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幾個人知道而已。
而這些人口風都特别緊;絕不會說出去。
而南正乾與吳鐵江之所以知道,還是因爲左長路主動将他們叫過去之後才知道的。
“除非是禦座叫我過去讓我知道,否則,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會說。”
後果太嚴重了。
所以連東方大帥他們以及内閣巡查們,也都是懵然不知。
至于收幹兒子這件事,在巫盟大陸那邊,一開始甚至就連洪水大巫本身都是不知道的。
因爲之前種種盡歸前世了,也就是洪瞎子的人生,與他本身無關,這本就是化生紅塵的根本特性。
及至回歸後,洪水大巫察覺到了不對,感覺太不正常了。
自身運道氣數有異啊,于是以通天修爲調動了靈魂投影,才知道這件事的真相。
若是當時這件事隻得洪水大巫自己一個人看靈魂投影,隻有他一個人知道的話,那也就罷了。洪水大巫絕對能将這件事守成天下第一大秘密!
哪怕是打死他一萬次,他都不會說一個字出去。
但不湊巧的是:洪水大巫與烈火大巫冰冥大巫丹空大巫等人住的太近了。
而洪水大巫剛剛出關的那會,情勢異常,非但眼睛瞎了,自身修爲亦是時有時無……可是将三位大巫都吓壞了,封鎖了消息日夜伺候。
這可是巫盟的擎天柱啊,怎麽搞成醬紫!
而洪水大巫調動靈魂投影的時候,根本沒當回事。
爲了怕自己一個人看不明白錯過細枝末節,畢竟,人多眼睛亮;兄弟們也都是牛逼人,我自己當局者迷看不到的,他們肯定能看到。
所以當時是四個人一起看的!
就是這一起看……讓一切都擺上了台面,大麻煩出現!
等到那一幕出現,洪水大巫想要關閉靈魂投影,已經晚了。
個中真相,被烈火,丹空冰冥等人知道了個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平素裏天下無敵的老大,居然鬧出來這麽一個大笑話,大烏龍……三位大巫都感覺,特麽的……真是回味無窮啊……
縱使三個人在洪水大巫強勢逼迫之下,盡都立下了巫祖誓言,以爲封口。
但是……平常就這四人在一起的時候,卻又如何封口?
好吧,你要求我們不說出去,我們答應,包括其他的兄弟們都不知道,這我們認了。
但是我們自己人在一起的時候還不能說麽?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說說又何妨?還能讓我們樂呵樂呵了?
你要将人憋死麽?
幾位大巫也不想如何。更不想在這事上做什麽事情。
實際上也不能如何;爲啥?因爲這邊形成了一個微妙平衡;那就是……洪水大巫名義上雖然隻是收了個幹兒子? 但是實際上等于是認下了一個幹兒子,外加一個幹女兒!
而這個幹女兒不管做什麽? 都在抽取洪水大巫的氣運? 這是緣由當初的望氣大陣反噬的原因,被幹兒子直接套上了周天星辰? 日月乾坤,天地大勢!
以天地浩然之威? 無匹之勢? 即便是洪水大巫,也要幹瞪眼沒轍!
這也就導緻了左小念那邊運氣絕好,諸事順利,暢通無阻? 洪水大巫這邊則是黴運連連? 外加偶爾虛弱無力。
這是生生世世的命運牽絆大陣,僅憑一個化生紅塵,完全不能抵消。
而幹兒子左小多這邊,與洪水大巫的運道氣數更形息息相關;左小多運氣越好,成就越高? 越是順利,越是好運氣? 對于洪水大巫的氣運反哺,也就越高。
當然了? 現階段洪水大巫有時候也會反哺自身運道氣數給左小多,但這種是不影響自身實力的? 畢竟兩者的真實修爲境界實力? 差天共地? 彼之一毛,此之大山!
但總體來說,卻是這一個幹兒子一個幹女兒,一個在抽洪水,一個在補洪水。
可能有人說,既然如此,将抽的那個幹掉不就完事了?
這個想法很誘惑,但卻是無法付諸行動的,絕無成事的可能!
其中原因很是玄妙:其一,洪水大巫隻知道自己有個幹兒子,卻還不知道有個幹女兒在抽自己的運道氣數。他固然知道左長路有一子一女,但實際上洪水大巫化身的洪瞎子就隻見過兒子,可沒見過女兒。
而第二個更切實的原因還在于,就算他知道也不能動,甚至還要主動規避這種狀況的出現!
因爲左小多将左小念的鳳脈沖魂大陣氣運與周天鏈接的時候,還順便爲自己做了一個連接。
讓自己也承受一部分鳳脈的因果。
這樣就造成了一個恒定的結果:左小念在抽,抽了之後,左小念與左小多得利。而左小多得利之後,加上自己其他的得利,逆向反饋洪水。
洪水越強,左小念可以抽取得越多,左小念也就越強。而左小念越強,鏈接的左小多得益越多;左小多也就随之而強;而左小多越強盛,反哺給洪水大巫的也就越多,洪水愈強。
而洪水越強……就被左小念抽的越……
咳咳咳,大抵就是這麽一個既定的完整循環,三者循環,生生不息,任何一環出現缺憾,便是三者皆損,氣運出現漏點,自身難得圓滿。
這是三方都必須回避的狀況!
