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遙。”交給熒五百摩拉的摩拉券之後,安柏對白季遙說道:“熒是第一天來蒙德的,照顧她的事情就交給你啦。”
“爲什麽不是你照顧?”
安柏撇了撇嘴說:“沒看到城裏都亂成這個樣子了嗎,騎士團的騎士可是很忙的。”
說完後安柏她們三個向上城區去了,把白季遙和熒留了下來。
“你說這個安柏,也真夠馬虎的。”白季遙看着安柏的背影說道。
熒疑問道:“怎麽了?”
“今天特瓦林把城裏搞亂糟糟的,旅館應該也在整頓吧,可能不會開業。”
“啊?”派蒙失望道:“那怎麽辦,我們今天是不是又要住哪個犄角旮旯了?不會被趕走吧?”
白季遙大手一揮,說道:“不必擔心,在蒙德我好歹也有幾個朋友,留你們住幾天還是沒問題的。”
“但是首先,我們得去酒館和水果店走一趟。”
“去那些地方幹什麽?”派蒙問道。
白季遙笑着解釋,“當然是買酒和水果喽,去人家裏留宿也得帶點東西呀,不然兩個爪子頂個腦袋就去嗎?多不禮貌。”
派蒙回到熒的身邊稱贊道:“這個白季遙可真是個成熟的大人呢。”
“走了,熒妹。”
“啊?是在叫我嗎?”熒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
“不是叫你叫誰呢,不習慣這個稱呼?”
熒搖了搖頭,“倒也沒有。”
接下來白季遙帶着熒去了貓尾酒館,剛走進酒館就聽到瑪格麗特在抱怨商路已經斷了很久,存貨都快要沒有了。
接着看到了一堆黑的白的黃的各種顔色的貓咪,半個多月沒來,這裏的貓咪隊伍又壯大了不少。
“迪奧娜,在不在酒館呢,我來看你了。”
城裏中午暴風降臨,很多人都在忙着收拾東西,酒館裏隻有三三兩兩的冒險家在喝酒。
其實白季遙一進門迪奧娜就看到了他,但她就是不願意主動打招呼,想看這個家夥什麽時候過來。
“迪奧娜,怎麽闆着個小臉,這樣可不好看哦。”
“哼!”迪奧娜雙手撐在吧台上對白季遙說道:“爲什麽自從我來了之後貓尾酒館的客人越來越多了!”
“說明迪奧娜調制的酒品好喝啊,如果迪奧娜調制的不好喝,一定不會有人的,你試過吧酒調的很難喝過嗎?”
迪奧娜沮喪的說道:“唔……試過,但是怎麽試驗都會變得很好喝的樣子,那些酒鬼一樣的大人一杯接着一杯好像喝不夠似的!”
“我來教你一個辦法,以後肯定不會有人來買酒了。”
“什麽辦法?”迪奧娜的耳朵動了動,尾巴也不自主的晃了晃。
“這樣……”白季遙湊近迪奧娜的耳朵小聲說道:“你可以……”
“什麽!?”迪奧娜突然驚聲尖叫,臉蛋通紅搖頭道:“不、不可以那樣做吧!”
“迪奧娜,發生什麽了?”
瑪格麗特聽到迪奧娜的尖叫看了過來,擔心的詢問了一句。
“沒、沒什麽。”迪奧娜晃着小手,“什麽都沒發生。”
白季遙告訴迪奧娜,可以在調酒的時候把酒品在嘴裏含一會兒,然後再吐回杯子裏。
如果這樣的行爲被客人看到,一定不會再喝酒了。
但迪奧娜覺得這樣太惡心也太……羞恥了,這樣的手段她做不來。
就算要摧毀蒙德酒業,也要堂堂正正的摧毀,不能用這種手段的。
“他們說了些什麽呀?”派蒙小聲向熒問道。
熒搖搖頭,“不知道,剛才說的太小聲了,根本聽不到。”
“好啦好啦,不要害羞了,給我拿兩瓶好一點的紅酒。”
迪奧娜腦袋一偏,“哼,不給你!”
“是我用來送人的,我又不喜歡喝酒。”
“啊?”
迪奧娜感覺捉弄不到白季遙有點失落,同時也有點開心,不是來酒館喝酒的就好。
“那……那你先等等,我去給你取。”
拿完紅酒,白季遙和瑪格麗特核對了一下抓娃娃機的收益。
離開蒙德的半個月裏,抓娃娃機已經純盈利一萬摩拉了。
娃娃機受到了蒙德廣大女生的好評,有男朋友的和男朋友逛街必須來這裏一趟,沒男朋友的和閨蜜也要前來。
貓尾酒館經常有兩個隊伍在排隊,一個是喝酒等待迪奧娜調酒的,還有一個就是等着抓娃娃的。
同時高呼那位特殊吟遊詩人的人也越來越多,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在不斷詢問瑪格麗塔璃月的吟遊詩人什麽時候還會再來。
離開酒館之後,白季遙在被風吹爛箱子,撿完水果後坐在地上休息的水果攤那裏買了一些水果。
最後去了菲謝爾家那邊。
熒是個女孩子,帶到班尼特家裏住怎麽都不合适。
而且中午去城外的時候,菲謝爾還說班尼特家房頂都漏了,等安排好熒白季遙還要去班尼特那裏幫忙。
到了菲謝爾家院子外之後,白季遙就看到奧茲不知道在幹什麽。
走近一看,它在用兩個爪子晾衣服。
“奧茲,你家小姐呢?”
奧茲搭完衣服後說道:“是白先生來了,小姐在閣樓看書呢,來這裏是?”
“這位,熒小姐還有派蒙,初來蒙德,現在旅店都歇業了,所以想借住一宿。”
“這個需要告知陛下才是,我和小姐都做不了主。”
“哇!”派蒙還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偷偷在熒耳朵邊說道:“中午見到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這隻烏鴉不但會說話,還會晾衣服!”
奧茲溫和道:“會說話的鳥兒在提瓦特并不是一件新奇的事情。”
“咳咳!”派蒙沒想到自己的聲音居然被對方聽到了,趕快說道:“那個,請問這裏住着一位國王嗎?”
熒也好奇等着奧茲的回答,很難想象蒙德的國王居然住在這麽小,這麽普通的房子裏。
“那個……”
白季遙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屋子裏傳來了一個男人雄厚的聲音。
“你就是白季遙?來找我家女兒幹什麽?”
斷罪皇帝從屋裏走了出來,面色不善。
緊接着斷罪女皇腰上系着圍裙也走了出來,拉住老公的手責怪道:“女兒的朋友上門不招待就算了,你語氣怎麽能這樣粗魯?”
“白季遙是嗎?”菲謝爾的媽媽熱情道:“我們一個月前就聽說了你和小艾米成了朋友,沒想到你居然來我們家了,快進來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