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借好件東西,才厚着臉皮來的吧。”祖流主人冷笑了一下,冷冷地說道。
李七夜不由幹笑了一聲,搓了搓手,說道:“你也應該明白,這一次我是準備大幹一場,我需要一些殺手锏,雖然我已經把一些東西湊得差不多了,但是,這件事不容易,你說是不是。我要轟開那個地方,有些秘密,終究是藏不住的!所以,我想借用一下你的那件東西,這更有把握,你說是嗎?”
祖流主人并未說話,沉默着,或者他是沒有聽到李七夜的話。
過了很久,見祖流主人沒有開口,李七夜輕輕地歎息一聲,說道:“也罷,這事也就算了,我也不打擾你永恒沉睡,畢竟,對于你來說,時間就是一切。”說着,轉身就走。
“你應該知道,你這是自尋死路,死路! 一條!”李七夜剛踏在門口的時候,祖流主人開口了。
李七夜轉過身來,展顔而笑,輕輕搖頭,說道:“我不這樣認爲,你應該知道,我是做了萬全的準備,迷失神島我也弄出來了,隻要時機成熟,我相信,能轟開這個天空,殺到最深處,九天十地,沒有人能擋我的決心!”
這話霸氣沖天,就如他所說的一樣,就算是神魔也擋不住他的決心。那怕是蒼天也是擋不了他的決心!
“你知道你要面對的是什麽嗎?”祖流主人說道。
李七夜攤手。笑着說道:“坦白說。不是很清楚,你知道嗎?那鬼東西埋了很久很久了,一直不出來,你知道是怎麽樣的嗎?”
“不知道!”祖流主人回答得很幹脆,冷冷地說道:“但,我知道,你若是出手,敢是自尋死路!”
“我這個人。一向來都不信邪,九天十地,誰都不能攔我!我決定做的事情,就算是蒼天,我也一樣要把他轟碎!這件事,不爲了誰,不爲了我,也不是爲了你,什麽都不爲了,我隻是要解開這個謎。我要把那埋了萬古的鬼東西轟出來!”李七夜平靜地說道:“我想知道的事情,我想解開的秘密。我就是要把它轟開!我有耐心,也有信心!”
李七夜說得很平靜,但是,這話卻是足可以驚動九天十地。
祖流主人沉默起來,過了很久,他伸手一拿,似乎從酆都城某一個地方抽離出一件東西,冷冷地說道:“這是第一兇墳的鑰匙,你拿去!”
李七夜接過了第一兇墳的鑰匙,說道:“這就多謝你了,這省了我很多的功夫。”
“是嗎?”祖流主人似乎特别的對李七夜不爽,冷冷地說道:“你不是一直都是自己尋找的嗎?我還以爲你永遠都不會來求我了!”
這話讓李七夜很尴尬,幹笑了一聲,說道:“這都是陳年老事了,當年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當年的确是我不對,雖然說冥渡仙帝最後的确是爲酆都城做了不少的事情,他的确是站在了酆都城這一邊……”
“……不管怎麽說,當年的确是我把他弄出去的,雖然我承諾過他能成爲一個了不起的人,一個了不起的仙帝,我是作過擔保,但是,當年也的确是你放行,這件事才有那麽順利!不管怎麽說,當年我是破壞了酆都城的契約,是我破壞了酆都城的永恒秩序!這是我的不對,當年這件事情,是多虧你爲我護航。”李七夜認真向祖流主人道歉說道。
祖流主人冷冷地哼了一聲,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緩聲說道:“那件東西,我可以借給你,但,你也得幫我做一件事情!”似乎他是解氣了不少。
李七夜聽到這話,不由爲之一喜,忙是說道:“你說,不論是什麽事情,我都會幫你做到。”
“跟我來!”最後祖流主人冷冷地說道。
李七夜跟着祖流主人來到了一個地方,在那裏種着一株東西,李七夜一看到此物,不由爲之動容,說道:“你是怎麽弄到這東西的!”
“這就不需要你去過問。”祖流主人說道:“我需要你助它渡過難關,我知道你曾著過《藥神大典》,世間若是有人能讓此物渡過難關,那就隻有你了!”
