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德國的學生正操控着他們的戰争機器穿行在這片茂密的原始森林裏,因爲周圍樹叢過于茂密,他們行進的很慢不說,還很難觀察四周是否有敵人潛藏。
雖然他們也同樣察覺到了這片綠洲的危險,但作爲法師學徒他們所會的法術相當有限。
加上之前爲了完成這兩台戰争機器,他們消耗了不少法力和精力,整個人的狀态都處于一種比較疲憊的狀态。
盡管昨天晚上好好休息了一晚上恢複了不少,可他們仍舊沒有太多的餘力去用法術監察四周,隻能盡可能的提高自己的警惕,防備可能出現的危險。
事實上警戒法術什麽的對于這些學徒來說确實要求有些高了,不是他們沒學過,而是他們所學過的警戒法術以他們的施法能力施展出來,持續的時間也是相當有限的,并不适宜在這種不知道需要堅持多久的場合使用。
而且作爲法師學徒,他們的法力也是有限的,必須節省着使用,将法術用在關鍵時刻。
然而這樣雖然是兩名德國學生當下最合适的選擇,卻也爲綠洲裏的危險存在提供了可乘之機。
于是乎,當兩名德國學生操控着戰争機器經過一片泥濘的草叢時,兩台戰争機器因爲自身過重一下子就陷入了泥坑之中,變得動彈不得。
兩名學生趕忙想要設法搶救兩台戰争機器,這可是他們能夠通過這次考核的保障,怎麽都不可能遺落在此的。
而且這兩台戰争機器身上彙聚了德意志目前最尖端的科技,實力不容小觑,區區泥沼并不能困住兩台戰争機器多長時間。
隻是還不等兩名學生發揮德意志科技的威力,一排微不可查卻又危險緻命的毒刺悄無聲息的朝着他們兩人射了過來。
兩名德國學生幾乎在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被紮成了兩隻刺猬,身上一下子紮滿了毒刺。
這些毒刺幾乎都是見血封喉,塗滿了毒液的同時,還以一個常人難以想象也不會提防的角度發射,瞬間建功并不是很讓人驚訝的事情。
不過這些毒刺雖然将兩個德國學生紮成刺猬,但它們卻似乎失去了自己的毒性和作用,兩名德國學生并沒有任何大礙,除了被紮的很疼之外,他們似乎并沒有其他不适。
“該死的,我就知道這場考試沒這麽簡單!”一邊伸手将紮在自己臉上的毒刺拔了下來,一邊操控着還陷在泥坑裏的戰争機器朝着毒刺射來的方向展開了攻擊,一名德國學生不由得罵罵咧咧。
另一名德國學生也是一樣的動作,隻不過他操控戰争機器掃射的是另一面而已。
聽到同伴的抱怨,他不由得對他安慰道:“不過是一點開胃菜,不用這麽在意,更何況我們不是早就猜到那位國王陛下的考核沒有那麽簡單嗎?”
一邊說着,他一邊将身上的外袍脫了下來,将許多紮的不深的毒刺抖落。
至于一旁還在繼續朝他們射來他們的毒刺他們并沒有放在心上,因爲這玩意除了疼一下之外,真的沒什麽太大影響。
“我知道,隻是抱怨一下而已,自從進行了死靈化改造之後,我連刮胡子都得小心翼翼,割破了臉皮可難修補了,上次我還是找了一個猶太小姑娘,剝了她的皮才補好的。”說話的德國學生撫摸着自己的臉龐上被毒刺紮中的地方,語氣中帶着擔憂。
隻是似乎在考核中遭到襲擊以及一個小姑娘的生命,與他臉上被毒刺紮傷來比好像無關緊要。
另一個德國學生無奈的聳了聳肩,歎了口氣說道:“沒辦法,誰讓咱們學到的法術知識有限,死靈化改造雖然可以讓我們不懼傷痛、無視毒素和各種死亡威脅,但也讓我們的身體變得更像是一具屍體,任何傷口的愈合都被放慢了十多倍。
如果不是你發現可以用活人的血肉來進行修補,恐怕我們現在就真的和傳說中的死靈法師一樣,爛的隻剩骨頭架子了。”
“嘿,沒學到的知識就自己研究,我也是靠着假期回國在研究機構幫忙才發現新鮮的血肉可以修補損傷這件事。”摸着臉的德國學生似乎是确認自己的臉問題不大,這才沒有繼續摸臉,而是檢視起了戰場,并對身旁的同伴說道:“啧啧,戰争機器果然好用,看來下次要讓集中營那邊多送一點素材來用于研究了。
不得不說,那些猶太吸血鬼雖然該死,但他們的女兒和老婆是真的不錯,尤其是那些小姑娘,用刀割開她們臉皮的時候發出的尖叫搭配上她們母親的哭喊真是再悅耳不過了。”
“這種事情是你的私人愛好,既然元首都允許我也不說什麽,不過在外面還是不要多談關于我國研究機構的事情,以防隔牆有耳不說,也避免了國際輿論對祖國的一些不好影響。”另一名德國學生雖然同樣讨厭那些猶太商人,但他至少還清楚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能到處說。
摸臉的德國學生雖然臉色不太高興,但還是點了點頭,記住了同伴的衷告。
然而就在他向同伴詢問戰争機器是不是已經把敵人都幹掉了的時候,從他們的頭頂上卻忽然落下來一群身高不到他們腰間,甚至很多隻有膝蓋高的矮小木乃伊,舉着儀式用的祭刀對着他們兩個就捅。
盡管已經接受了死靈化改造,但兩名德國學生的身體素質并不算填好,被這一大群木乃伊圍住之後,幾乎在一個照面的功夫他們兩人的手腳筋就都被木乃伊們熟練的挑斷了。
然而這并不影響兩名德國學生的發揮,他們依舊能夠操控戰争機器繼續殺戮。
并且在他們之間的相互配合下,兩台戰争機器也在逐漸擺脫泥沼的影響。
随着兩台戰争機器逐漸走出泥沼,它們的火力也得以全開,很快便将圍繞在兩名德國學生身邊的木乃伊擊碎,讓他們得以擺脫了這些纏人又難對付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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