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
一大早東城門便格外的警戒,來了不下近百名的憲兵隊,總統府的警衛,還有中統,軍統,政務部門的官員,還有第三戰區指揮室的高參。
城内城外,不下三百多人,雖然有些人穿的是便衣。但是途經的百姓還能一眼認出這些人恐怕都是政府的人。
有人議論:
“這什麽情況?東城門要戒嚴嗎?”
“不清楚啊,擺出這麽大陣仗,不會是某位将軍要來南京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南京城内的将軍多如牛毛,每個将軍進城都這麽大陣仗,這些憲兵隊與官員豈不是要累死?我覺得應該是司令一級别的高官。”
“那也不知道會是哪位司令啊?”
“這是東城門,我猜測應該是在前線打仗的司令。”
“要是前線指揮作戰的司令,那可是抗日英雄歸來啊?”
“是啊,是啊,我們就在這目睹一下抗日英雄的風采吧!”
·················
百姓從未見過這樣陣勢,都想着堵在城門看熱鬧。
而這也是爲什麽會出現那麽多憲兵隊的原因。
當然了最主要的是,這些憲兵隊都是第三大隊的。現在都歸謝晉元管轄。
也就是說,這些人現如今都隸屬于獨立團。
而謝晉元自然也在這裏,團座回南京這麽大的事情,他怎麽能不來迎接?
而且他相信團座的到來一定不會風平浪靜,必須早做準備。
果然,被他猜對了,來的不止是他,連總統府的衛兵隊長都來了。還有中統,軍統,以及政務部門,包括第三戰區指揮部的人都來了。而且城門處圍觀的群衆也是越來越多。
謝晉元雖然有過預計,但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多人。他與一旁同樣是來接端午的周衛國道:“周兄,這人越來越多,恐怕要把路都給堵住了。”
周衛國道:“沒事,當老百姓看到你們團座,估計也就失望的走了。”
“·················”
謝晉元無語,心道:你這是什麽話?我們團座優秀着呢!
而且謝晉元帶着這麽多人來,可不僅僅是因爲來接端午。而是因爲有鬼子的刺客。
委員長在遭遇刺殺後,已經兩天沒有出總統府了。并且刺客也沒有抓到,即便從情報部門得到了一點點刺客的信息,也沒有用。
那張刺客的照片謝晉元看過,根本沒有任何價值。照片應該是十年前的,先不說一個人與十年後的自己在容貌上有多麽大的變化,就說那麽小的照片,誰能用肉眼分辨出此人的具體長相?
所以那張照片沒用,他們隻是得到了一個人名而已,并且知道對方是一名優秀的狙擊手。
所以來到東城門,謝晉元便讓一部分占領了附近全部的制高點,提防有刺客沖着團座打黑槍。
當然了,這并非是謝晉元小題大做,鬼子的刺客會來刺殺一個小小的團長。而是有關情報部門已經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日軍正在内部懸賞端午的人頭。
擊殺端午着,獎勵二十萬大洋,官升三級。要是能活捉,這個獎勵應該會翻倍。
不過鬼子明顯沒有活捉的意思。因爲他們覺得殺死端午就已經很困難了。
所以爲此,很多人都想要來看看那個令日軍聞風喪膽而又頭痛無比的中國瘋子-端午,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當然這其中不乏趕來巴結的,例如軍統,中統中有很多人想要與端午結交。畢竟端午現在可是委員長身邊的紅人了。
于是,從早上六點,一直等了三個小時這些人竟然沒有一絲疲倦,并且還滿含期待的表情。
終于,在長安城的東城外傳來了汽車的轟鳴,所有人都向城外望去。
隻見此時,官道上,一行整齊,排成一字縱隊的卡車車隊,正緩緩的開來。
汽車嶄新,沒有絲毫長途跋涉的迹象,而汽車上的士兵也一個個精神飽滿。
他們總人數超過了四百人,乘坐三十八輛卡車而來。
而如此長的車隊,而且如此軍容整齊,南京的百姓可從未見過。
而且别說是長安的百姓了,哪怕是那些南京的守軍,還有官僚也從未見過。
他們見到退下來的部隊,一個個都如同鬥敗了攻擊一樣灰頭土臉。
但是這支隊伍,軍容整齊不說,而且清一色的自動武器。
卡車緩緩的開進城内,老百姓不由自主的報以熱烈的掌聲。
此時不是因爲端午的官有多大,而是這支部隊給予了他們戰勝敵人最大的信心。
謝晉元也在這時鼓掌歡迎,心中充滿了敬佩之情。因爲此時不是他在帶頭鼓掌,也不是那些官員,反而是老百姓最先鼓掌,這就是民意啊!
“你們注意警戒,萬不能讓團座有失。”
謝晉元下令,命令憲兵警惕刺客。但不想此時,那些官員卻已然迎了過去。
“特派員,我是中統的小劉,.”
“特派員,我是軍統的小張。”
“特派員我是軍政部的王逸飛,.”
“特派員,我是第三戰區長官部的張良,”
··············
端午此時剛剛下車,一群人便圍了過來,攢動的人頭将端午擋住。
“八嘎,這些人真是礙事。”
相隔城門五百米的塔樓五層窗口一個身體結實,身穿西裝的男人把眼鏡從瞄準鏡處挪開。而在他的腳下赫然躺着兩名憲兵隊士兵的屍體。
但是憲兵隊駐守在這一處閣樓上的人并不止這兩人而是八人。而一個身着旗袍的少女,正緩緩的舔着一柄弧形彎刀上的鮮血,走着一條直線而來。
少女走到窗口,一張妖冶的臉,美的不可方物。
她同樣用日語道:“鷹眼的命令是擊殺,你可不要失手了。否則我都要跟着你一起受罰。”
黑衣男人不屑的道:“才五百米而已,這種距離,我閉着眼睛都不會失手的。”
妖冶女子道:“你不吹能死嗎?”
黑衣男子壞笑道:“我不吹能不能死我不知道,但你不吹一定會死,哈哈哈!”
妖冶女子瞪了對方一眼,倘若不是因爲任務要緊,她非得把對方的喉嚨割斷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