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端午到俱全德飯店與周衛國吃飯的時候,日軍刺殺小組-鷹眼小組已經開始行動了。
一早上他們都沒動,隻有司機-捷豹,忍龍,忍虎兄弟出去收集情報。
因爲他們也知道,南京現在幾乎全城都在搜查日諜。而且特别是上午,各路人馬都在設卡,倘若他們都出去了,危險系數就會大大增加。
所以一早上,隻有三個人出去收集情報。
到了中午,捷豹,忍龍忍虎回來了。
捷豹開車,一直盯着端午。他向鷹眼彙報:那個中國瘋子,一早上去了百樂門,在那裏呆了兩個小時左右,現在在俱全德飯店與人吃飯,是一個動手的好時機。
鷹眼道:“不,不,不,現在殺了端午,就沒有授勳儀式了。而那位委員長大人,也再也不會出現在公衆場合。而且用不了多久,那位委員長就會去重慶。而到了那時,刺殺他就更難了。
所以端午這個人,必須要活着,至少在明天授勳之前,他都要活着。”
說罷,鷹眼又看向忍龍,忍虎道:“國賓賓館那邊怎麽樣了?”
忍龍道:“國賓賓館周邊已經戒嚴了,正如同鷹眼先生猜測的那樣,賓館附近所有的制高點,都有重兵把守。我們想要悄悄的奪下一個制高點,幾乎沒有這種可能。
街道上有巡邏隊,每隔五分鍾就會出現一隊。
各路口哨卡檢查也很嚴格,多虧了鷹眼先生有先見之明,在上一次我們刺殺的時候,就留下了身份,否則很難進入國賓賓館的附近。
不過,我們想要再混入國賓賓館是很難的。而且國賓賓館在這段時間内,也不會再招收新員工了。
不過,我們也不是沒有一點收獲,就是忍虎跟蹤國賓賓館的總經理,知道了他的住所。這個人,在國賓賓館很有權力,我們應該可以從他的身上做做文章。”
鷹眼點頭道:“那麽我們就去會會這位經理先生。去把新一叫來。做這種事,他在行。”
“新一啊,他出去了,他說今天中午他有一個約會。”
正在這時,赤紅之蠍斜倚在門沿處,慵懶的回答道。
鷹眼瞪了對方一眼:“把衣服穿上,我不想看到敵人突然打來的時候,帝國的士兵光着屍比股逃跑了。”
噗!
忍龍一時沒憋住,笑噴了出來。
“好笑嗎?”
鷹眼回過頭來反問,忍龍立刻憋了回去。
而此時,鷹眼則罵道:“新一那個混蛋,都這個時候了,還跑出去約會。看來這件事,隻能晚上去處理了。
忍龍,忍虎,你們繼續去盯着。捷豹你去把新一找回來。其餘的人,都不要出去。越是在這種時候,我們越不能出任何差錯。”
“是!”
幾人領命,各司其職,暫且不提。卻說在俱全德飯店,小二已經上了一桌子菜。
雖然那個時候下館子菜便宜,但這一桌子至少也得兩塊大洋。所以顯而易見,周衛國這一次恐怕是下了血本了。
端午吃了一口肉段,外酥裏嫩。頻頻點頭道:“好吃!”
端午又夾了一筷子松鼠桂魚。再度點頭道:“這道菜下功夫了。”
趙北山也不客氣,不吃白不吃。
但此時,周衛國卻沒有什麽好脾氣。他請端午來吃飯,那是有事情讓端午幫着辦的。此時,端午隻顧着吃,這算幾個意思?
周衛國暗中在桌子下面踢了端午一腳。然後笑問道:“端午兄,你是不是還有什麽話要說啊?”
端午故作愕然:“沒有啊,我沒有什麽話要說啊?”
周衛國差點沒被氣死,感情你說來幫我問,還讓我請客吃飯,你就真來吃來了?
劉遠在一旁笑,因爲周衛國這點事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陳怡是誰。因爲雖然同爲地下黨,但他們不是一個系統的。
所以劉遠雖然認識陳怡,但未必會知道陳怡是他們自己人。
不過周衛國要詢問陳怡下落這件事,他這個做大哥的是知道的。
于是劉遠提醒道:“衛國,有什麽話,等喝了酒再說。”
“恩!喝酒!”
周衛國好氣的道,倘若端午今天不給他辦事,等蕭雅走了,看他怎麽收拾端午。
而此時,蕭雅則道:“端午兄弟,我聽衛國提起過你,他說你打仗很勇敢,很佩服你。”
端午點點頭道:“對,我就知道老周一直都很崇拜我。哈哈哈!”
周衛國在一旁聽了,差點沒氣死。心道:你小子臉皮怎麽那麽厚?這是蕭雅的客氣話你難道聽不出來?
“端午兄弟,真是性情中人啊。”
蕭雅掩口笑,因爲這也是頭一次見到這麽有趣的人。
劉遠與劉三也在一旁笑,因爲顯而易見,他們也都知道是怎麽回事。
但此時,端午卻與劉三道:“三哥,我有一件事問你,我剛來南京,不知道去哪裏搞錢方便點?數量還不小,你要有路子,你幫我想想。”
劉三笑道:“兄弟,你這是要怎麽搞錢啊?是搞商鋪,老百姓,還是富商,又或者是官員?”
端午道:“老百姓有什麽錢?搞商鋪名聲又不好。富商嘛,可以搞搞,官員嘛那就最好了。要是能搞到軍統身上,那就更有意思了。”
劉遠笑道:“呵呵,端午兄弟,軍統你都敢搞啊?”
端午道:“捏軟柿子有啥意思,要搞咱們就幹一票大的,哈哈哈!”
劉遠搖頭道:“雖然我在中共,但是也不得不爲兄弟的前途考慮,得罪了軍統,你日後的日子,恐怕就沒有那麽好過了。”
端午随口便道:“這有什麽,我要是混不下去了,不還有大哥你呢嗎?還有三哥。到時候我跟你們混去。三哥教我手藝,大哥罩着我,我去八路軍,照樣吃香的喝辣的!”
雖然此時端午說的像是一句玩笑話,但是劉遠卻希望他是真的。因爲端午這個名字,此時不僅在國軍之中流傳開了,連八路軍方面,也多有傳言。
于是劉遠笑道:“這是自然。隻要有兄弟用的着的地方,盡管開口便是。”
端午道:“暫時不需要,我現在就缺錢。”
說到此處,端午突然盯上了周衛國,問道:“老周,我聽說你家裏好像挺有錢啊?借三十萬花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