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它又來了,它又來了!”
啾啾抓着白季遙的衣服,驚慌失措。
“快走啊,我們趕緊走啊!”
白季遙看了眼身邊的人,這些人好奇啾啾和她說的話,但也拿着木矛站在了白季遙的身邊。
狡一步一步走了過來,白季遙張開雙臂對身邊人說道:“你們别動,沖上去隻有死路一條!”
“這個大家夥交給我,還有,别跟着我!”
說完後白季遙向前走了兩步,站在狡的面前。
“我知道你通人言,剛才也看到你和他們在交談,你雖然厲害,但我帶着啾啾跑你是攔不住的。”
狡鼻子裏冒出兩根白氣,看了眼白季遙和啾啾後說道:“你讓他們離開,我有話問你。”
白季遙立馬向李姓部落的人揮手,道:“回去,快回去!”
“可是上神大人!?我們……”
“我不是什麽上神大人,你們先回去!”
帶頭那人是個死腦筋,對手下傲氣的說道:“上神大人有話和這大蟲交談,我們聽從上神大人的,先回部落!”
白季遙無奈歎了口氣,這人還不如被狡一巴掌拍死呢。
等他們走了之後,白季遙問狡:“你有什麽想問我的,你先說,明明你在和他們交談,但爲什麽要攻擊我?”
“你看我的眼神不一樣。”狡說道:“你身上有普通人沒有的氣息,看我的眼神也沒有恐懼,我懷疑你是……你是那些人的後代。”
“什麽後代?”白季遙問道:“你剛才也問了,你說的究竟是什麽人?”
狡晃了晃大腦袋避開問題,再次問道:“你身邊的小精靈是哪裏來的,她爲何有純正的元素力?”
“不能光是你問啊,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是哪裏來的,你在找什麽,你說的那些人是什麽人?”
狡的鼻子裏又開始冒白煙了,後爪子在不斷跺着地面,看樣子又想動手了。
白季遙連忙說道:“别動手,你要動手我就跑,到時候我們兩個之間的疑問誰都别想解決。”
“好,那就等價交換,一人一個問題,但我還有一個條件,把你身上的兩件遺物給我。”
白季遙愣了一下,原來是看重聖遺物了啊,可這兩件聖遺物在民生方面還行,狡要這玩意兒幹嘛?
“聖遺物的問題先不急,你先回答了我剛才的問題再說。”
狡眼睛大瞪,“你叫這個聖遺物?”
白季遙翻了一個白眼,說:“聖者遺物不叫聖遺物叫什麽?”
“好了,回答你一個問題了,該你了。”
狡一下有點不知所措,沒聽說人類居然這麽狡猾啊,就算是有,可哪敢在強大如它這種生物面前表現。
“我是在玉山誕生的,五百年前這裏發生一場變故離開了這裏,我在找你說的聖遺物,我說的那些人……是引來這個世界之外力量的人。”
“因爲你使用的力量外表來看像是元素力,但本源和我的力量一樣,是世界之外的力量。”
狡說着,擡起一個爪子上面有力量開始彙集。
白季遙感受了一下,果然如此,和他的力量同根同源。
不愧是神獸居然這麽坦誠,白季遙點頭說:“那我開始回答你的問題,我不是你說的那批人的後裔,我是這片幽夜禁土土生土長的人,她叫啾啾,是來自另外一塊大陸的生物。”
“另外一塊大陸!”狡大驚道:“果然,母親沒有騙我,果然存在另外一塊大陸!”
白季遙皺眉,問道:“母親?還有你剛才稱呼這裏是……玉山?”
狡回頭看了眼遺迹的方向,黃色的大眼睛中帶着傷感說道:“是的,這裏以前的名字,五百年前,那裏有一座非常繁榮的城池。”
“我此行回來,正是爲了帶走我母親的遺物……”
“等等,等等,你現在多大?”白季遙問道,然後換了個問法,“你活了多少年了?”
“五百年有餘,怎麽了?”狡反問道。
白季遙若有所思嘀咕道:“神獸一般活好幾千年不是問題,看看甘雨就知道了,也就是說這隻狡還是個小崽子?”
“也就是說,守護那座遺迹的魔神,是你的母親?”白季遙問道:“你是魔神子嗣?”
莫非這片大陸其實是坎瑞亞?白季遙想了想時間是對應上了,但有地方不對勁。
坎瑞亞相信科學,有耕地機,有強大的煉金術師人爲制造強大魔物。
他們不相信神明,所以從狡這裏可以斷定這裏并不是坎瑞亞。
“魔神子嗣?”狡歎氣道:“也可以這麽稱呼我。”
白季遙繼續問道:“你說五百年前你母親庇護的城池發生了變故,你離開了這裏,會是什麽變故能夠讓魔神隕落,巨大的城市人員流失成爲遺迹?”
在遺迹的記載中,那可是一座生活數萬人的城市。
哪怕魔神死了,還有這隻小狡,怎麽連人民都跑了,這就不應該啊。
“嗯。”狡看着天空回憶道:“一部分是其他魔神還有邪神的原因,還有一部分……則是因爲我。”
“其他魔神?”白季遙若有所思說道:“也就是說,這裏的确是一塊大陸,而不是一個非常大的島嶼,你說的邪神又是什麽東西?”
蒙特圖書館有記載,那些不願意在提瓦特生活在七神秩序之下的魔神,逃到了暗之外海化爲邪神。
而狡說這裏有魔神,也就邪神,也就是說邪神也是某種存在,并不是提瓦特對逃走的魔神的另一種稱呼。
“你問了那麽多,該我問了吧?”狡大腦袋逼近白季遙說道:“你是怎麽到了那塊大陸,爲什麽要把她帶回來?”
白紀亞向後靠了靠說:“我的辦法你用不了,她呢是我随手救下來的寵……嘶,元素生活,也是夥伴。”
狡看着正在掐白季遙臉蛋的啾啾眼中含着傷感,說道:“這片大陸已經不适合純元素生物了,你還是盡快把她送回去吧,不然……會有危險。”
“什麽意思?”白季遙正色說道:“啾啾和我生活了也有幾個月了,在這裏待了最少不下兩個月的時間,她一切如故怎麽就不适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