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走出了石屋,站在村子裏往外面看去,隻見此時天已暗了下來,天空上的烏雲已經籠罩住了整個風化峽谷。
風化峽谷是何等之大,整條風化峽谷是橫跨了整個石原,把石原撕成了兩半,可以說,整條風化峽谷從頭到尾,隻怕是橫跨幾百萬裏乃至是千萬裏之遙。
如此巨長的風化峽谷,此時整個峽谷都被天空上的烏雲所籠罩着,這可以想象烏雲是何等的巨大。
此時此刻,若是能站在高空上往下望去,籠罩着風化峽谷的烏雲就像是一條黑龍,這一條巨大的黑龍身軀是綿延千萬裏,就好像是盤踞在大地之上。
“呼、呼、呼”的聲音響起,飛沙走石,大風起,風化峽谷之内不知道有多少花草樹木在大風之下被吹得彎下了腰肢,也不知道有多少沙塵被吹得滾滾而去。
“風起了——”在這個時候,風化峽谷之内還有沒躲起來的修士強者或凡人,都被吓得轉身就跑。
“風起了,快回村。”在風化峽谷之内,也有不少的村莊吹響起了号角,這是在召喚那些還沒有回村莊的人,也是在警告着初入風化峽谷的外來客。
當風起之時,不僅僅是停留在風化峽谷之内的人,連風化峽谷之内的飛禽走獸,都紛紛躲了起來,它們生活在風化峽谷中,當風起之時,它們都知道風化峽谷的兇險要來了。
當風起之時,村口所屹立着的那一支石柱亮了起來,這一支石柱上的所有符文都在這刹那之間亮了起來,散發出了光芒。
在這個時候,每一個符文都蘊有晶瑩的光芒,這光芒似乎一直都蘊藏在符文之中,當有危險來臨的時候,它才會亮起來。
晶瑩的光芒在符文中流淌,這樣的光芒似乎順着符文而流淌的,它不是由上往下流淌,而是由下往上地流淌。
當符文亮到一定程度之後,好像石柱上的符文是孜孜不斷地從地下吸收了力量,這閃亮起來的光芒,似乎就是地下源源不斷的力量支撐着,沒有這樣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支撐着,石柱的符文根本就不可能一直堅持下去,它會很快熄滅。
聽到“蓬”的一聲響起,當石柱上的符文光芒亮到一定程度之後,整根石柱一下子噴灑出了光輝,在這刹那之間,噴灑而出的光輝一下子籠罩住了整個村莊,這使得整個村莊都好像是被一層光膜所籠罩着一樣。
正是從石柱中灑落的光輝籠罩着整個村莊,使得整個村莊都在光輝的庇護之下,它可以驅除一切邪惡。
石柱噴灑光輝,這不僅僅隻有石娃娃所居住的村莊才會有着這樣的一幕,事實上,在風化峽谷之中,隻要村口樹有這樣一根石柱的村莊,在這個時候,每一個村莊的石柱都噴灑落了光輝,不管這一個個村莊有沒有人居住,隻要有石柱在,它們都會在這個時候噴灑下了光輝。
特别是在此時烏雲籠罩了整個風化峽谷的情況之下,這使得一個個村莊的石柱就好像是黑暗之中的明燈,此時如果你在風化峽谷迷路的話,那麽,可以通過這一根根的石柱,可以找到回歸村莊的道路。
此時,李七夜站在村口,看着這根石柱,看着石柱所散發出來的光芒。
李七夜目光一凝之時,他望向石柱,在李七夜的眼中,不僅僅是推演了這石柱上的符文,不要說是一般人,就是驚世強者,都看不懂石柱上的符文。
但是,在李七夜的眼中,石符柱上的符文它是能演化成了無上的篇章,它在衍化着,無時無刻不在變化。
而且,在李七夜眼中,石柱上的符文不僅是在演化着,它還在流動着,它從石柱之上,直流入了地下。
地下深處的東西,是别人看不到的,但,在李七夜的眼中,這一切都是一覽無餘。
在地下深處,乃是一條大脈,大脈無形,讓人無法尋覓。大脈藏于地下,如同是一條蟄伏的巨龍,它的磅礴無盡的力量在地下無聲無息地流淌着。
就這樣,石柱直入地下,符文紮根于地下大脈之中,每一個符文連成了法則,在地下大脈之中随着大脈的力量而流淌着。
要知道,在風化峽谷之中有着多少的石柱,有着多少的村莊,這一根根石柱的符文紮根于地下大脈之後,會在地下大脈之中串聯成一征,在地下形成了一個絕世無雙的大陣。
也正是因爲如此,如此一個絕世無雙的大陣,它從大脈之下源源不斷地吸取了力量,這樣的力量被噴灑在每一個村莊之中,守護着風化峽谷之中的一個又一個村莊。
當能看明白整個大勢的奧妙之後,就能明白其中的原理,事實上,在這風化峽之的地下,藏有一條大脈,在大脈之中有逆天無敵之人埋下了一個大陣。
