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天之内,千軍萬馬踏入了牛牧國,髅墓派、聖妖族、信翁國等等好幾個傳承疆國都統領千軍萬馬踏入了牛牧國。
在這一天,牛牧國的諸多修士都不由戰戰兢兢,如此多的大教疆國竟然派出千軍萬馬沖入了牛牧國,這怎麽不讓牛牧國境内的修士與門派爲之駭然呢。
在牛牧國沒有什麽大門派,最強大的就是牛牧國皇室了,然而,對于這樣的突然變異牛牧國的皇室沒有任何動靜,連早在前兩天牛皇蘇瞑塵都對外号稱是閉關修練。
幸好的是,髅墓派、聖妖族、信翁國這些大教疆國的強者不是沖向某一個門派,而是沖入了天火縣。
大家都知道的是在天火縣沒有什麽修士門派或家族,若是說有,那就是鐵家了,但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鐵家已經是凡世間的普通世家了。
一時之間: ,不少人都不之奇怪,爲何髅墓派、聖妖族這些千軍萬馬會沖入天火縣呢?
髅墓派、聖妖族這些大教疆國突然調兵遣将,一下子調動了千軍萬馬,這頓時引起了南疆的其他一流門派關注,現在髅墓派、聖妖族的千軍萬馬竟然是踏入了牛牧國,沖入了天火縣,這就讓南疆的不少強者修士聞風而動,很多大教疆國都派出了高手去探個究竟。
在此時,天火縣已經成了一個空城。牛皇在前兩天就派人把天火縣的普通老百姓全部撤走。以免傷及無辜。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在鐵家之内老龞驚慌失色地沖了進來,跌跌撞撞,他沖進來尖叫地說道:“大仙,不好了,不好了,大軍壓境了。”
聽到這樣的消息,李七夜一點都不驚訝,看了一眼驚慌失色的老龞。笑了笑,說道:“大軍壓境而己,有什麽好驚慌的。”
“對,沒錯,大軍壓境算得了什麽,有本大帥在此,遇神殺神,遇魔屠魔。”此時四眼龍雞在那裏吹牛皮地說道。
“可是,可是,這些都是一流的大教疆國呀。聖妖族、髅墓派、信翁國全部都是派來了千軍萬馬,已經把外面圍得水洩不通。”老龞臉色煞白。口幹舌燥地說道。
“呸,聖妖族、髅墓派這些算是了什麽,在我龍雞族面前,都是一群小屁孩而己。”四眼龍雞大吹牛皮地說道:“大爺,派我出馬,我三五下就把他們全部收拾了。”
李七夜乜了他一眼,說道:“好了,别在那裏吹牛,聖飛他們千軍萬馬砸過來,人家是有備而來的。”說着,他随手一點,便是碎了綁在四眼龍雞身上的五花大索。
事實上,五花大索也是綁不住四眼龍雞,隻不過是一種象征而己。
“給你一件事情,你留在這裏給我看好鐵蘭,如果她有什麽閃失,後果你知道的。”李七夜吩咐四眼龍雞說道。
“大爺,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有本大帥在此,誰敢沖上來,本大帥第一個把他化成石頭!”四眼龍雞把胸膛拍得砰砰響,一副豪氣幹雲的模樣。
“我不需要别人來保護……”然而,鐵蘭卻不領李七夜的情,她冷冰冰地說道。
李七夜都懶得去理她,随手一點,就把她給封住了,把她丢在了一個角落,吩咐四眼龍雞說道:“給我看好了。”
“好咧,大爺你就放心吧。”四眼龍雞大馬金刀地坐在大椅上,一副獨戰千軍萬馬的氣勢,那模樣看了都讓人有點佩服。
“大仙,小的,小的,小的就,就留在這裏了,也,也,也幫龍雞公子保護鐵蘭姑娘。”老龞把頭顱縮入了甲殼之中,戰戰兢兢,他可是被吓破了膽子,不敢出來。
“切,你都能保護她?”四眼龍雞瞅了他一眼,說道:“說不定有敵人上門了,你是逃得最快的人。”
“不,不會的。”把頭顱縮入甲殼中的老龞低聲地說道,這話說得他自己都沒有把握,說不定他會真的逃之夭夭。
李七夜淡淡一笑,随意地說道:“那你就留在這裏吧。”
“李七夜,出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一聲沉喝,這一聲沉喝如同焦雷一樣,震得整個鐵家廢墟都搖晃起來,喧把老龞吓得直打哆嗦。
“該流血的時候了。”李七夜笑了一下,緩緩走了出去,閑庭信步,說不出的輕松與自在,他那模樣,根本就不像是面對千軍萬馬。
