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鮮血的幽魂作勢就要撲過來,同時在他身後陰風呼呼向外吹來,讓白季遙的發絲向後飛揚。。
白季遙側身拔出雪葬星銀直插自己前方,火元素瞬間附着大劍開始燃燒,面容變得忽暗忽明。
“大膽妖孽,膽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看我大威……咳!”
話音未落,幽魂一下撲到大劍上,兩隻手立馬被火元素燒掉,隻剩下了光秃秃的胳膊。
“啊!”
幽魂倒地痛呼,挪動半透明的靈體像白色的蛆蟲一樣不斷後退。
“你是元鴻老爺子的兒子?”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隻是想要找到老頭子藏的寶藏,不要殺我……”
白季遙站在原地,彷如那斷案的神明。
“你是不是元鴻老爺子的兒子?”
要不是看這幽魂和老爺子有幾分相似,白季遙早就一劍下去了結了他。
“是……是的,不要殺我,寶藏是我爹留給我的,我沒有壞心思,隻是想保護本應該是我的東西。”
被燒滅雙臂,元成倒在地上簌簌發抖,哪裏還敢反抗白季遙。
“唔……大哥們隻會把好東西留給自己,老頭子也是瞎了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要寶藏,寶藏是我的才對……”
老爺子的這個兒子已經神志不清了,他身上到處都是手指扣出來的傷,看來臨死前是自己把自己生生弄死的。
“我的……我的……才對……不能……”
元成不斷嗚嚎,過了兩秒,靈體化作一道光芒到了飛到了角落。
“嗯?跑了?靈魂還有這能力?”白季遙盯着靈體消失的地方疑問道。
“啾啾。”白季遙用手指戳了戳胸口的口袋:“出來找鬼魂了。”
啾啾瑟瑟發抖,現在讓她挪窩就是要了她的命。
白季遙沒辦法自己上前搜尋,終于在角落的亂石堆裏找到了一個橙色礦石做的吊墜。
吊墜是三分一圓形,啾啾爬在口袋邊緣說道:“就、就在那裏面,剛才的幽魂。”
“是嗎?”
白季遙捏着吊墜,能夠感受到吊墜的陰冷,看來沒錯了。
“你怎麽有膽量出來了?”
啾啾頭一撇,神氣道:“有你在,我又不害怕?”
“那你剛才?”
啾啾鑽回口袋,雙手捂着耳朵,“不聽不聽不聽,啾啾就是沒有害怕!”
不管過程如何,白季遙首先找到了一個。
老頭的兒子附入了吊墜之後,礦洞裏又相繼出現了幾個殘缺的幽魂,全都被白季遙一劍斬滅。
明蘊鎮已經被白季遙當做自己在提瓦特的發展地了,自己的地盤當然都要打掃幹淨才是。
啾啾能夠感應到這種微弱的靈魂,有了她的幫助,白季遙白跑了很多礦洞,滅了一大堆殘缺的幽魂。
看來這裏問題真的比白季遙想象中的要嚴重的多,回想到明蘊鎮礦區剛開始開采時人的橫死。
鎮壓邪祟的岩王神像在開采時有作用,但爲何大批采礦人離開之後又沒了一點作用。
采礦人元家三個兒子反目成仇,死之前露出猙獰的面孔,嘴裏還不忘念叨寶藏在何處。
詭異麻木的幽魂,生前到底經曆了什麽!?
莫非……和刻晴見到的那個青年,日日守在明蘊鎮的入口處告知裏面有寶藏,其實是爲了……
看來和璃月總務司商量好明蘊鎮的使用之後,還得請胡桃或者重雲來一趟了。
“前面,前面有相同的氣息,我肯定!”啾啾信誓旦旦的說道。
白季遙用手指按着啾啾的腦袋問道:“這次不會再讓我白跑一趟了吧,再這麽下去天都要亮了。”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正在和啾啾确認信息是否準确的時候,一共六個穿着盜寶團服飾的漢子出現在了白季遙的眼前。
“呦,沒想到大半夜還能遇到羊羔呢?”打頭的人對身邊幾人樂呵呵說道。
“這大晚上居然有送上門的肥肉,兄弟們,等什麽呢?”
六個盜寶團的人一字排開将白季遙擋在了路上。
“小子,想活命把身上之前的東西都給大爺們交出來。”
“就是,大爺心善,把東西交出來能饒你一命,不然這荒山野嶺的……嘿嘿嘿!”有人說着對身邊的人笑了出來,意識顯而易見。
白季遙納悶的看着眼前的六人,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山裏瞎轉悠,這些盜寶團還真是吃飽了撐的。
“看什麽看,還好路口那小子告訴我們這裏有寶物,不然可就錯過了,你小子是不是已經找到了寶貝?”
白季遙再次掃過六人,認真問道:“各位,這裏可是岩王帝君的神像注視之下,你們能做壞事嗎?”
“哈哈哈,小子!”其中一人将洛陽鏟扛在肩膀上說道:“今天就算是岩王爺來了,你也得把身上之前的東西交出來。”
“唉!”白季遙歎了口氣,問道:“各位有沒有聽過岩王帝君的一句至理名言?”
“裝什麽蒜,再叽叽歪歪的就把你手指剁了再走!”
白季遙依舊自顧自說道:“岩王帝君他老人家說過,出來混呢,先穿襪子後穿鞋,當了孫子再當爺!”
“哥幾個,他敢罵我們孫子!”
白季遙擡手,“欸,我可沒這麽說啊。”
“上!”
普通盜寶團成員和馬賊沒什麽區别,白季遙動起手來也心安理得。
六個較爲強壯的普通人而已,不動用元素之力,基礎身法就能把幾人耍的團團轉。
白季遙幾乎是兩拳一個,一腳一個就把他們放翻在地。
有個家夥比較倒黴,用胳膊肘想擋住白季遙的橫踢結果胳膊骨折,骨茬子都露出來了。
“大爺,大爺你是我親大爺,讓我們走,讓我……啊!”
那個傷的最重的盜寶團成員前一秒還在求饒,下一秒就慘叫了起來,不顧一切的向着右前方爬了過去,嘴裏還在念念有詞。
“寶藏,寶藏,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哈哈哈,這麽多,這麽多……”
接着這人用完好的手掌抓自己臉,腦門,還有脖子。
他似乎不知疼痛爲何物,臉上已經血呼啦差了,另一個胳膊的骨茬子還在磨着大地就是不知道疼。
就在他發狂的時候,突然腦袋一歪雙眼向上翻去,已經沒有了氣息。
這一幕讓在場衆人不寒而栗,白季遙感覺到右前方有不知名存在向他招手,讓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