至于風化峽谷中的一個個村口的石柱,那隻是整個大陣中的一個個網眼而已。
這個絕世無雙的逆天之輩在這裏布下了如此一個大陣,爲的就是在風化峽谷的兇險到來之時,守護着風化峽谷的每一個村莊。
“的确是大手筆,這是庇護後人。”李七夜輕輕地拍了拍石柱,不由贊了一聲,說道:“很巧妙的構思,這可是當年三大脈之一,知道的人可是寥寥無幾呀。”
地下大勢,藏着很多秘密,知道這秘密的人并不多,當年竟然有人能在地下如此布下大勢,的确是非同凡響,這不僅僅是因爲他很強大,而且他也知道當年的一些秘密。
看着石柱,李七夜不由輕輕地摸了一下石柱,他都不由笑了笑,這樣的一根石柱,看起來是單獨一根,事實上,它是整個風化峽谷地下大陣的一部分。
如果有人想取走這樣的一根石柱,根本就沒有作用。
“傳說這是我們石祖留下的。”在李七夜欣賞石柱上的符文之時,石娃娃也不由有些驕傲,說道:“傳言說,我們石祖在石原奠定基業之後,他就在這裏留下了石柱,以抵抗風化峽谷的兇險,讓我們石人族能在風化峽谷之中安居樂業。”
石娃娃這樣的驕傲,這也不足爲奇,事實上,在石人族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以石祖周黑鴨爲傲,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一生都在崇拜石祖。
“我們石祖,是萬古以來最了不起的道君之一。”說到這裏,石娃娃都不由驕傲地宣布。
雖然石娃娃沒見過多少世面,但是,對于石祖的很多豐功偉績,他卻聽得不少,可謂是耳熟能詳。
甚至可以說,關于石祖的豐功偉績,每一個石人族都會傳頌,都曾聽說過。
“是一個很了不得的家夥。”李七夜不由點了點頭,笑笑說道:“也是一個不按道理出牌的家夥,有時候也蠻不靠譜的。”
石祖之名,在八荒的曆史上,可謂是能留下濃重的一筆,但是,他來曆無比神秘,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腳根。
但是,李七夜卻知道,不管石祖周黑鴨是如何去隐藏自己的腳根,但是,這都逃不過李七夜的雙眼,就如這石柱上的符文來推演,李七夜也知道這是出自于誰的手筆。
畢竟,每一個驚才絕豔的存在,都會有他獨一無二的烙印,不管他是多麽小心,都會留下屬于他自己獨一無二的蛛絲馬迹,就是從這獨一無二的蛛絲馬迹之中,李七夜就可以推算出他的來曆,他的腳根。
就在這個時候,風化峽谷的狂風停了下來,不再有呼呼的聲音響起,整個風化峽谷一下子安靜起來。
“要來了,我們不要靠那麽近。”當風聲停了之後,石娃娃不由爲之一驚,低聲地對李七夜說道,他自己說着都不由後退了好幾步,十分慎謹、十分小心地望着外面。
這不能說是石娃娃膽小,事實上,不論是外來的人,還是風化峽谷的居民,都對于風化峽谷之内的兇險忌憚萬分,對于這樣的兇險,心裏面也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敬畏。
對于風化峽谷的居民來說,這樣的敬畏,或者一出生就已經烙印在了靈魂之中。
在這個時候,風化峽谷開始起霧了,霧氣擴散得很快,一下子彌漫了整個風化峽谷,整個風化峽谷補迷霧籠罩着,整個風化峽谷一下子陰暗了很多。
但是,這種陰暗,并不像是什麽來自于地下的黑暗。這種陰暗很奇特,就好像天才剛剛亮的時候,山裏面被濃濃的霧氣所籠罩着,伸手不見五指,但,卻又不黑暗,大家隻是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而已,這種感覺十分的詭異。
“要來了。”當霧氣籠罩着風化峽谷的時候,石娃娃一驚,低聲提醒李七夜。
在這個時候,聽到“咚、咚、咚”的聲音響起,一陣陣很會低沉的聲音傳來,這低沉的聲音很小,如果你不側耳仔細去傾聽,隻怕還有可能聽不到。
這“咚、咚、咚”的聲音由遠而近,似乎是從遠處傳來,但是,仔細去聽,又好像是從地下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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