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一起的,還有一位機械教的大賢者,貝利撒留·考爾,一位活了一萬年的化石級機械教大賢者。
在一萬年前,這位機械教的大賢者就領受了兩個任務,其一便是陳墨和帝皇提到過的改良星際戰士的任務,而另一個任務則是治療羅伯特·基裏曼。
對于第一個任務,在一萬年的時間裏,考爾完成的很好,他改良了星際戰士的改造手術,爲其增添了新的器官,完成了對星際戰士的升級,創造出了名爲原鑄星際戰士的存在,并且儲備了足足一百萬人的兵員。
不過這個秘密隻有一萬年前的帝國高層知曉,不然的話在帝國如今這幅風雨飄搖的情況下,恐怕高領主議會早就命令考爾将這些原鑄星際戰士拿出來了。
而考爾在完成了對星際戰士的改造的同時,也爲他們準備了大量經過了改良的先進裝備。
這些裝備與原鑄星際戰士一起,已經被提供給了聖血天使和太空野狼。
但這兩個戰團并未大規模的換裝新裝備,僅僅隻是對一部分星際戰士進行了換裝,戰團内大部分的老兵還在使用過去的裝備。
并且大量古老的聖物依舊被保存和供奉着,這些有着信念加持的古老裝備,每一件都有着相當強大的力量,是每個戰團的寶貴财富,絕非新裝備可比,是不可能也不會被替換的。
但即便如此,當聖吉列斯降臨馬庫拉格地表的時候,他身邊跟着的新組建的榮譽衛隊依舊完成了新裝備的換裝。
這些新裝備自然也引來了察合台可汗的興趣,畢竟在網道内迷失了一萬年,和網道内黑暗靈族無盡的戰鬥也使得他麾下的戰士們有着很大的損耗,加上沒有帝國其他星際戰士那樣崇拜聖物的習俗,察合台可汗自然對新裝備很感興趣,希望能夠獲得一些補給。
關于察合台可汗的這個要求,考爾自然無法拒絕,加之察合台可汗還拿出了不少他在網道内從黑暗靈族那裏獲得的戰利品,讓考爾極爲欣喜的同時,也痛快的爲察合台可汗提供了一整個戰團的原鑄星際戰士和至少能夠武裝兩個戰團的裝備。
不過馬庫拉格上發生的事情和陳墨并沒有太大關系,盡管他在網道内搜尋了一整年才找到察合台可汗,并且幫助他擺脫了困境,将他帶出了網道,但陳墨依舊不打算過多深入的摻和帝國内部的事務。
答應帝皇将這些原體都找回來是一回事,但是幫助他們解決人類帝國的内部事務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且更關鍵的是,有另外一個原體正在他這,也導緻了陳墨并不能下到馬庫拉格的地面,去看那個和他爹一樣坐馬桶的十三阿哥。
“靈族的酒就和他們的人一樣,實在是太沒味道了。”一個金發的壯漢正坐在陳墨的面前,用一個巨大的金色杯子在痛飲着陳墨提供的靈族飲料。
對于這位壯漢看上去粗魯的行爲舉止,陳墨毫不在意,隻是讓一旁的德麗爾去拿來了一些不一樣的飲料,放在了他的面前。
“你不下去看看你的兄弟嗎?你們應該也差不多一萬年沒見了吧?”看着眼前随手敲開瓶蓋往杯子裏倒酒的壯漢,陳墨略顯好奇的問道。
眼前這位太空野狼的基因原體并非是獨自出現的,而是帶着太空野狼的艦隊和聖血天使一起抵達的馬庫拉格。
不過和聖吉列斯不同的是,他并沒有像聖吉列斯一樣帶着自己的榮譽衛隊降落到馬庫拉格地表,和察合台可汗一起去見羅伯特·基裏曼,而是一個人來到了陳墨的世界艦上,美其名曰是來找他喝酒的。
黎曼·魯斯的借口陳墨當然不信,這位太空野狼的基因原體雖然看着舉止粗魯,但誰要真把他當野蠻人那就真的是腦子壞掉了。
要知道在大遠征時代,太空野狼可是專門幹髒活的,他們充當的是十八個星際戰士軍團當中憲兵隊的角色。
而統帥着這樣一支部隊的人,如果是個沒腦子的家夥,恐怕早就被他的那些個兄弟算計死了。
“基裏曼還坐在靜滞力場裏出不來不是嗎?”黎曼·魯斯灌下了一大杯不一樣的飲料,頓時感到一股強烈的刺激從自己的口腔和咽喉傳來,令他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長呼了一口氣之後稱贊道:“這個夠勁!這是什麽?給我多來點!”
“黑暗靈族釀的酒,據說裏面加了不少特别的佐料,是察合台可汗送給我的,不過我不太喜歡喝酒,你要是喜歡可以找他要,他那還有不少。”陳墨簡單的解釋了一句,對于基因原體而言都算烈酒的黑暗靈族特釀他可是敬謝不敏。
誰知道那群色孽都要自愧弗如的家夥在釀酒的時候加了什麽奇奇怪怪的玩意,盡管死靈法師自己釀酒的時候也喜歡加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但陳墨對這些東西一直都不是很感冒。
而且說到底,他就算想釀造一些特釀,又上哪去搞龍脊髓之類的玩意呢?
黎曼·魯斯聽到陳墨這麽說,臉上的表情似乎是抽動了一下,默默喝完了杯子裏的酒之後才說道:“察合台那家夥……我不太喜歡和他打交道,他什麽都看透了,卻又什麽都不願意說,隻喜歡忙着自己的那點事情,他之所以願意跟随父親進行大遠征,也隻不過是爲了滿足他自己想要征服和戰鬥的欲望而已。”
“你自己不也一樣嗎?不然你也不會主動離開帝國,躲了一萬年不是嗎?”陳墨看着黎曼·魯斯,舉起了自己的杯子示意了一下。
被陳墨這麽說,黎曼·魯斯卻并沒有在意,隻是搖了搖頭之後正色的看向了陳墨,向他問道:“聖吉列斯說你和父親有交易,他讓你把我們都找回來,這到底是爲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