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當然了,這事還是我媳婦說了算。”
金芳沒好氣的躺下,平心靜氣,這湯還是有效用的,熱呀:“知道就好。”
向陽看着媳婦的臉色,小心的詢問:“你吃飽了嗎。”
金芳嫌棄的躲開點向陽:“幹嘛。”
向陽:“我怕你吃不好,喝了好幾天雞湯了,我給你去廚房偷點素淡的。”
金芳:“哪有那麽矯情,少來這套。”
向陽就笑,他其實也盼着生孩子的,尤其是被盧月那麽說了之後,感覺不踏實:“咱們不然就生兩個。”
本來就熱,被他說的更加心浮氣躁,金芳:“你還真當我有那本事呀,一個個的來就不錯了,還兩個,我慣得你。”
向陽:“一個一個來,我也不嫌棄,那不是你給我慣出來了嗎。”
跟着低頭對着媳婦說道:“主要還是我這個當爹的有本事。”
這話能解釋嗎,那不是往屏蔽了聊嗎。不想好了。
一夜過去,老太太是不是能夠随心不說,向陽那是身心舒暢的,老母雞湯不是白喝的。
一大早老太太就給孫女姑爺補上了,金芳瞪了好幾眼喝湯的向陽。
在這樣補下去,孩子生不生的出來不說,金芳反正要離家出走了。
最主要的是,昨天聲稱以後再也不來這個破地方的向前飛父子今天就再次登門了。
在他們家門口難舍難分的:“别忘了我是你爸爸,别人對你再好也不是爸爸。”
向前飛同學拉着向老三的手:“你可不能再把我扔在這裏不管了。”
聽出來了,昨天晚上爺兩和解了。
向老三一步三回頭的:“兒子,你放心吧,爸晚上就來接你。”
然後被媳婦催着:“趕緊的,要趕不上早市了。”
好吧,爲了生活中的這份無奈,孩子又給向陽送過來了。
個這大門,金芳:“他們都不考慮考慮咱們幫着帶孩子的感受的嗎。”
向陽:“所以想要兒子還得自己生,省的讓人挑撥了。”
然後把門口的小胖頂在脖子上:“好了,你這親爹再看也沒影了,還是跟着四叔混吧,咱們爺幾個去你媽那裏吃香的喝辣的。”
兩朵跟着後面嚷嚷:“去找三大媽吃香的喝辣的。”
對于吃,他們還是很在意的。
當然了向老三媳婦也就那時候能伺候兒子,真不介意他們幾個禍禍一桌子菜。
人家還說呢,虧得金奶了,不然她哪能想到這樣來錢的買賣。
特别感謝向陽過去禍禍他們,不然一天天的,都沒機會看看兒子。
估計這兩口子誰也沒有考慮到向小胖的心情,不然肯定能這麽說。
看到兩個小妹妹,小胖同學眼裏的淚花花總算是憋回去了。
向陽松口氣,真的怕大侄子哭出來,對于愛哭的孩子他真沒法辦。
金老太把小胖抱下來:“好了,孩子肯定沒吃飯呢,先吃飯。”
小胖吃飯的時候,向陽把兩個閨女輪流放在脖頸子上面頂着,當爹的能慣着孩子的,半點不藏私。
而且稀罕孩子,慣着孩子,都寫在臉上,父愛從來不藏着,這點讓金芳又愛又恨。
不過成效就是自家孩子都比較奔放,比較自信。還是不錯的。
向陽陪着老太太送孩子上學之後,才去當他的大老闆。
盧月就在向陽才撺對起來的汽修店裏面等着她呢。這是同他磕上了。
盧月拿着一摞的不知道什麽東西,往向陽身上甩:“我不是亂說的,我有證據,金芳她就是故意同我搶你的,她根本就不是你認爲的金芳。”
什麽亂七八糟的玩意,向陽看都沒有看。好賴人他還分得清。相信這麽個瘋子,他家就沒了。
盧月:“你看看這些包裝紙,你看看她這些銷售的手段,你真以爲她想出來的嗎。那都是我們以前常見的促銷手段。”
向陽:“那你怎麽沒有拿出來用,那你怎麽跟在我媳婦後賣弄,撿我媳婦用過的。”
盧月目瞪口呆:“你,你該注意的不是這個問題。”
向陽:“我該注意什麽,真不用你操心。你能别纏着我嗎,我日子過得挺好的,怎麽都看不上你。”
盧月:“我這次真的給你看證據的。你怎麽就腦子那麽不清醒。”
向陽:“我不用你拯救,離我遠點。”
盧月:“她沒有你想的那麽好,金芳會的那些,我都會,那些真的不算什麽。她搶走了屬于我的光環。”
向陽:“那你就去做的更好吧。我媳婦看書多,腦子好使,讓你擠兌都沒什麽,我們不計較,你有手段就去用吧,把你的禦尚糕點弄好着點,好歹你說話也有人信。屬于你的光環,你自己去編吧,沒人攔着你。”
當然了你也得有那份能耐。這可不是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就說出來的。
盧月從來沒有這麽敗北過:“向陽,你應該是我的。”
向陽:“不,全世界都應該是你的。你咋不去宣布獨立呢。”
王麗麗看了半天樂呵,終于忍不住笑場了。
王麗麗漫步走過來,看着盧月說的相當幸災樂禍:“踢到鐵闆了,有男人不吃你這套,偏偏這男人還是你認識裏面最有錢的一個。”
盧月臉色鐵青,冤家,怎麽總是碰到她。
跟着王麗麗說道:“齊川你也沒有追的這麽死乞白賴,是不是因爲齊川沒向陽有錢呀。原來你這麽庸俗不堪。”
盧月:“我不同你一個神經病說話。”
王麗麗:“可除了我這個神經病,誰還聽得懂你說話,誰還願意聽你說話,你不覺得咱們兩個神經在一起唠唠挺好的嗎。”
跟着指了一下向陽:“你看你把人給煩的。你這可真是一點自覺都沒有。”
盧月:“你躲我遠點,就是你這個喪門星纏上我之後,我處處不順,都怪你。”
王麗麗失笑,就願意看盧月失控,聲情并茂的說道:“可怎麽辦呀,我突然發現齊川對我來說,都沒有你對我說來重要,我想要跟你天長地久的。”
盧月諸事不順,原地暴躁了:“你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