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裏,你就先在别墅裏自行修煉吧,自己壓制。若是修煉材料不夠了,我可以爲你提供一些……嗯,今天就先這樣吧。”
“暫時不用去學校,現在二年級六班的人準備找你搶桌子,你去了也就是打打架,沒啥意義,莫如留在别墅夯實基礎,讓未來之路走得更踏實。”
“等到試煉的前一天,我讓李成龍告訴你就好。”
文行天擡頭看看,淩晨三點多了,再過一會,天就要亮了!
文老師一臉鎮定的往外走去:“你休息一下,今天也很累了,記得保養嗓子。”
左小多先前那一頓慘嚎,直接到後來嗓子都喊劈了。
“呃,多謝老師關心。”
左小多有些擔心,文老師的狀态,看起來是很鎮定,但怎麽就好像有些不大對勁的樣子呢。
腫麽肥事?
這時,樓下傳來咚的一聲悶響,就像是那天項天飛撞在門框上的聲音一樣。
随即寂靜無聲,唯有門框仍在嗡嗡作響。
也不知道誰撞的。
左小多将自己往床上一扔,伸了個懶腰,有些興奮:“人力有時窮,到了極限就是到了極限,看來我的極限就是這裏了,文老師都說可以,那怎麽也是差強人意的。
隻可惜,想要追上念念貓,現在這個樣子肯定還是不怎麽夠的,那就努力再多壓幾次吧……”
“念念貓可是在胎息境壓制幾十次的人哪,我這點程度,差得遠呢……”
左小多興奮之餘,又生出幾許惆怅之意:“真的是挺難啊……現在,她應該也到了丹元境壓制期了吧。”
想了想,自己可不能松懈,仍舊要努力下去。
這事兒牽扯到未來夫綱不振的重大問題,此乃是原則問題。
誰願意被自己老婆揍過來揍過去?
打得過的話,那是讓着她,寵着她,但若是打不過……那得叫吃軟飯吧?!
左爺堂堂偉丈夫,怎麽能吃軟飯?
雖然軟飯也很好吃……
于是又拿出來一堆的星魂玉,開始吸收。
雖然上品的效果最好,但是中品的也不能浪費,還是有相當效果的。
一直到早晨八點鍾,左小多睜開眼睛,整張床,再度被粉末占據。
直接用元氣一卷,登時将粉末盡數兜了起來,随手一揮之下,一個粉末大團,直接從窗口飛了出去。
直直的飛出去一百多米,準确地落在李成龍辛苦壘起來的一個池子裏。
那叫……碎渣池。
腫腫當時興緻勃勃建立,将地面挖下去數米,數丈方圓的大坑。
“這幾年裏,要用星魂玉碎渣,将這個池子填滿。”
左小多喃喃自語:“看這個速度,應該用不了幾年……”
饑腸辘辘,徑自從空間戒指裏拉出來一大片羊肉,大嚼大啃。
嗯,這手還是從念念貓哪繼承過來的,空間裏多儲存一些個牛羊肉,烤牛腿烤羊腿什麽的,以備不時之需,正合此時大快朵頤!
“星魂玉,還是儲備量不足,需要另辟獲取途徑……”
左小多感覺,自己一直從方一諾那邊拿,并不是什麽好辦法,主因還是自己的需求隻會量越來越大,就算方一諾肯頻頻出手,走得夜路多了,終究還是會見鬼的。
方一諾修爲雖然極高,已臻化雲巅峰半步禦神之境,但這修爲,放在鳳凰城或者可以橫推無敵,可是在豐海這地界,還不足以傲視所有!
遠遠不足!
一旦他有閃失,自己安排好的暗線,可就失去了作用!
還有就是,方一諾曾言,在豐海這邊收購上品星魂玉異常艱難,若是有可能的話,還是要另想其他辦法的好。
想着想着,就給方一諾發了個消息:“幹嘛呢。”
“正在爲少爺奔走中……”
“過來下。”
位置發送。
不過十幾分鍾,方一諾一溜煙的到了别墅。
“少爺,我又給你整了一萬塊上品,都在這裏了。”
“嗯,有勞了。”
“淘換星獸的事情也已經有了眉目,城外的莊子我已經買好了,剩下的就是等星獸到貨,我将莊子的外圍弄得嚴實些,最大限度的保守秘密。”
“嗯,有心了。”
“還有就是,少爺一直讓我注意的吳家,高家,這段時間并沒有什麽動靜,似乎是真的不打算找少爺尋仇的樣子,雖然有違常理,但以兩家的狀态而論,真是如此。”
“事出反常必有妖,仍舊不能放松,小心無大事!”
“是,我理會的,小心駛得萬年船。”
“對了,當初帶着豐海十三中的代表隊去參加龍虎榜的那位帶隊老師,叫什麽來着?李成秋是吧?”