“若是以前,我真的不行。”李七夜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正好我現在把萬爐神找回來了,這的确是能助這東西一臂之力,不過,我需要時間,需要你的幫助。”
“這個沒問題。”祖流主人說道。
留在外面的秋容晚雪在祖流安頓下來,一直是住了十幾天,十多天之後,李七夜這才出現。
“我們走吧。”當李七夜對秋容晚雪說道。
“你沒事吧?”見李七夜帶着疲容,秋容晚雪不由又擔憂又關心。
李七夜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事,隻是耗了些血氣而己,休息一二天就沒事了。”
秋容晚雪跟着李七夜離開了祖流,從始至終,在整個祖流,秋容晚雪隻見到兩個人,跑腿的鬼使與祖流的主人,正确地說,是一人一鬼。
雖然說,祖流更像是一個帝統仙門,但是,離開祖流之後,秋容晚雪反而是松了一口氣,她感覺祖流更是讓人受不了,雖然這裏并不是一個鬼氣森森的地方,相反,這裏是一個景色優美的地方,但是,祖流背後似乎隐藏着天大的秘密一樣,祖流的這種甯靜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與其在祖流呆着,秋容晚雪更樂意在酆都城的其他地方呆着,總之,她覺得祖流背後總是隐藏着什麽一樣。
事實上,秋容晚雪在心裏面對祖流有着很多的疑惑,比如說爲什麽祖流的主人竟然是一個活人呢,他究竟是怎麽樣成爲祖流的主人的?
秋容晚雪她在心裏面有着很多疑問想問李七夜,但是,又不知道怎麽開口才好。
見秋容晚雪欲言又止的神态,李七夜莞爾一笑,說道:“有什麽疑問,你就說來聽聽吧,有些問題,我或者可以告訴你。”
“祖流的主人是什麽人呢?”終于,秋容晚雪忍不住心裏面的好奇,問道。祖流的主人與她公子是朋友,甚至說是生死之交,應該是幽聖界的年輕一輩才對,能成爲祖流的主人,那是何等的了不得的人物,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幽聖界赫赫有名的天才之流的人物。
事實上,秋容晚雪完全是會錯意了,既然祖流的主人是一個活人,她就以爲祖流主人是當世的修士才對。
“她……”李七夜說到這裏,頓了一下,輕輕地搖頭,說道:“這是一個秘密,你知道了沒好處,說不定會招來殺身之禍。”
秋容晚雪苦笑了一下,最後她是索性不問了,她也是一個知進退識大體的女子,她也不想讓自己公子爺難做。
“現在我們去哪裏?”最後秋容晚雪隻有這樣問道。
李七夜眯了一下眼睛,然後看了看眼前美麗動人而又宛如水蜜桃的美人,說道:“找一個人,我再幫你一把,然後有些事也該落幕了。”
秋容晚雪聽這話,心裏面不由是暖暖的,不由有幾分的甜蜜,雖然她不知道李七夜要找誰,但,現在對于她來說,這都不重要。
然而,李七夜剛離開祖流,還未去找他要找的人之時,要找的人卻是自己找上門來了。
“聽着這位道兄要找我。”秋容晚雪随李七夜剛離開祖流沒多遠,就一個人迎面而來,這是一個青年,這個青年是一身走卒的打扮,穿着一身黃衣,他臉上總是帶着笑嘻嘻的笑容,但是,這笑嘻嘻的笑容卻總有三分的神秘。
雖然說這個青年看起來長得有些猥瑣,但是,他有一雙眼睛卻是十分的靈動,好像是有生命力一樣。
突然一個人冒了出來,謹慎警惕的秋容晚雪不由爲之一凜,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打開天眼一看,一看之下,發現這個青年竟然是一個鬼使。
秋容晚雪是一個很細心的人,她一看這個鬼使,心裏面不由爲之一凜,眼前這個青年明明是一個鬼使,但是,他一雙眼睛卻充滿了生命力。
不管這個青年長得如何的猥瑣,看起來是如何的像一個底層的走卒,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物,但是,他一雙眼睛卻充滿了生命力。
這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雖然說酆都城的本地居民看起來跟外面的人沒有什麽區别,他們甚至像跟外面世界的人一樣生活,但是酆都城的本地居民終究隻是執念,終究隻是鬼使,他們是沒有血氣,是沒有生命力的,然而,眼前這個鬼使的一雙眼睛卻充滿了生機,這怎麽不讓秋容晚雪在心裏面一凜。
事實上,現在秋容晚雪是怪事見多了,連祖流的主人都是一個活人,現在冒出一個雙眼充滿活力的鬼使,她都快不會吃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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