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腎冷哼一聲,道:“老夫自有主張,哪裏需要你這小兒多管閑事,還不滾回去!”
“好的,黑腎大人。”
龍傲天表面上一臉平靜地回到黑袍人隊伍中,實際上内心卻在陰笑。
“老家夥你給我等着,隻要我把主腦給予的功法黑天大法練成,到時定要吸幹你的全部修爲,讓你在痛苦和哀嚎中掙紮着死去。”
黑腎再次露出笑臉,笑呵呵地看着楚浪,道:“楚小友,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嘛。
既然那麽豐厚的條件你不答應,那要不這樣吧,我們來比鬥一番,三局兩勝制,若是我黑蓮聖宗赢了,十年之内,我們黑蓮聖宗可以随意進出劍閣,你們不得阻攔;若是你們劍閣赢了,這塊石頭我們雙手奉上,立馬就走,楚小友覺得如何?”
台下玩家們聽了開始大喊:“不公平,不公平!”
“安靜!”
楚浪的聲音在各個玩家耳邊響起,玩家們互相看了一眼,停止了喧嘩。
楚浪看向黑腎,淡淡道:“可以,不過這人選......”
黑腎聞言臉上露出喜色,假裝大氣道:“這自然是年輕一輩的比鬥,劍閣除了你楚浪不得參加,其他人都可以參加。”
“怎麽,我楚浪算不得年輕人?”
“楚老弟誤會了,吾等身份高貴,豈能親自下場比鬥如同猴子耍戲一般給人圍觀。”
黑腎輕輕搖頭,開始對楚浪恭維起來。
楚浪臉色平淡地看着黑腎道:“行,那你先派人吧。”
黑腎聽了嘿嘿一笑:“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黑二十出列,你前去會會劍閣的青年才俊,如果此戰失敗,下場你懂的!”
“桀桀桀,放心好了黑腎大人,這群瓜娃子我還不放在眼裏。”
黑二十跳到演武場中央,環視着衆人,大喝道:“誰敢與我一戰!”
“無腦莽夫!”
楚浪輕視一笑,看向玩家等人。
于此同時,在場的玩家紛紛收到主腦的任務。
【叮!觸發任務:黑二十的挑戰!】
【身爲劍閣弟子,面對敵人的挑戰就該英勇無畏,挺身而出!于是你決定向楚浪踴躍報名,報名成功并戰勝黑二十可獲得楚浪的神秘大禮!】
正當玩家躍躍欲試打算找楚浪報名的時候,楚浪平靜道:“白秋影,你上場吧!”
主腦的提示在衆玩家腦海中響起。
【叮!黑二十的挑戰任務已指定人選白秋影,請其他玩家再接再厲,不要氣餒。】
“什麽嘛,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真沒勁......”
玩家們盡管有些不滿,但也隻是小聲嘀咕,他們期待着白秋影和黑二十的對決。
林煙兒有些擔憂地看了白秋影一眼,身形一閃,來到高台上的楚浪身邊,輕聲道:“師尊,白秋影那傻丫頭修爲不算太高,怎麽可能對付得了連我也看不出深淺的黑二十呢!”
楚浪平淡道:“煙兒你下去吧。”
“可是師尊......”
“下去!”
林煙兒聽到楚浪冷漠的聲音,嘟着小嘴走下高台,同時心裏小聲罵道:“臭師尊,壞師尊!”
此時白秋影臉上一臉茫然,心中則有個身材高挑的禦姐在破口大罵:“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忍心讓我這個嬌滴滴的弱女子去跟這麽一個兇神惡煞的漢子戰鬥,難道不知道像我這樣的弱女子是拿來寵愛的嗎!”
楚浪看到白秋影還不肯上場,而且臉上一臉茫然,心想:“肯定是類似主神之類的存在在向她發布任務了吧,不過很可惜啊,以之前白秋影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打得過眼前的黑二十的,所以拿出你真正的本事吧,讓我看看你會的都是哪些,是科技、武修、道修、卡修亦或者是詭異......”
“白秋影,還不快點上場,還要磨蹭到什麽時候。怎麽,身爲劍閣行走,連和人戰鬥的勇氣都沒有了麽?”
楚浪語氣平淡,卻自有一股駭然威勢傳出。
台下的常風看到這一幕開始皺眉,暗自猜想:“難道白衣仙子白秋影後面變得冷若冰霜,面對任何強敵都冷靜應對,追求一擊必殺的改變是從這裏開始的麽?
可這樣的話,對眼前暫時沒有和一個真正的敵人戰鬥過的白秋影來說,還是有些太嚴格了,即使是他們目前有小世界天道的保護,一個月可假死一次。”
白秋影聽到楚浪催促的聲音,心想:“我是玩家,大不了把這個月的複活次數交出去,然後在劍閣躲上一個月再說,沒什麽好擔心的。對,就是這樣,姐姐可不能讓辣個男人小瞧了。白秋影加油,你是最胖(劃掉)棒的!”
白秋影給自己打完氣後就來到演武場中央,對上了黑二十。
黑二十看到自己的對手是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先是微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怎麽,劍閣的男人都死光了麽,居然派出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出來。小美人,别怕,哥哥疼你。”
白秋影看到黑二十臉上那猥瑣的笑容,心中極爲厭惡,嬌聲喝道:“我乃劍閣行走白秋影,休要小瞧我。”
黑二十聽了不屑道:“劍閣行走是個什麽東西,聽都沒聽過,不過你的身材我倒是不敢小瞧哦!”說完他目光肆無忌憚的在白秋影身上遊走。
楚浪見此怒喝道:“黑二十,你公然調戲我劍閣弟子,信不信我這一劍下去,你會死!”
黑腎看着楚浪的舉動略有所思,随後對着黑二十呵斥道:“混賬東西,還不快點速戰速決,沒見過女人麽,我看你遲早死在女人手裏。”
黑腎同時在心裏冷笑:“楚浪,原來這就是你的計策麽,先是打算用美人計,然後你再找借口說黑二十調戲你劍閣弟子,直接就将黑二十殺了,這樣這場戰鬥就打平了,說不定你的如意算盤是接下來的兩場也這樣做。可惜啊,你的計劃已經被我識破了!”
楚浪發現黑腎一直盯着自己看,心中暗自猜想:“難道這黑腎還是個老玻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