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芳都沒想到婆婆能說出來這話:“不是,媽,我不是親生的,還是向陽不是親生的。”
向大隊長對着兒媳婦說大實話:“你不是親生的。”
撲哧小六笑了,她媽媽什麽時候畫風變成這樣的了,把嫂子都給驚呆了。
向大隊長媳婦:“金芳呀,媽是相信你,收拾的了那小子。”
多淳樸的老兩口子,這是受了什麽刺激,爲什麽變成了這樣。
金芳:“媽,不是,咱們得商量商量,你看,我嫂子們的日子其實挺好的,鬧一鬧,對兩口子生活情趣有提高是不是,你看我們這個問題呀,它要鬧大了,那就嚴重了,非常嚴重的。”
跟着:“兒子是親的呀,您的盼着他日子過得好,對吧。”
向大隊長媳婦:“沒事,媽相信你,老四你們兩個都是聰明人,鬥氣都是有講究的。”
在這個問題上真不用這麽相信我。
那邊齊川同王麗麗已經禮成了。王麗麗還發表感言呢,感謝金芳同向陽過得好。
聽到這話,向大隊長媳婦就牙疼,有他們家什麽事呀,會不會說話呀。
向大隊長媳婦:“她感謝這個做啥,咱們過得好,可不是爲了她。”
金芳欣然點頭。向大隊長媳婦:“我就說,人的腦子多複雜呀,哪能說好就好,這還是個糊裏糊塗的,你同向陽好好過日子,可别瞎摻和他們。”
金芳一眼一樣的看着婆婆:“剛才您不是這麽說的。”
向大隊長媳婦:“剛才那是咱們家内部矛盾,現在是摻和外人了。哪個重要,媽心裏能沒數嗎。”
金芳:“原來您心裏還分的這麽清楚。”
向大隊長媳婦自己都笑了:“好了,我跟你爸出來半天了,看也看了,見證也見證了,我們回去了,忙着呢,誰成天同你們年輕人折騰的起。”
金芳:“别呀,向陽在呢,讓他開車送你們二老回去,六個孩子怕是也想同你們回去。”
向大隊長媳婦:“那不成,我跟你爸得早點走,你不知道呀,那個王麗麗非得讓你爸當見證人。”
跟着對着兒媳婦小聲的說道:“你爸能見證個啥,難道見證她是個瘋子,他們今天這樣,明天那樣的,咱們家可不給見證這個,回頭再傷了名聲。”
金芳抿嘴,都是實誠人,得小兩口感情真的好,人家公婆才願意湊個熱鬧呢,看不懂的玩意人家不摻和,要不說人家能當大隊長呢。不看準的事情,堅決不攪合,這還帶提前跑路的。
小六心說,這種事情,還是應該尊重一下爹媽的意見:“成,我送你們回去。”
向大隊長媳婦:“你呀,你開車還成,要是他們幾個孩子願意來村裏,你想着給我送回來哈。”
小六心說,孫女,孫子都是親的,兒子閨女如今都是撿來的,問都沒有問,他們是不是要回家:“放心吧。”
金芳揮揮手,看着公婆坐車走了,才關注到盧月從頭到尾盯着人家齊川看呢,不知道的以爲齊川是那個忘恩負義的。
就想要問一聲,這兩人什麽時候有過那麽深的情分,至于這個表情嘛。
說白了兩罐肉罐頭的交情,你擺出來這個姿勢給誰看呢。
替王麗麗糟心,結婚怎麽來了這麽一個玩意。過去的時候,盧月還算是可以,可歲月那是真不講道理,愣是把盧月給變成了這個德行。
換成她是王麗麗肯定給盧月腦袋上潑泔水,沒見過這麽惡心人的。
沒看到嗎,那個王先生臉色都變了。
金芳施施然的過去,幫着王麗麗做好事:“哎呀,你這是什麽表情,前段時間還同我顯擺,你這男人是什麽主角呢。咋地,今兒看人家結婚,你這主角又換了。”
盧月:“你說什麽風涼話,他也沒娶你。”
金芳被這話惡心到了:“你是不是弄錯了,他想娶我也得我願意呀,我什麽時候看上過他。”
盧月:“你說沒有就沒有?”
金芳:“對,我說沒有就沒有,全村能作證,你别惡心我。我沒有你這麽蕩氣沒有回腸。”
王麗麗過來的時候就聽到這麽一句話,嗤笑一聲:“她怕是聽不懂,我給解釋一句,說你蕩氣,懂不懂?”
盧月:“你們兩個什麽時候這麽好了,王麗麗你是不是忘記了,齊川可是追着金芳跑的,你這就是撿了人家不要的。”
說的咋就那麽難聽呢。
王麗麗:“還是你不要過的呢,你忘了。”人家愣是不生氣。
金芳都佩服王麗麗的轉變了:“你這到底學了什麽,讀心理學了。”
看看盧月,在看看王麗麗兩人同換了性情一樣呀,突然就感慨了,世界在變化,而她自己還是那樣。
王麗麗對着盧月終于露出了獠牙:“我學的是鑒婊,對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沾上邊的就沒有好的,她們的心裏,那是毀一個是一個,缺了大德了。”
盧月氣的臉色雪白,沒有這麽欺負人的:“你罵誰呢。”
王麗麗:“姑奶奶今兒成親,就差點氣氛。你在這正好,跟你說,罵一個咱們熱鬧熱鬧。”
金芳心說,這世界變化的她有點跟不上了,一個個的怎麽都這麽前衛。
王麗麗:“我說你還不願意聽。跟你好過的男人,那是因爲看出來你不咋樣才跟你分手的,可不是爲了分手之後,還惦記你,同你玩暧昧。”
跟着:“就問你一句,都看你不咋樣了,人家憑啥還要對你舊情難忘。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盧月:“你怎麽知道,齊川同我什麽關系,你永遠不會明白的。”
王麗麗:“快得了吧你,我家齊川跟你的關系,開始于肉罐頭,還是你給他。止于鴻雁傳書,還能跟你有肌膚之親不成。”
盧月一臉的欲語還羞,仿佛就是那麽回事一樣。
金芳都有點替王麗麗糟心,這要是真的說出來點什麽勁爆的,估計王麗麗這輩子又要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