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支可以去打星球大戰甚至是大遠征的部隊拿來打二戰,這完全是用死星砸核桃,完全莫得必要。
無論是克裏格兵團還是陳墨手上普通的埃及凡人軍隊,都足以勝任二戰戰場的需要還尤有勝之,他完全沒有動用自己死靈軍團的必要。
事實上這支軍團也确實不是爲了二戰而準備的,甚至不是爲了埃及世界所準備。
盡管在回到埃及世界之後,陳墨并不需要再爲戰錘世界的事情操心,但他答應寂靜王的事情卻也還記挂在心上。
或許他本人并不願意回到戰錘世界那個糟心的地方,但如果能夠拯救太空死靈這個種族,陳墨還是願意去做的。
而且從另一方面來說,無限寶石這種充滿了誘惑力的宇宙奇觀級的神器對于他而言也是非常迫切想要得到的。
哪怕無限寶石僅僅隻是在漫威宇宙才能夠生效,在其他世界并不起作用,這幾顆寶石也是放之整個多元宇宙都是真正無價的珍寶級存在。
所以陳墨這才打算動用自己的死靈軍團,展開撒網式的大規模探索,尋找存在無限寶石的漫威世界。
這項工作無疑是漫長且枯燥的,重複性的對未知宇宙展開探索,并且還要确定是否爲自己所需要尋找的世界,發生意外還要應對跨界戰争,這顯然是需要傾注大量精力的。
對于陳墨而言,他需要一個有能力、同時又值得他信任的人來主持這項工作。
本來,他的神孽巫妖是負責這種事情的不二人選,奈何他手上的幾位神孽巫妖現在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除非陳墨再制造新的神孽巫妖,否則他手上并沒有能夠拿來負責這種事情的人選。
至于說像艾達·王或者白蜘蛛這樣的人選,雖然也可以派來負責這些事情,但陳墨并不打算将她們調離現在的工作。
于是乎被阿努比斯交易給他的蠍子王的靈魂便派上了用場。
這個璀璨靈魂是當初阿努比斯作爲交易品,用來向陳墨換取生化世界坐标用的。
交換來之後,陳墨一直都沒有将其派上什麽用場,都隻是作爲一個收藏而存在着。
尤其是随着陳墨接觸到越來越多的世界,實力越發強大的同時也接觸到了更多的璀璨靈魂,他手上這一個蠍子王的靈魂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被他遺忘了。
直到現在,陳墨再次有了需要用人的需求,這才将蠍子王的靈魂重新掏了出來,并且将他和他的老婆一起複活了。
面對陳墨交代給自己的任務,蠍子王雖然擔心自己無法勝任,但他也明白自己恐怕沒有拒絕的權力。
有過長達五千年被阿努比斯奴役和玩弄的經曆,蠍子王并不排斥爲陳墨工作,至少陳墨給了他自由,而不是像阿努比斯一樣把他變成一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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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您的信任,但如此重任我擔心自己并不能勝任。”蠍子王向陳墨略顯誠恐的解釋着,對于他來說,這确實是他從未接觸過也未曾了解過的工作。
盡管在五千年前曾經擔任過國王,但他本身不過是一個雇傭兵出身,因緣際會才得以成爲國王。
如果不是卡珊德拉的輔佐,他顯然是當不好一個國王的。
也正因爲如此,在卡珊德拉去世之後,他的統治也很快出現了問題,最終導緻了他的兵敗身死,并将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了阿努比斯。
所以,面對陳墨交托的重任,蠍子王實在是不敢一口應承下來。
對此陳墨倒是并不介意:“我要的隻是一個統籌管理的人,至于具體的事務你大可吩咐給其他人去做,而且你的女巫這一次會陪在你身邊,我相信她會協助你好好完成這份工作的。”
說完,陳墨沒有再聽蠍子王的推辭,将他和卡珊德拉留下之後,便離開了這座城市,返回了開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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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羅方面,各國并未因爲波蘭的戰事而有什麽過多的反應。
英法雖然在德國對波蘭宣戰之後,對德國下達了最後通牒并且在這之後對德宣戰,但爲了驅使德國去對付蘇聯,英法并沒有對德國發起進攻,而是在西線展開了一場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靜坐戰争。
西線無戰事,不僅成爲了此時歐洲社會的笑談,更成了人類戰争史上的一大笑料。
事實上如果這個時候英法能夠對德國展開進攻,同時蘇聯從東線進攻,陷入兩線作戰的德國将會疲于應對,輸掉這場戰争,根本不會發展到後來那樣席卷亞歐非的世界大戰。
但很顯然,即便英法能夠意識到這一點,他們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對德國發起進攻。
與一個德國相比,明顯蘇聯才是他們的心腹大患。
在這個問題上,即便陳墨召見了英國大使,向其痛陳利害,要求英國對德國展開實質上的軍事行動也無濟于事。
“抱歉,陳墨陛下,關于與德國之間的戰事是唐甯街的事情,是否對德國做出實質上的軍事行動需要首相先生來做決定,我隻是一個駐外使節,實在是沒有權力對這種事情做出任何承諾。”英國大使面對陳墨如是說着,臉上還做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不過您的意見我們将會充分重視,我會如是轉告倫敦,白金漢宮和唐甯街始終重視與埃及以及您的友誼。”
面對英國人這樣一幅态度,陳墨也懶得再勸,隻能感歎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于是他也沒再對英國人多說什麽,隻是表示埃及将會随後對德國宣戰,并且封鎖蘇伊士運河,禁止德國船隻通過的同時,還将号召周邊國家對德國實施石油禁運。
對于陳墨做出的這個決定,英國人雖然并不希望他封鎖蘇伊士運河,但如今埃及已經拿回了蘇伊士運河的主權,雖然英國還在運河區保留有駐軍,卻也很難再像以前一樣幹涉埃及對蘇伊士運河的使用與管理,更不可能幹涉陳墨做出的封鎖蘇伊士運河的決定。
更何況英國人也不會爲了德國人而得罪陳墨這個盟友,于是乎與原本曆史上的二戰所不同,這個時空的二戰似乎有了一個不一樣的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