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鷹愁澗,是一個險地,但,神玄宗的弟子或者在神玄宗管轄之下的一些門派強者,也都常出入于鷹愁澗。
這一次劉雷龍帶劉村的孩子們出來曆練,最後一站就是選擇了鷹愁澗,劉雷龍也知道這裏是一個險地,但是,這裏無疑是一個十分理想的曆練之地。
這一次劉雷龍他們運氣也不錯,在鷹愁澗曆練的時候,沒有遇到大兇之物,卻采摘到了不少的寶藥,最讓劉雷龍他們興奮的是,他們在最後一程中采摘到了一株五十萬年藥齡的血參。
采摘到這一株五十萬年藥齡的血參,這頓時讓劉雷龍他們不由爲之興奮。
這樣的一株五十萬年的血參,它的作用可就大了,若是拿它來入藥,可以培元固體,也能治傷療損,同時也能益氣延年。
而劉村的孩子們基礎才剛剛夯實,若是有這麽一株血參托補一下血氣,那麽對于他們未來的修行是事半功倍。
所以,采摘到了這一株的五十萬年血參之後,劉雷龍盤算着把血參切片,制煉之後,給劉村的孩子們分食。
但是,他們也僅僅是剛剛高興,卻就若來了大麻煩了。
在劉雷龍采摘到了血參的時候,突然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兩個中年漢子帶着一群弟子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了。
“此血參,乃是我們最先發現,你們偷采我們的寶藥。”在劉雷龍他們剛采摘到血參之後,劉雷龍他們頓時被這群人圍住了。
這兩個漢子帶着幾十個弟子,看模樣,都是精銳,每一個弟子血氣旺盛,比劉村的孩子們不知道強多少。
這兩個漢子和帶着幾十個的弟子,都身穿着道袍,他們的道袍與普通的道袍又有所不一樣,他們是三色道袍,三色相間,顯得有獨一無二的氣韻。
事實上,三色道袍,在北西皇是赫赫有名的,看到穿三色道袍的人都知道,這是三真教的弟子。
三真教,乃是道君傳承,由三真道君所創,三真道君是一個道人出身,嫉惡如惡,一生驅妖斬魔無數。
三真教也繼承了三真道君的風格,甚至是更加的偏激,這也使得三真教一直以來對妖族大宗的神玄宗有着很深的偏見和敵意。
正是因爲如此,三真教與神玄宗曾經是很長時間爆發過戰争,在幾十年前這才達到了和平協議。
現在三真教突然出現,這讓劉雷龍有些措手不及。
鷹愁澗,在于神玄宗的邊界,有一部分屬于神玄宗,有一部分屬于三真教,更何況,現在劉雷龍他們所處的地方就是在神玄宗所管轄的部分。
現在突然被三真教的人包圍住,這怎麽不讓劉雷龍大吃一驚呢。
劉雷龍也認識眼前這兩個漢子,這兩個漢子是三真教的兩個堂主,是舒氏兄弟,大的叫舒進橋,小的叫舒有有,他們都是三真教有名的強者,都已經達到了三昧真身的境界。
面對這樣的強者,劉雷龍也不由爲之一凜。
“劉氏道兄,這話就過了,血參乃是我們所采,又怎麽會成爲你們的寶藥呢?”對于劉氏兄弟的話,劉雷龍當然不幹了。
畢竟,這樣的一株血參乃是十分的珍貴。
“此參乃是我最先發現,召集師兄他們來采摘,但,你們趁我不在的功夫,偷走了血參,乃是小偷。”在劉氏兄弟所帶領的弟子中,有一位大弟子咄咄逼人。
這個弟子氣宇非凡,實力十分強大,在年輕一輩中已經出類拔萃了。
這個弟子叫陳塵,乃是三真教首席護法的大弟子,在三真教的年輕一代人中十分的傑出,是三真教重點培養的弟子之一。
本來就是他們自己采摘到的血參,現在被三真教的人污蔑爲小偷,這頓時讓劉村的孩子們十分的憤怒,雙方一下子言語沖突起來,在言語不和之下,雙雙都劍拔弩張。
發生這樣的情況,擁有着三昧真身實力的舒氏兄弟不僅僅沒有阻止,反而是放任事态發展,甚至連舒氏兄弟都有動手的趨勢。
看到這樣的一幕,劉雷龍一下子明白大事不妙,事情沒有那麽簡單,立即發出了求救信号。
在附近的神玄宗不少弟子趕來,最先趕來的乃是黃傑,他離劉雷龍很近,立即帶着一群弟子前來支援,緊接着在這一帶曆練的千妖峰、怒虎峰都有弟子趕來支援,包括了黃甯、戰虎他們。
在短短的時間之内,神玄宗在鷹愁澗聚集了幾百多的弟子,在人數之上,神玄宗毫無疑問是占了優勢的。
但是,在實力之上就不見得了,因爲舒進橋和舒有有兄弟兩人都是三昧真身的實力,黃傑是真人寶身的實力,而劉雷龍也最近晉升到了真人寶身的實力,戰虎也是如此,再加上同樣擁有真人寶身實力的黃甯。
那怕神玄宗的弟子人數遠比三真教多,但,以實力而論,神玄宗依然不是對手。
所以在短促的沖突之後,劉雷龍他們吃了大虧,隻能是退守到一邊,短時間休戰。
因爲這一次曆練都是在神玄宗管轄的範圍之内,這可以說是很安全的地帶,神玄宗曾沒有多少強者陪同,連三昧真身的高手都沒有來,實力強的也就如黃傑他們這樣的真人寶身的實力了。
現在遇到了擁有三昧真身實力的舒氏兄弟,黃傑他們能不吃大虧嗎?
