚豔多少百倍,都不知道妖孽多少萬倍。”
在當年,年少的天石道君登臨聖靈殿的時候,驚豔八方,震驚天下。
但是,與李七夜這随手就能把聖靈殿的海量寶物神兵拽下來,當年天石道君的表現也是一樣黯然失色,至于白翦禅的區區一片龍鱗,也就顯得那麽不值得一提了。
“李七夜就是李七夜呀,在火域表現那麽妖孽,現在也一樣那麽的妖孽。”有老一輩的智者不由喃喃地說道:“他的妖孽程度,是無法讓人去想象的,也無法讓人揣測的。”
祖城的老祖們從驚駭中回過神來之後,他們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對于聖靈殿的了解遠遠超過了外人,伸手便拽下大量的寶物神兵,不要說是他們做不到,就算是後來成爲了道君的天石道君,那怕他再一次重臨聖靈殿了,他也一樣做不到。
畢竟,聖靈殿乃是石祖時代築建起來的,有石王道君等等的一代代石人族道君夯築,又有一代代無敵的先賢加持,整個聖靈殿的強大是外人無法想象的。
但,李七夜卻輕而易舉拽了下來,這是道君都做不到的事情。
所以,回過神來之後,祖城的老祖們都選擇了沉默,一聲都不敢吭了。
“這有何難呢。”李七夜輕描淡地說道,看了白翦禅一眼。
在這個時候,白翦禅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裏了,一時之間,他說不出話來,臉色十分的不自然,因爲他也做不透李七夜是怎麽樣做到的。
一伸手就能拽下如此之多的寶物神兵來,這簡直就是不符合常理,這樣的事情也從來沒有發生過。
所以,在這個時候白翦禅無法用任何言語來評斷眼前所發生的事情,他甚至都不由有些懷疑,這是真假。
在聖靈殿下面的所有人,此時此刻都屏住呼吸了,在剛才叫嚣斥喝李七夜的人,都不敢吭一聲,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了。
在此之前,李七夜說了那樣的一句話,不知道多少人對他冷嘲熱諷,那些大教聖女、皇室公主都認爲李七夜是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
現在這些大教聖女、皇室公主,她們都感覺粉臉火辣辣的,當李七夜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好像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們所有人的臉上。
其他人更加不說話了,因爲此時李七夜完全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再也沒有敢去嘲笑。
“就是嘛,比起來,區區一片龍鱗也就那樣了。”在人群之中,也有人輕聲地嘀咕了一下。
在平日裏,特别是白翦禅出現的地方,在那麽熱情高漲的情況之下,如此小聲的嘀咕,隻怕會沒有任何人聽見,甚至一下子就被高喝的聲浪所淹沒。
但是,現在這輕輕的一聲嘀咕,就顯得那麽的刺耳了,甚至聽入那些崇拜愛慕白翦禅的修士耳中,是十分的難堪。
隻不過,現在沒有任何人敢吭聲而已,因爲的的确确如此。
在剛才,白翦禅得到了一片龍鱗,那是多少人喝采,多少人爲他感到驕傲,特别是那些女修士,更是沉醉了其中,如癡如醉。
然而,現在李七夜随手就拽下如一座小山般的寶物神兵來,與此一比之下,白翦禅的區區一片龍鱗,那是顯得多麽的寒碜,多麽的小得可憐,多麽的不值得一提。
所以,那些以白翦禅得到一片龍鱗而驕傲的女修士,此時都臉色漲紅,十分的難堪。
就算是白翦禅自己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一片龍鱗與李七夜那堆積如山的寶物神兵相比起來,那是少得可憐,所以,他就把自己的龍鱗收了起來,以免得繼續在這裏丢人現眼。
在人群中也有一些人心裏面暗爽,因爲在他們眼中看來,白翦禅太受歡迎了,受到太多的女子追捧了,讓他們都不由嫉妒,隻不過,白翦禅太強大,他們隻能把怨氣往肚子裏吞。
現在李七夜就狠狠抽了白翦禅的耳光,這怎麽不讓這些嫉妒白翦禅的人心裏面暗爽呢,他們看着白翦禅那吃蹩的模樣,也是覺得十分的解氣。
“三天,如果不卷鋪蓋走人,我把你的腦袋挂在城門上。”李七夜淡淡地說道,轉身就走,也沒有去看一眼堆積如山的寶物神兵。
李七夜這話一說出來,如同驚雷一樣炸開了,所有人都不由爲之一震,所有人都抽了一口冷氣,當有人回過神來的時候,都不由面面相觑。
若是在很久以前,還會有人敢挑戰白翦禅,在那個時候白翦禅遠遠沒有今日的聲望,也沒有今日的神威。
但是,在今日,莫說年輕一輩,就算是老一輩都沒有人去挑戰白翦禅了,白翦禅的實力是天下人有目共睹的,他已經是坐穩了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寶座,其他人再去挑戰白翦禅,那隻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更何況,白翦禅背後有着龐大無比的陰陽禅門,任何人也都清楚,挑戰白翦禅,那是十分不明智之舉。
現在,李七夜那可不是挑戰白翦禅,直接說要把白翦禅的頭顱挂在城門之上,而且這樣的話說得那麽輕描淡寫。
如此的話,放眼整個北西皇,隻怕沒有多少人敢說出來,就算真的有老祖擁有打敗白翦禅的實力,也不敢說要把白翦禅的頭顱挂在城門上,真的要是殺了白翦禅,那不是與陰陽禅門宣戰。
白翦禅可是陰陽禅門培養出來的未來道君,誰敢殺死他,陰陽禅門不找人拼命才怪,甚至會滅了一個大族。
但,李七夜就是這麽的沒當作一回事,沒把白翦禅當作一回事,沒把陰陽禅門當作一回事,這樣威脅的話就如此赤裸裸地當着天下人的面說出來了。
更讓所有人抽了一口冷氣的是,李七夜轉身就走,對于身邊那堆積如山的寶物神兵看都沒有看一眼。
這可是無價之寶呀,一件件的道君兵器,一件件的無敵天尊之寶,那是何等的驚人,何等的無價,如此一堆寶物流傳出去的話,足可以讓天下人爲之瘋狂。
但是,從始至終,李七夜卻看都沒有看一眼,轉身就走,棄之如草履,似乎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如此大的手筆,那實在是太讓人爲之震撼了,隻怕換作在場的任何人,都無法做到。
“我白翦禅從不接受任何人威脅。”在李七夜還沒有下台階的時候,白翦禅回過神來了,沉聲地說道:“不論什麽時候,我白翦禅都不會退讓半步,若是你不服氣,三天之後,決鬥場上,一決高低。我輸了,轉身就走,若是你輸了,立即離開祖城!”
白翦禅這樣的話說得锵铿有力,白翦禅依然是白翦禅,在此時此刻,依然沒有被吓住。
那些崇拜愛慕白翦禅的人,在這個時候都忍不住喝采了一聲,這才是他們心目中的神人!
“三天後,取你頭顱。”李七夜連頭都沒有回,就徑自離開了。
白翦禅的臉色十分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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