雖然左長路在讓左小多拜幹爹的時候,他并不知道左小多布下的大陣具備這種效果……
嗯,就算是現在,左長路仍舊也不知道。
他的初衷,就隻是想将這瘟神牽制住。
因爲彼此氣運牽連,左小多弱小的時候,洪水的氣運隻會不斷地給左小多補充……
等到誰也不用給誰補充了,那麽左小多基本也就成長到左右天王的層次了……
左長路打的算盤自然是很如意的,但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己兒子在這個如意的基礎上,居然變得更加的如意了……
而這一點,爺倆都不知道!
當然了,人家洪水大巫也沒多吃虧,日後……誰比較占便宜,還真不好說!
有得有失,反之亦然!
……
花開兩朵,嗯呢,各表一枝。
潛龍高武那邊,葉長青已經做完了例行報告。
時間并不長,前前後後,也就是半小時的彙報情況。
葉長青做的報告,如坐針氈不說,還有滿心不爽。
在高層們身邊坐着的這幫小年輕,居然一個個的聽得打哈欠;甚至有幾個聽的眼裏都困出了眼淚……
特麽的!
這一個個的都是什麽教養?!
葉校長與幾位副校長都是心中暗罵。
一個個人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麽還是這麽一出的鳥樣子呢?
怎麽連半小時耐心都沒有?
其中有幾個家夥舒展着大長腿,癱瘓了一樣在椅子上癱着,還有個家夥在給旁邊的美女說笑話,不知道是說了啥,美女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于是這貨就仰起頭得意洋洋的笑……
這是有病吧!
這是多麽嚴肅的場合啊。
這是多麽正經的場合的。
這是有多少大人物在的場合啊?
怎麽就不能檢點嗎?
偏偏丁部長視而不見,三位大帥也是正襟危坐,似乎并沒有看在眼内……
葉長青用最大的自控能力,總算做完了彙報。
“潛龍高武這段時間,的确是做出了不菲的成績……”丁部長照例要做總結發言的。
身後,一個紅色頭發的年輕人懶洋洋地說道:“丁部長,據說潛龍高武乃是三大高武之中最牛逼的,卻不知道是怎麽個牛逼法兒呢?”
這聲音懶洋洋的,充滿了戲谑,懷疑,還有不屑。
聽得項狂人當場就要跳起來一拳揍死他!
旁邊,一個看起來十八九歲的年輕人也是撇着嘴說道:“但咱也沒想到,潛龍高武與那些一般得學校也沒什麽不同嘛……彙報彙報,全是官面文章,聽得屁股疼。”
另一個十八九歲,看起來很是粉嫩,長得如女孩子一般精緻的男孩子,但一開口卻分外的不精緻:“就是就是,咱們大老遠來潛龍高武,又不是來聽彙報的……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嘛……光是吹牛逼……嘿嘿,誰不會吹?”
那個紅頭發年輕人哈哈大笑,很是猖狂,道:“吹牛逼的話……我也會,我一聲令下,就能令到整個巫盟大陸,哈哈哈,千萬大軍應聲到來,莫敢不從!”
瘦削粉嫩少年也是嘿嘿一笑:“那天,我回到了家,看到我老婆被人看不起,我一聲令下,三億巫盟高手立即奔赴而來跪下叫少奶奶……”
身邊有女伴的白衣青年看不下去,道:“睜着眼睛說瞎話,你有老婆嗎?你個單身狗!”
立即又有另一個青年聽不下去了,撇着嘴道:“知道啥叫吹牛逼嗎?就是說那些沒成真,成不了真的事情!就你有老婆,你了不起呗?找了老婆就這麽牛逼?你找了老婆又怎樣?不就是一個粑耳朵?”
白衣青年旁邊女伴不樂意了:“你倒是想要當粑耳朵,可你連女盆友都木有!”
身邊白衣青年見到伴侶幫手,愈發的精神大振,哈哈一笑,一個個點過去:“萬年單身狗,沒有女盆友;晚上抱枕頭,嗷嗷哭一宿!哈哈哈……”
紅頭發青年勃然大怒:“我有老婆!”
那白衣青年大笑:“那咱倆一夥,他們全是單身狗,全都幹眼饞!”
紅頭發青年登時轉怒爲喜,道:“不錯不錯,都是單身狗,全都幹眼饞。”
他嘿嘿笑着,突然道:“此情此景,我靈感泉湧,忍不住要賦詩一首……”
說着搖頭晃腦的念起來:“可憐幾條單身狗,十萬年沒女盆友;若是要問爲什麽,不是沒錢就是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