左小多感歎一聲:“江湖路遠,故人不知何處,你可以幫我打聽打聽,我還是很想他的。”
左小多道:“我好想……去看看他啊。”
“此事好辦,我等下就去打聽。”
“所有事情,都要加些進度,能搜集到的材料,盡快搜集齊全,然後形成文字交給我。”
左小多叮囑:“你這幾天面相實在是不大好,主西面有煞星投照;你盡量不要往西邊去,最大限度的回避。”
“是,是,是,多謝少爺指點。”
方一諾大喜,滿臉感激之色。
近幾天以來,方一諾也感覺自己心神不穩,似乎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将要發生一般,而這份有異常人的感覺已經救過他好幾次,本就在疑神疑鬼,卻無法确定因由何在。
尤其是上次淩晨出去做生意的時候,隐隐感覺似乎有人在窺視……
現在被左小多一說,竟然生出恍然之感。
刹那間,心中的那種不安,也随之消失了,靈台重複清明澄澈,一股依靠感,油然而生!
還是有靠山好啊!
雖然這個靠山修爲不算多高,但這份指點生死的能力卻是更契合自己所需!
随口一句話,就避免一場災難……
方一諾大表心滿意足。
左小多又練了一會兒功,打了兩遍錘,看看時間快要十一點半,于是出門買了些必需品,又儲備了些飯菜;身子一展,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卻是向着石奶奶的小院那邊而去。
……
學校。
也正是午飯的時候,文行天看着面前打過來的飯菜,半天沒動,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你這是咋了?”項狂人走到他身邊坐下,大咧咧的拍拍文行天肩膀。
卻沒想到這點舉動,直接将文老師吓了一跳,身上隐隐元氣躁動,幾乎都要出手招呼了。
“幹嘛?”
“你這出怎麽跟犯了相思病似的……怎麽回事?難道真看人對眼了?”項狂人對于某人的一樣很有興趣。
“跟你沒關系吧?”
文行天怎麽會跟這家夥說,自己是真的看人對眼了,這家夥脾氣爽直的同時,卻有些大嘴巴,縱使人不錯,幹啥事也都能讓人放心,但有時嘴巴是真的靠不住。
一個秃噜可就能壞大事。
左小多的事情,文行天連葉長青都不準備告訴,又怎麽可能告訴項狂人。
“真有對眼的了,說說說說。”
項狂人愈發的來勁了,大抵也是二十多年的被動宅生涯把他給憋悶壞了,難得有如此驚爆的八卦當面。
“說個屁!”
“嘿我這暴脾氣……”
項狂人瞪起眼來:“老子可是副校長,你不過一武道部長,敢在我面前這麽神氣?怎麽跟校長說話呢?”
“滾蛋!誰稀罕你這校長,就是一個副的,有個屁說頭,有種你當正的,你要是真有那一日,你問我啥,我就說啥,啥啥都告訴你。”
“那不行,葉老大還沒死呢,我當不了正的。”項狂人連連搖頭。
“就算葉老大死了也輪不到你,不怕告訴你丫,葉老大前幾天專門找上我了,希望我能頂他的班,我跟他說,我不稀罕。”文行天嗤之以鼻。
“你就吹吧,怎麽也輪不到你啊!”項狂人表示不服。
“呵……那就能輪得到你?你就說走不走吧?”
文行天終于不耐煩的道:“你可想好了,你的重孫子和重孫女現在就在我的班上,老貨,沒事兒就滾遠點,要不然我練死他們心疼死你。”
“随便練,随便練!”項狂人不在乎的說道:“我項家種多,不怕煉,練不怕,怕不練!”
“……”
文行天無語的翻翻眼皮:“你将衛副校長怎地了?我看這段時間,他怎麽都不在學校出現了。”
“沒啥,我就讓他去找吳呂高那些人商量,所有人集體往後退一步,明明是這麽正當的要求,可這貨居然不去!”
項狂人大表不滿,那家夥不聽話!
他以爲他躲了就沒事了?
“啥?我勸你還是要注意點才好。”
文行天沉着臉道:“衛副校長真實修爲和戰力,未必比你稍差,你小心陰溝裏翻船,要是再翻了船,可就未必再有那麽好的運氣,可以卷土再來了!”
“你和他交過手?”
“哼。”
文行天嗯了一聲,說什麽也不說話了。
任憑項狂人怎麽問,就是一言不發。我能告訴你當年姓衛的剛調來的時候我看他不順眼晚上蒙面去打他悶棍的事情?
有損我形象……
最後,在項狂人還在喋喋不休的時候,文行天徑自端起飯碗,很是不耐煩的走了……
走了……
項狂人一臉懵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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