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把事情完全朝着和他意圖相反的方向搞去，難堪大用。
特别是老陳。
雖然土霍羅斯坦事件看起來和老陳沒有關系，但李凡之前偶爾目睹過老陳和老孫鬼鬼祟祟聊天的場面，看起來像是在給老孫傳授什麽經驗。
顯然老孫能夠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和老陳也脫不了幹系！
這兩人暫時都不能用了。
至于暴食，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十分安靜，而且很少說話，有些少言寡語，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但不知道爲什麽，李凡的直覺告訴他，暴食這個人也不是很靠譜……
思來想去，也隻有喜歡奢侈品、愛亂花錢、以購物爲樂的幽冥和血珍珠還算是忠實可靠了。
之前在桑國牧區的時候，雖然還是出了一點岔子，不過那也不能怪她們兩個。
畢竟明日香這個牧者是他李凡自己選的。
而且明日香搞出來的那個項目也不能說違背了他的初心，隻不過是恰巧趕上了桑國咒術廳青年軍那個什麽召喚活動。
算是巧合。
這兩人浮誇腐敗的初心還是沒有變的。
人最難得的就是沒有忘記自己的初心！
就她們剛才對清潔協會總部的那些同僚們傲然的态度，就能夠感受到這兩人内心的自得意滿，還有那種暴發戶一樣的炫耀。
簡直是太符合李凡的心意了。
聽到收藏家大人的話，幽冥和血珍珠全都眼睛一亮，連忙躬身行禮領命。
緊接着，收藏家繼續說道：
“老孫，中州牧區那邊暫時由你負責，希望你能再接再厲，不要令我失望，中州是個大牧區，你也就别從牧者開始做了，直接做牧首吧。”
不管怎麽說，先把老孫和老陳這兩個背刺高手從新陸調開，調的遠遠的最好是調到地球的另一面去。
免得再給他惹什麽事非。
聽到收藏家大人的話，老孫先是一愣，随後全身一顫，猛然怔在當場，老農一樣黝黑的臉龐上，眼圈瞬間紅了。
他激動的搓着手，顫抖的聲音說道：
“大人我……我真的能當此大任嗎？我隻是一個研究者……從來沒有從來沒有擔任過這種行政職務……”
李凡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
“我說你行你就行，以後你就是中州牧首了，恭喜你孫牧首。”
老孫聽到收藏家大人笃定的話，連忙行禮說道：
“感謝收藏家大人，感謝大人！謝謝您！謝謝！我一定好好幹，不能辜負大人的期望，請您放心，整個中州都由我來經營，不會出任何差錯！”
中州可是一個大牧區。
要知道之前收藏家大人被發配到中州的時候，也僅僅是所謂的中州西南牧區的牧者。
整個中州牧區本身是由西南，東南，東北，西北以及中原牧區五大牧區組成的。
而現在自己被任命爲中州牧區的牧首，也就是說原本的五大牧區都直接合并由他掌管了！
這其中的權勢簡直可以說比很多牧首都要大的多。
整個清潔協會九大牧首，有很多所掌控的牧區也就中州的一半大。
收藏家大人給他的信任可以說無與倫比！
老孫本身就出生于中州的某個世家，一直以來因爲各自的理念不同而和家中的人背道而馳，甚至被視爲廢物的典範，沒少受到不公正待遇。
而現在他成爲了清潔協會中州牧區的牧首，算是絕對的揚眉吐氣了！
原本他的本家如果知道老孫現在的成就，可能腸子都要悔青了。
一瞬間，老孫心中同樣湧起了一股莫欺少年窮的熱血感。
而在場的幽冥血珍珠以及老陳和暴食，同樣心中震驚。
不僅僅是老孫成爲了中州地區的牧首，光是牧首這個詞就已經足以說明很多東西。
整個清潔協會中，牧首是大牧首之下的層級，也隻有大牧首才能夠任命牧首。
現在收藏家大人直接讓老孫來做牧首，那說明了什麽？
收藏家大人已經完全不把大牧首放在眼裏了！
當然某種意義上來說，現在的東方牧區自成一體，收藏家大人哪怕自立一個新的清潔協會也完全是有可能的。
顯然大人已經等不及了，很可能等到搞定了墨國牧區之後，就是徹底向大牧首攤牌宣戰，甚至取代大牧首的時候！
不，照這個趨勢下去，還有大人所表現出來的強大，哪怕是會長都有可能取而代之！
幽冥和血珍珠則是同樣熱血沸騰，明白自己跟對了人，隻要好好幹，老陳和老孫現在的成就，也是她們以後的成就。
一個權勢熏天的女性牧首，想想都讓她們瘋狂。
暴食同樣眼睛一熱，深深的垂下了頭，下定了決心！
公布完任命之後，李凡說道：
“幽冥血珍珠，這次去墨國牧區，我給你們的命令隻有一個，就是花錢！使勁花錢，千萬不要心疼錢！”
“好了，你們自己去辦事吧，老陳和老孫可以回自己的牧區了，我先走一步，去墨國那邊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說着頭也不回的大踏步朝着山口之外走去。
既然準備摸清墨國牧區的情況，那就最好微服私訪。
如果帶着幽冥和血珍珠兩人就太過顯眼了。
等到收藏家走後，一直低着頭站在那裏的五人組，這才擡起頭來，深深舒了一口氣，氣氛瞬間變得輕松起來。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期待和希望。
老陳喜氣洋洋的對老孫說道：
“孫牧首，恭喜了，沒想到你直接一步成了牧首，這個比我這個牧者強多了！回頭咱們中州牧區和藓國牧區一定要好好合作，辦出一些漂亮事來！”
老孫憨厚的一笑，撓撓頭說道：
“這還都多虧了老陳你，要不是你給我支招，我怎麽知道如何做事才能做到大人的心坎裏去……上次大人在土霍羅斯坦雖然沒有表揚我，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心裏是歡喜的，果不其然，現在就給我獎勵了……”
“說實在的我都有些誠惶誠恐了，唉，我這何德何能啊，我就是一個老農民……”
血珍珠掩口一笑說道：
“好了老孫你就别謙虛了，該高興的時候不要憋着，要不然得憋出病來，等到咱們大人成了協會的會長，人人都能做牧首，你就先偷着樂吧。”
幽冥抽了一口手中的翡翠煙嘴，看下老孫，眯着眼睛緩緩說道：
“老孫，我記得你出自于中州的一個世家，而且還是一個傳承幾百年的世家大族，雖然現在中州的世家大都大隐于市，相關的影響力卻仍然存在……當年你沒少受氣吧？以前沒法做的事情，現在既然做了牧首，也可以去做了……”
老孫的神色有些不知所措之中帶着興奮，像是一個剛剛獲得五道杠的孩子，喃喃的說道：
“真的可以嗎？”
想到曾經的種種，在家族之中受過的屈辱，還有那些本家之人的嘴臉，他仿佛在瞬間又變成了那個攥着拳頭滿臉怒容的少年。
那年十八，在門口站着如同喽啰，他就已經發誓，終有一天，他還會回來的！
幽冥微微一笑說道：
“去吧，中州那邊同樣需要穩固，大人既然讓你做中州牧首，應該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中州異常局内部，也同樣需要我們的人，而且多多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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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