在鐵家廢墟之外,此時已經被包圍得水洩不通,聖妖族、髅墓派、信翁國近有十幾個宗門疆國的兵馬都在此,把這裏層層地包圍住了。
聖飛這一次實在是了不得,不止是說動了聖妖族、髅墓派這樣的強大疆國宗門,還說動了周邊不少實力不俗的門派傳承,也不知道聖飛許諾了他們什麽樣的好處,竟然讓他們如此的大動幹戈。
如此多的千軍萬馬把天火縣圍住,引來了不少修士的的旁觀,不少強者還是南疆各大門派疆國派遣出來的偵騎,他們不隻是看熱鬧,而且也是來打探消息的。
一開始,這些南疆的修士強者還很好奇爲什麽聖妖族他們會不惜派出千軍萬馬來圍攻天火縣,當李七夜迤逦地出現在衆人面前之時,這讓在遠處圍觀的修士強者都不由臉色一變。
“絕世兇人李七夜!”看到了李七夜之後,有見過李七夜畫像或曾去過藥國的人都臉色大變,不由抽了一口冷氣。
在此時,不少圍觀的修士強者知道爲什麽聖妖族他們會如此大動幹戈了。
絕世兇人李七夜,這個名字可是遠揚整個石藥界,誰人不知道李七夜這樣的兇人是無法無天,連藥國都敢撼動。
“我記得我好像說過,鐵家是由我罩着。”李七夜站在一座破樓之上,風輕雲淡,從容不迫地看了千軍萬馬一眼,目光落在髅墓派掌門他們的身上。
此時,整個場面的氣氛寂靜到了極點,這一次髅墓派這些大教門派傳承不止是來了許多的強者,連他們多數的長老都來了,連不出面的元老都來了,可想而知髅墓派他們是準備大幹一場。
“李七夜,不是我們不給你情面,但是,你做事太過份了!”此時髅墓派掌門冷冷地說道:“而且,這一次我們不是沖着鐵家來的,而是要你給我髅墓派一個交待,給南疆一個交待,給獸域一個交待。”
“哦,這樣的事情說來好像很嚴重,竟然要給獸域一個交待,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如此嚴重呢,說來聽聽。”李七夜站在那裏,悠閑地說道。
“哼,李七夜,你休得在這裏裝瘋賣傻。”就是聖妖族長也冷哼一聲。
髅墓派掌門厲聲地說道:“李七夜,你偷我髅墓派的屍王,殺我髅墓派弟子,還把他們頭顱挂在牆上示衆,你太殘忍無道了吧!”
此時無數目光盯着李七夜,特别是髅墓派的弟子,看到自己的長老、師兄弟他們的頭顱挂在那裏,都是雙目噴出怒火,怒火李七夜。
此時,就是圍觀的不少修士強者都不由看着李七夜,不知内幕的人都覺得李七夜的确是夠嚣張的,在藥域鬧得滿城風雨,來到了獸域,竟然依然如此的大膽妄爲,竟然偷走了髅墓派的屍王,還殺了髅墓派的弟子。
聰明一點的人卻覺得這裏面沒有那麽簡單,在如此短的時間之人,聖妖族、髅墓派、信翁國這些門派傳承竟然同時發兵,這也太巧了吧。
“絕世兇人就是絕世兇人,走到哪裏都能掀起腥風血雨。”有人不由感慨地喃喃地說道。
對于髅墓派掌門的話,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悠閑地說道:“至于你所說的什麽屍王,我從來沒見過,再說,你們髅墓派所培養的屍王,有那麽容易偷嗎?至于你們髅墓派的弟子被殺,這與我無關,是你們髅墓派所培養出來的死屍骷髅暴動,把它們的主人都殺了。”
“李七夜,休得在這裏狡辯。”髅墓派的掌門冷喝地說道:“天下誰不知道你李七夜精通召屍之術,你來獸域,你來南疆,就是垂涎我髅墓派的萬古之屍,所以,你偷走了我髅墓派的屍王,被我門下弟子發覺,殺人滅口!”
聽到這樣的話,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悠閑地說道:“你也太看得起你們髅墓派了,你髅墓派的那幾具破爛死屍,我還看不上眼。”
“混帳,口出狂言!”李七夜這樣的話激怒了髅墓派的元老,甚至是所有髅墓派的弟子都怒視李七夜,李七夜這樣的話是在羞辱他們髅墓派!
“李兄。”此時聖飛站出來說道:“我一向都尊敬佩服強者,李兄名動天下,我也是甚爲佩服。若是李兄你願意,這事我可以作一個中間人,李兄把屍王還給髅墓派,向髅墓派認錯道歉,我相信,髅墓派也會原諒李兄的。”
在這個時候,聖飛搖身一邊就是成了一個和稀泥老好人,又有誰知道,背後就是他煽動這一場風波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