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座,今天老算盤是長見識了。”
“團座,佩服,佩服!”
老算盤與趙北山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特别是趙北山,審訊了半個小時什麽都沒有審訊出來。但換了端午,三言兩語就搞定了,這誰不服?
“這裏就交給你了,把罪名給我羅的高高的。要這麽高。”
端午比劃了兩尺左右,趙北山明白,連忙又把四個軍官找回來,挨個給那些人錄口供。
而此時端午呢,則拿着王胖子的供詞與老算盤出了審訊室。
老算盤此時道:“團座,有了王胖子的證詞,那王老虎就不能再抵賴了吧?”
端午道:“未必啊,王老虎這個混賬東西,仗着他姐夫是軍統一處的處長,爲非作歹,無惡不作。他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麽,他隻要一認罪,那麽他就死定了。他能認罪嗎?他得等着他姐夫來救人。”
老算盤道:“那怎麽辦啊?如果王老虎不認罪,我們怎麽殺他啊?”
端午氣道:“你一個算賬的,你怎麽也天天喊打喊殺的?咱們現在入城了,凡事要講一個章法,不能随便殺人。聽我的,把外面的臭脾氣都收斂一點,否則是會吃虧的。”
“···············”
老算盤無語,心道:我信了你一個大頭鬼。煙館你殺人的時候,你當我沒看見?
老算盤正在吐槽,不想孫世玉卻從屋外回來了,手裏還推着一個木頭的輪椅。
輪椅這東西,可不是外國人發明的,是咱中國人發明的。
在三國時期,諸葛孔明就坐着輪椅帶兵打仗了,但其實他的腿好好的,一點問題都沒有,爲了示弱才坐上這東西,騙了司馬懿。
端午也讓人弄了一個,他問孫世玉,孫世玉說是在舊貨市場買的,看起來還像是一個古董。
端午猛點頭,說:“這個東西好,坐着在輪椅上殺人就不用償命了。”
老算盤與孫世玉無語,心道:團座?您說的這是人話嗎?這都是什麽理論?坐在輪椅上殺人就不用償命了?
然而正在這時,有士兵跑了進來,而且略微有些慌張的道:“團座,軍統的人來了,有一百多人,他們的頭頭好像是一個處長。”
端午瞪着眼睛道:“怕什麽?這是咱們的地盤。告訴兄弟們把機槍架上,沒事的都出去,奶奶的,日本人都不怕,怕他們軍統幹什麽?他們要是比日本人都兇,日本人就打不進來了。”
“是!”
端午一吼,士兵立馬不慌張了,因爲真正的閻王在這呢!
于是,就在劉洪章緊着給王處長賠話的時候,呼啦一聲,從獨立團的營區沖出來三百多人。
這些人一個個荷槍實彈,怒視洶洶,屋頂,二層的窗戶,圍牆上,輕機槍,重機槍,三十多挺,都對準了營區内的軍統。
軍統與王處長剛剛還氣焰嚣張要那個抓他妻弟的人滾出來見他,但此時他們每個人的心裏都慌得一批。
但軍統就是軍統,在短暫的驚吓過後便回憶起他們才是軍中的霸主。
王處長一個手下,罵罵咧咧的道:“幹什麽?你們幹什麽?想造反啊?知道老子是誰嗎?我們是軍統的人,管的就是你們這群大頭兵。”
“我去你媽的!”
帶着人出來的是朱勝忠,一腳踹其小腹,就将那軍統蹬翻了出去。
然後把槍一橫,罵道:“特麽的,這裏是憲兵大隊,你們跑這裏來叫喚什麽?聽我的命令,誰敢亂動,就地槍決。”
“是!”
士兵們齊聲應喝,再加上人數衆多,吓的那些軍統,紛紛後退。
他們再怎麽牛逼,也不是一群當兵的對手。更何況,三十幾挺機槍在屋頂駕着呢,而且這第三憲兵隊怎麽一個個如此闊氣,大多數都裝備着德式沖鋒槍。
但是朱勝忠等人能震懾住那些軍統,卻震懾不住王處長。
王處長畢竟是久經戰陣,在短暫的吃驚過後,便重新找回了自己的狀态。他撇着大嘴,挺着将軍肚,不屑的道:“你們第三憲兵大隊好大的威風,竟然連我們軍統都不放在眼裏?你們知道我們軍統是幹什麽的嗎?我們是委員長的眼睛,是委員長的手跟腳!”
“王處長息怒,王處長息怒,這些都是新兵不董事,您别跟他們一般見識。”
劉洪章但見王處長怒火中燒連忙勸道,然後便呵斥朱勝忠道:“你怎麽回事?瞎嚷嚷什麽啊?這王處長可不是一般人,那是咱們的頂頭上司。還不快過來給王處長道歉?”
王處長頤指氣使的道:“給我道歉,他還不配。讓他給我的人道歉。還要打還回來。”
劉洪章一聽覺得也對,連忙又道:“快給那位軍統兄弟道歉?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朱勝忠不屑,倘若不是看在都是中國人的份上,以他的脾氣真想把他們都突突了。
隻是不想正在這時,端午的聲音卻從遠處傳來:“怎麽回事啊?我讓你來迎接王處長,怎麽又得罪人家了?”
朱勝忠聽聞是端午的聲音,連忙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回頭賠笑道:“那小子太猖狂,還讓您滾出來,我就踹了他一腳。”
端午罵道:“怎麽能踹人家呢?就你小子竟給我惹事。咱們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更不能欺軟怕硬是不是?你看人家軍統兄弟老實,你就欺負人家,這是不對的。”
“是,是!”
朱勝忠緊着應道,否則他就等着端午踢他屁股吧!
隻是當朱勝忠身後的士兵閃開朱勝忠看到端午的時候卻樂了,因爲團座踢不了他了,在輪椅上坐着呢。而且另外一條腿也用繃帶纏住了。
朱勝忠很奇怪,團座回來的時候好好的,怎麽這麽一會就坐上輪椅了?
但是他也不敢問啊?
而此時,劉洪章也很奇怪,因爲剛剛他剛跟端午說王處長的事情來着,那個時候端午還好好的呢。但不想這麽一會就坐上輪椅了。
而王處長自然也很詫異。原因無非有它,就是傷成這個樣子,難道還能帶兵打仗,應該早送到療養院去了?
不過,他雖然奇怪,但卻還沒忘找回自己的面子。他的人被打了,就等于打他的臉面。
王處長沉着臉道:“小子你剛剛說的還算是一句人話。現在馬上讓你的人給我的人磕頭道歉,否則今天這件事,你恐怕就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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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