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
實在是太特麽酸了，簡直比吃了一整個兒檸檬都要酸！
方昊說道：
“凡哥，真的，你當局長，當總監什麽的，我都不羨慕，但我現在真的是酸了，嗚鳴……人和人的差距，爲什麽會這麽大！我網戀是個大胡子，凡哥有個明星臉小秘書！”
一旁的高雲雷等人同樣一臉羨慕。
高雲雷歎息一聲，說道：
“凡哥，真的，我現在隻想痛痛快快出去嫖一……”
随後猛然驚覺旁邊除了一幫兄弟，還有普陀僧以及其他地方局的人，連忙改口道：
“……飄……那個一飄，就讓我做一隻飄零的蝴蝶，忘記現在的酸楚。”
就連楊杆此時同樣也羨慕道：
“小李哥竟然有貼身秘書了……這不就是相當于私人勤務員嗎？我要是也配個秘書，以後出去釣魚都不用自己大半夜去打窩子了，直接讓秘書打好了，我連馬紮都不用帶，去了坐下就釣，釣完就走，那簡直是夢想中的生活，神仙般的日子……”
聽到這話，李凡神色一肅，手說道：
“可不能亂說，人家橋本應該是有男朋友的，你們這話說得有些不尊重女性了。”
随後朝正在整理床鋪的橋本菜子招招手，說道：
“菜子，過來一下。”
橋本菜子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兒，有些拘謹地快步走到衆人面前。。
李凡笑着說道：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些都是我們中州異常局的調查員,年輕有爲,這是楊杆杆子哥,這是方昊，高雲雷……”
橋本菜子要的就是接觸中州異常局，打探内部情報的機會,此時得到這個機會心中暗喜，連忙一一鞠躬打招呼。
李凡一路介紹過去,衆人也一一打招呼回應,看到橋本菜子這麽溫柔有禮貌,高雲雷等人立刻又有些手足無措。
李凡接着問道：
“菜子，你有男朋友了嗎？”
橋本菜子一愣,心中瞬間警惕了起來。
對方突然問這個問題，很可能是對她的身份進行試探。
如果她說自己有男友，那麽男友的身份也會被盤問,甚至順藤摸瓜找到不少疑點。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節外生枝。
谷村君,隻能先委屈你了。
當下有些害羞地說道：
“還……還沒有男友……”
李凡有些掃興的點點頭。
那多沒意思。
一群人閑扯幾句,橋本菜子的中州語雖然帶着一些口音，不過聲音好聽,反而更有一些别樣的可愛之處，将方昊和高雲雷等人迷得五迷三道。
橋本菜子此時卻隐隐有些心急，她能明顯感覺到,這個李凡好像突然對她不怎麽感興趣了。
也不知道什麽情況。
不過既然自己已經成爲了對方的秘書，隻要一直在一起,這些天親密接觸之下，不愁搞不到中州異常局的情報。
現在這幾個年輕人就已經被她蠱惑,實在不行回頭找機會探探口風……
聊了一會兒，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衆人立刻一同向咒術基地的餐廳走去。
橋本菜子此時作爲李凡的專屬秘書，乖巧地跟在李凡身邊。
不過她确實身材又好又漂亮，在一群中州異常局的大老爺們兒之中，顯得十分醒目。
各國機構的參會人員在路上看到橋本菜子，紛紛側目。
本來還以爲對方是中州異常局的參會人員，打聽之後才知道，這是那位這兩天大出風頭的中州異常局李凡的專屬秘書。
是桑國咒術廳專門爲他這個名譽總監配備的侍從人員。
聽到這消息之後,不由把什麽新陸鎮魂局、不列颠特工總局、維希聖殿機構等等的成員，全都羨慕得咬牙切齒。
很多人更是從桑國咒術廳的職員那裏，打聽到這個橋本菜子原本就是咒術廳的特搜官。
想到自己以前看過的一些桑國電影，一幫人又有了一些奇妙的聯想,更酸了。
等到李凡等人坐定，橋本菜子在他身邊坐下之後，諾大的餐廳裏彌漫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李凡要的就是這個，坐下之後還不時用眼神挑釁一下其他機構的成員，暗中鼓勵對方過來挑事兒。
快來啊，荷爾蒙分泌旺盛的雄性們，這種情況下還不趕緊出來挑釁一下，然後大家打得狗血淋頭，我也能撈個處分背個爲了女人争風吃醋的罵名什麽的。
