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一片廢墟十分廣闊,可以想象,在以前,這裏可以自成一城!
看到眼前盡是殘樓破宇,李七夜也不由輕輕地搖了搖頭,鐵家終究是沒落了,再強大的家族,也無法逃過衰落的命運。
在天火縣,談到鐵家,很多人都知道,老一輩的人提到鐵家,更是不由豎起大拇指贊道:“鐵家是曆代主人都是好人,我們天火縣有這樣的主人是天火縣之福。”
對于天火縣的百姓來說,他們隻知道鐵家的曆代主人都是仁慈寬厚,因爲天火縣是鐵家的封地,而鐵家對于天火縣的稅賦是整個牛牧國最低的地方!正是因爲如此,這讓天火縣安居樂業。
而天火縣的老百姓卻不知道鐵家更久遠更輝煌的曆史,事實上,在當世很多人都已經不知道天火鐵家的輝煌,當年的* 輝煌已經是煙消雲散。
在遙遠的當年,曾經有一位天火女神,一位名動九界的女神,一位站在巅峰的無敵存在。在那遙遠的歲月,天火女神曾經是風靡九界,讓無數俊傑天才傾心。
在那遙遠的歲月,天火女神曾在陰鴉坐上效忠,作爲他座下的戰将,可謂是功勞赫赫,她不止是美貌動人,更重要的是。她道行驚天。
經過了無數的征戰之後。天火女神也疲倦了。最終,作爲陰鴉的李七夜允許她退出,不再爲他效忠!
天火女神退出之後,得到了作陰鴉李七夜的豐厚獎賜,最終,她定居在了石藥界,嫁人生子,傳承薪火。建立了威懾天下的鐵家!
可惜,千百萬年過去,天火女神這樣的一個名字,已經讓人淡忘,鐵家的輝煌也随之煙消雲散。
老龞馱着李七夜在這一片廢墟中繼續前行,當來到了這片廢墟的中央地帶之時,隻見有幾座府邸依然是屹立在那裏,完好無損,而且,這幾座府邸乃是宏偉霸氣。
隻不過。這宏偉霸氣的府邸已經是陳舊了,已經是不複當年的輝煌了。隻能從這幾座府邸的輪廓中能隐隐見到當年的輝煌繁華而己。
在這幾座府邸之前,有一塊石碑特别的引人注目,這塊石碑不知道是以何石材鑄成,高大厚重!在這麽一塊巨大的石碑之上,隻有一個“鐵”字。
就這麽一個“鐵”字,就已經是見證了鐵家當年的輝煌,就這麽一個鐵字,在當年,不知道讓多少人退避三舍。
這一個“鐵”字也不知道是出自于何人之手,這麽一個“鐵”字,乃是龍飛鳳舞,霸氣十足,宛如是睥睨九界,傲視萬域。
遠遠看到這個石碑,遠遠看到這麽一個“鐵”字,就算已經見慣了興衰的李七夜,在心裏面也不由湧起了許多說不出來的情緒。
當年,他賜下了這塊石碑,除了有其他原因之外,同時也是爲鐵家鎮守,這麽一個“鐵”字,出自于他之手,曾經讓多少人來伏拜!
千百萬年過去,這塊石碑還在,“鐵”字還在,但是,鐵家已經沒落了。
“砰”的一聲,就在李七夜遠遠看着這塊石碑而感慨之時,突然,一把長槍擲來,強勁有力,這把長槍釘在了李七夜前面不遠的地上。
“滾,鐵家不歡迎你們!”此時,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冷厲兇猛。
此時,在府邸之前站着一個女子,這個女子一身武者裝扮,一身緊身衣裳,特别的凸顯出了她那波濤胸湧一般的身材。此女子神态冷厲,秀目充滿了殺意,神态有着果斷殺伐的氣息,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名骁勇善戰的女将。
這個女子身後背着一把把的鐵槍,每一把鐵槍都閃爍着寒光。雖然這女子氣勢兇猛,血氣也是旺盛,不過,她是一個凡人,最多也就是修練了武技的高手,并不是修士。
李七夜看着這個女子,淡淡地說道:“姑娘,我來這裏,并沒有什麽惡意。”
“不管有沒有惡意,給我滾!”這個女子冷冷地說道:“麟侯的走狗,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立即滾,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李七夜搖了搖頭,說道:“這隻怕是姑娘誤會了,什麽麟侯,我不認識,我隻是來這裏看看!”