“你們莫忘了,神玄宗和三真教乃是有和平協議,你們是想撕毀和平協議,向神玄宗開戰嗎?”此時劉雷龍他們退守一角,黃傑不由冷冷地喝道。
舒氏兄弟中的大哥舒進橋含笑,帶着冷意,說道:“我們并沒有向神玄宗宣戰的意思,但是,這株血參,乃是我們三真教之物,必須由我們帶走,而且,你們偷采我們的血參,必須向我們三真教道歉。”
“胡說八道!”劉雷龍頓時就憤怒了,他親自帶隊采摘到這樣的一株血參,怎麽就成了他們偷采三真教的了,這本就是他們的血參,他們憑什麽要向三真教道歉。
所以,劉雷龍大喝道:“放你們的狗屁,這裏是神玄宗管轄的地盤,别欺人太甚。”
“劉雷龍,這裏究竟是誰的地盤,那就等兩派達成協議再說,但是,今天這株血參我們必須帶走,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舒有有也是冷笑一聲,咄咄逼人。
“這是我們采摘到的血參,憑什麽要讓你們帶走。”劉村的孩子們也都是十分憤怒。
“就憑我們比你們更強大。”作爲三真教首席護法大弟子的陳塵冷笑一聲,傲然地看了一眼在場的許多弟子,冷冷地說道:“誰的拳頭大,誰說的話就是道理!”
陳塵這樣的話不僅是讓劉村的孩子們憤怒,連神玄宗在場弟子都不由憤怒。
“血參此事歸誰,這可以商議,但,道歉之事,如果舒道友有意見,那就向我們宗門去提。”此時黃甯沉聲地說道。
戰虎也點頭,冷聲地說道:“血參這事,可以商議,但,道歉這事絕對不行!除非你們三真教有鐵證能證明鷹愁澗是你們的地盤了!”
“好,血參由我們帶走。”舒氏兄弟相視一眼,最後舒進橋冷冷地說道:“但,此事我們三真教必會向你們宗主幹涉!”
“不行——”面對這樣的要求,劉雷龍還沒有說完,黃傑就一口拒絕。
黃傑冷冷地說道:“我巡疆土,哪裏是我們神玄宗的疆土,比你們三真教更是一清二楚,這裏就是我們神玄宗的疆土,這裏所産的一草一木,都是屬于神玄宗,這一株血參,也一樣是屬于神玄宗,所以,你們休得想帶走血參!”
黃傑一口拒絕,這頓時讓舒氏兄弟臉色一冷。
黃甯和戰虎他們不由相視了一眼,最後,黃甯徐徐地說道:“黃師叔,我們暫且退一步,先交出血參,再作商議。”
“情勢對我們不利。”戰虎也點頭,說道:“兩派還沒有達到水火不相溶的地步。”
一時之間,神玄宗的弟子都不由望着黃傑、戰虎他們,在當下,的确是情勢對他們不利,三真教的實力強于他們,但,如果現在向三真教獻出血參,對于他們神玄宗來說,這是十分難于忍受的,畢竟,三真教這是欺人太甚了,是欺到他們神玄宗的頭頂上來了。
“如果你們想用武力解決,我們随時都奉陪。”舒有有也冷笑一聲,說道:“不過,這就是你們先動手了,那是你們神玄宗先撕破兩派之間的和平協議,與我們無關。”
“三真教休得血口噴人。”劉雷龍不由怒喝一聲,雙目噴出火來,這不僅僅是因爲這一次三真教咄咄逼人。
要知道,當年神玄宗與三真教大戰,雙方損失都很慘重,當年神玄宗的天才蘇旭,就是在這一戰之中隕落,雖然說,最後三真教與神玄宗達成了和平協議。
但,劉雷龍和蘇旭是兄弟交情,對于這件事情,劉雷龍一直耿耿于懷。
今天和明天都在醫院,所以,這兩天各一更,後天恢複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