小說裏不都是這麽寫的嗎？
隻是讓李凡失望的是，周圍那些原本虎視眈眈的人，在與他對視感受到他的挑釁目光之後，竟然無一例外，通通都縮了。
要不就是直接埋頭幹飯，要不就是轉過目光看向别處。
沒有一個敢借着醋意過來挑釁的。
畢竟，李凡這一桌還坐着普陀僧和苟道人兩個人，普陀僧在國際上名聲就很大，苟道人此時也有了不小的名聲，外加楊杆和牛大鋼這些覺醒者，一般人都不敢輕易挑釁。
更何況很多人都經過了昨天的場面，知道李凡現在是咒術廳的名譽總監，挑釁他就相當于挑釁咒術廳了。
實在是沒必要。
李凡不由微微搖頭，内心感歎。
整個餐廳之中的西方機構覺醒者們，竟無一人是男兒！
連争風吃醋挑釁拉仇恨都不會！
當年昂撒和高盧日耳曼的武德呢？
徹底放棄了利用高橋菜子引起沖突的想法，李凡夾起一塊壽司放進口中，隻感覺有些寡淡無味。
當下對高橋菜子說道：
“菜子，給我扒頭蒜。”
高橋菜子一愣：
“哦……啊？”
李凡不耐煩地說道：
“啊什麽啊，就是生蒜，你知道吧？給我扒一頭，這壽司吃着沒味兒，芥末又太沖了。”
高橋菜子連忙安排吩咐服務員去後廚取蒜，不一會兒已經送來了一頭生蒜，高橋菜子略微有些笨拙的扒起蒜來。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迎面走來，不由讓高橋菜子身子一顫，随後一喜。
是谷村。
西裝革履的谷村此時同樣也看到了正在扒蒜的高橋菜子，眼神同樣一顫，隻是随後恢複了原本的堅毅，朝高橋菜子微微點頭，随後目不斜視的從她身旁走了過去。
我的愛人，爲了皇國的大業，我們現在不能相認，希望你能理解。
也希望你能懂得自我犧牲的意義，不用懼怕太多，用自己的犧牲換取對方的信任，爲皇國大業保駕護航。
等到高天原諸神降臨，皇國複興的那天，你所遭受的屈辱，我必将讓對方百倍償還……
高橋菜子原本還想和對方打個招呼，此時眼見谷村擦肩而過，一雙大眼睛不由暗淡下來。
隻能默默爲李凡扒蒜。
李凡此時有些好奇地看了看走過去的谷村，随後沒再說什麽，開始繼續吃飯。
午餐過後回到房間準備午睡，沒想到高橋菜子也跟了進來，眼神簡直有些像是即将自我獻祭的聖女，直挺挺的躺在了外間的床上。
房間本身就是套間，李凡困意上湧也懶得理她，自己到裏屋睡了。
等到聽到裏屋傳來李凡的呼噜聲，高橋菜子不由一怔。
被谷村的眼神和行爲刺激之後，原本她都已經做好了自我獻祭的準備，自暴自棄，等待着李凡的蹂躏，沒想到對方根本就沒有理會她，而是自己進去睡了。
頭一次，高橋菜子對自己的魅力産生了懷疑。
我……沒有吸引力？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她心中思緒萬千，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時間睡不着了。
李凡午睡過後，下午又是開會。
這次倒是不用高橋菜子再跟着了。
李凡來到會場，聽了幾句，就又有些睜不開眼了，好像中午根本沒睡一樣。
就這麽渾渾噩噩過了一下午，晚餐時間又到了。
照例是高橋菜子陪同，一同吃了晚餐回到房間之後，兩人坐在沙發上一同看起了電視。
高橋菜子原本都已經做好了被侮辱亵玩的準備，隻是沒想到等了一天對方都沒有動靜，反而很有距離感，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到底是強行執行任務，還是再等等？
就在這時，就聽一旁的李凡突然問道：
“菜子，你是不是困了？”
高橋菜子一愣，說道：
“我沒……”
一句話還沒說完，她突然感覺到了深深的倦意往上湧，仿佛對方那句話擁有魔力一般，今天的疲憊還有晚上喝的紅酒的醉意，瞬間充斥了全身。
整個人如同墜入深淵一樣，意識昏沉，倒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李凡看着睡去的高橋菜子，啧啧嘴說道：
“你現在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