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很高,有一米八以上,腿超長,站在嬌小的洛水身邊,像着巨人一樣。
他将臉怼到她面前,透過少女的眼鏡直直看向她清澈見底的眼睛。
小姑娘的眼睛圓溜溜的,非常亮裏面好像有光,睫毛很長,皮膚也很白,遠看以爲是個書呆子,近看卻好看得不像話。
秦戾看着她,心跳突然撲通撲通的快了些,少年不自在的移開視線。
“沒看夠,那你慢慢看吧!”說着,他将校服外套搭在肩上,人就離開了。
洛水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嘴裏嘟囔着,人都走了,讓她看個空氣啊!
眼瞅着少年離開,洛水看了一眼地上慘兮兮還在哀嚎的幾個男生,也回家了。
剛回到家——
“怎麽才回來?”章婵看了一眼時間,嚴厲地問洛水。
足足晚了十五分鍾。
洛水小臉一懵,隻覺離譜。
不就十分鍾麽?有必要嗎就說。
“路上遇到了一點兒事。”她淡淡說道。
章婵懷疑地看了她一眼,不滿道:“你有分寸就好,别耽誤了練琴。”
“哦。”洛水淡淡應了一聲,去洗手了。
原主和母親并不怎麽親切,母女倆不像母女,反倒像合租人。
隻是這個合租人給她制定了無數規矩,準點必須到家,吃東西不能說話,每天必須練琴、練書法、練舞蹈……
想到原主在這座房子中的壓抑,洛水也覺得窒息。
母女倆相顧無言吃了晚飯。
“去練琴吧。”章婵聲音冷硬道。
她神态高傲,對女兒說話也沒有半點溫情,反而像個冷血無情的高冷上司。
洛水心裏被激起了反骨,說道:“我今天不想練琴!”
章婵習慣了她的溫順,一聽她說不,眉尾輕挑了一下,蔑視了她一眼,“哦?那你想幹什麽?”
洛水絲毫不懼,平靜地看着她,“不管幹什麽都行,反正不想練琴。”
她是個有思想的個體,有權利決定做什麽不做什麽。
章婵神情倏地變冷,冷笑一聲,“那你自便吧?”
說着,她站起身離開了。
洛水看着她決然離開的背影,嗤笑了一聲,表情有些不屑。
又來這一招,真當她是原主,吃這一套,不就是冷暴力?
冷就冷吧,是沒空調還是沒暖寶寶啊!
想着,大發慈悲地放出了白鏡。
“啊啊啊……大佬你終于想起我了!”白鏡感動得涕泗橫流,他以爲今天都不會被大佬弄出來了。
“冷靜!”洛水淡淡道。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白鏡莫名有種被大佬翻牌的欣喜,忙道:“可以啊!”
“章婵是原主的親生母親嗎?”洛水覺得很納悶,怎麽有這樣不顧女兒意願,霸道得不可一世的母親?
白鏡想了想她說的章婵,很懵懂。
人類的感情本就複雜,他一個剛有意識不久的器靈并不能理解,也回答不了。
“…應該是吧。”
洛水一聽這不确定的話,就知道腦海中這聲音很不靠譜,于是直接回房休息了。
“大佬,你不聽那人的,不會有事吧?”白鏡不安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