“就算你不是麟侯的走狗,我鐵家也不歡迎你,立即滾!”女子冷冰冰地說道。
李七夜看了看女子身後的府邸,整座府邸沒有其他人,在這鐵家也隻有眼前這個女子而己,再看眼前這個女子,雖然她是血氣旺盛,但,也隻不過是一介武夫而己,并沒有修道。
“姑娘,對我客氣一點,對你有好處。”李七夜難得有好脾氣,平淡地說道。
“少跟我花言巧語,我不需要什麽好處,立即滾!”此時,女子手握另一把鐵槍,冷冷地說道,随時都會擲過來。
眼前這個女子便是鐵家的當代主人鐵蘭!提到鐵蘭,整個天火縣的百姓都會豎起大拇指贊歎地說道:“了不起的主人,帼國不讓須眉。”
對于天火縣的百姓來說,鐵蘭是最好的主人,因爲她一心醉心于武學,爲了練武,甚至是遣散了家中的奴仆,而且,她也免去了天火縣稅賦!在天火縣,無數百姓擁戴她。
事實上,鐵蘭在整個牛牧國都是有着很高的威望,至少在凡世間是如此,她自幼便戎守邊疆,曾經平定動亂,爲牛牧國立下赫赫的功勞,她曾經被牛牧國的國君封爲大将。
“好兇的火氣。”李七夜還沒開口,在此時,一個大笑聲響起,鼓掌地笑着說道。
此時,一個青年走了進來,他身後跟着十幾個随從,這個青年血氣很強,一看就知道是一名修士。
“麟侯!”看到這個青年,鐵蘭頓時臉色一變,冷冷地說道:“你跟你的狗腿子立即喝,否則,莫怪我不客氣!”
“一介凡人,也敢在本座面前嚣張!”這個青年臉色一冷,冷冷地說道:“本座若不是看在牛牧國皇主蘇瞑塵的份上,早就滅了你了!”
此時,這個青年冷冷地說道:“識相的,把鐵家這片土地賣給本座,否則,别怪本座不給牛皇蘇瞑塵情面,強行奪過來!”
“滾,别癡人做夢!”鐵蘭冷喝道:“就算我死了,也不會把鐵家的祖地賣了!”
“殺死你,何等容易!”麟侯冷笑地說道:“殺死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本座跟你買,那隻不過給牛皇三分情面而己!”
“既然她讓你滾,你就滾吧,鐵家的土地不賣。”在這個時候,鐵蘭還沒有說話,李七夜輕輕地擺了擺手,就像趕蒼蠅一樣。
此時,這個青年目光落在李七夜身上,看到李七夜普羅大衆的模樣,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中,更沒有去看他腳下的老龞了。
“喲,來了一個護花使者喲。”這個青年看着李七夜,笑了起來,他笑吟吟地說道:“看你模樣,也應該是一名修士吧。護花是一件好事情,但是,護花,也要看對象!”
李七夜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對象?我從來不看對象!”
“好大的口氣。”麟侯也大笑起來,冷笑一聲,然後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沒有搞清楚之前,竟然敢護花,膽子不小呀!”
“有區别嗎?”李七夜閑定地說道:“對于我來說,不管你是誰,那也是阿貓阿狗這種級别而己。”
麟侯本是還有幾分得意,但被李七夜這話一說,頓時被氣得臉色鐵青,他冷冷地說道:“阿貓阿狗,小子,你知道本座是誰不?本座乃是蹄天谷的弟子,我師兄是信翁國的鳥皇,我大師兄乃是金烏太子……”
提到自己的出身,麟侯不免有三分得意,麟侯,他是一隻蜥蜴成道,自稱爲麟侯。他是蹄天谷的弟子沒錯,隻不過,是那種外圍弟子。
像蹄天谷這種一門雙帝的龐然大物,外圍弟子是多如牛毛。不過,麟侯有一件事是很得意的,那就是他背後的靠山是蹄天谷的二師兄烏皇聖飛!
正是因爲如此,麟侯是常常跟别人吹噓,常常在說自己是蹄天谷的弟子,二師兄是鳥皇,大師兄是金烏太子!吹噓起來,好像他是蹄天谷什麽大人物一樣。
對于麟侯的吹噓,李七夜都懶得再多看他一眼,擺手說道:“不認識,沒聽說過。”
麟侯被李七夜這樣的風輕雲淡态度氣得臉色漲紅,他臉色是十分的難看!
“少爺,這種不知死活的東西,讓我們來好好教訓他,你去收拾那個小妞。”麟侯身後的十幾個随從立即跳了出來。
此時,十幾個随從神态兇猛,氣勢洶洶地向李七夜撲去。
見這十幾個随從,李七夜連眼皮都沒有撩一下,一指彈出,“砰”的一聲,十幾個随從在一指之下化作了血霧。
這樣的事情,把麟侯吓得魂都飛了,這一次他知道自己踢到了鐵闆了,他轉身就想逃,但是,他一步都沒有踏出,整個人被李七夜卡住了脖子。
“你,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我可是蹄天谷的弟子,我二師兄鳥皇看上了這塊土地,我是受二師兄的命令而來的,如果,如果你敢動我,就是與我二師兄爲敵,就是與我蹄天谷爲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