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那家夥躲進地下室了,我們一時半會恐怕砸不開門。”搜查了整個教堂的雇傭兵回到了隊長面前,向其彙報着。
“該死的,能把門炸開嗎?”隊長向自己的隊員詢問道。
然而這名雇傭兵卻搖了搖頭,很是遺憾的說道:“恐怕手雷炸不開,需要上專業的爆破,但爆破專家在……”
他們隻帶了一個爆破專家,然而卻在B隊的直升機上,現在正生死不知。
想到這裏,隊長不由得又啐了一口,咒罵一聲之後拿出通訊器,向之前派去查看B隊情況的隊員詢問着情況:“B那邊情況怎麽樣?”
“糟透了,飛機整個拍在了地上,雖然沒燒起來,但也沒幾個活人了,我們正在把還在喘氣的人從機艙裏拖出來。”通訊頻道傳來了聲音,但結果顯然不是隊長想要的。
“酸蘿蔔别吃!”隊長罵了一聲,也懶得讓他們過來增援,隻是對他們說道:“公司派出增援了嗎?”
“我們已經聯系了公司,他們會派一輛裝甲車過來,我們……啊!Capullo!啊!”通訊器裏,對面的隊員話還沒有說完,就忽然傳來了慘叫和咒罵聲。
這頓時讓隊長神情一變,沖着通訊器大聲喊道:“喂!喂!發生什麽事了?回答!發生麽事了?回答我!”
然而通訊器對面,隻傳來了可怕的慘叫聲和撕咬的聲音。
“該死的,今天就沒一件順心的事情!”隊長憤憤的将通訊器摔在了地上,對着面前不知所措的隊員說道:“去外面看看到底怎麽回事!我去把那個該死的家夥從老鼠洞裏掏出來!這次我要打斷他的腿!”
一邊罵罵咧咧,隊長一邊一腳踢翻了教堂裏的一張長椅,整個人都變得暴躁了起來。
然而就在隊長朝着地下室走去的時候,教堂門口卻突然傳來自己手下開槍的聲音,隊長轉過頭去一看,隻見外面忽然湧來了無數的喪屍,正在朝着教堂門口沖來。
門口的雇傭兵不斷的射擊着,也不斷有喪屍被打碎了腦袋而倒在地上然後被其他喪屍踩過,但是這絲毫不能阻止屍潮的前進。
隊長見狀趕忙沖上去幫忙,兩人且戰且退的回到教堂内,并且試圖關上大門。
隻是當他們将大門關上的瞬間,跑的最快的喪屍已經撞到了教堂的大門上。
雖然隊長和雇傭兵奮力的頂着門,想要将大門合上,但是他們還是很快便輸給了門外的喪屍,被擠倒在地。
“滾開!滾開!你們這些畜生!”一邊奮力掙紮,隊長一邊掏出手槍不斷的射擊着。
他知道被喪屍咬傷會被感染,但隻要及時注射血清就不會有問題,以他的身份隻要及時回到公司,一定會有一支血清。
懷着這樣的信念,即便手臂已經被喪屍啃咬的露出了森森白骨,一旁的手下已經被撕成了碎片,但隊長還是奮力從屍潮當中掙脫出來,朝着教堂内踉跄的跑去。
隻要彙合了自己的手下,隊長相信憑借他們手上的火力,一定可以殺出去。
沖進來的喪屍并不多,隻要他們堅持住,堅持到公司的增援抵達,就一定可以殺出去!
懷着這樣的信念,隊長一邊繼續射擊,擊殺追上來的喪屍一邊在教堂内尋找着自己的手下,他相信隻要彙合了他們,就一定可以殺出去的!
然而當他找到自己的手下的時候,卻感受到了深深的絕望。
他所帶來的所有手下,除去被派往B隊直升機的兩人以及在門口被撕碎的一人,其他所有人此刻都在他的面前。
隻是他們此時全都在被喪屍撕咬着,屍體已經被撕成了碎塊,其中一人甚至被撕成了兩截,而他的上半身還在掙紮着,向隊長伸出手來,艱難的喊道:“救我!隊長!救我!”
遺憾的是,隊長也無法拯救自己的手下,就在他舉槍打算給自己的手下一個痛快,讓他免遭痛苦的時候,身後的屍潮已經湧了上來。
一陣慘叫過後,一聲槍響,一切結束了。
地下室裏,原本發光的魔法陣此刻已經暗淡無光,蓄積起來的負能量也已經被消耗一空。
此時的地下室看上去隻是一個普通的地下室,不再像之前一樣,充滿了讓人覺得陰郁的負能量。
“結束了,看來這裏是徹底不能待了。”陳墨歎了一口氣,收拾起了地下室裏的東西。
殺光了安布雷拉派來的雇傭兵,就算是傻子都知道教堂有問題了,安布雷拉之後肯定會以雷霆之勢碾碎這裏,自己繼續待在這裏,隻不過是給他們刷戰功而已。
不過自己也不是全無收獲,教堂作爲一個據點損失掉了固然可惜,但那隊被撕碎的雇傭兵和外面彙聚起來的這些喪屍,剛好可以作爲自己的第一支死靈軍團。
想到這裏,陳墨看向了自己手中的虔信者之顱,這件魔法道具剛剛已經彙聚了足夠的負能量,并且被自己銘刻上了一個新的法術,剛才那些喪屍之所以會彙聚到教堂,将安布雷拉的雇傭兵撕碎,正是這個法術的效果。
而這個法術的名字,則是所有但凡聽過關于死靈法師的傳說都會說出來的一個名字——亡靈天災,死靈法師最著名,也是最招牌的技能。
當然,陳墨所釋放的僅僅隻是一個弱化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亡靈天災,甚至隻能算是雛形。
銘刻在虔信者之顱上的法術符文因爲品質的問題,所能做到的僅僅隻是影響周圍三百米範圍内的死靈生物,它甚至無法喚起死去的屍體。
但對于陳墨而言,這就已經足夠了,靠着這個法術的效果,周圍三百米範圍内所有的喪屍都被他調動起來,其中的大多數也都被他借助虔信者之顱所控制,他的第一支死靈軍團已經算是成型了。
盡管這支所謂的死靈軍團隻能算是炮灰,隻有幾百隻戰鬥力低下的喪屍而已。
“現在,就真的該跑路了。”陳墨收起了法術書,握着虔信者之顱控制門外的喪屍打開了地下室的門,這才在喪屍的簇擁和掩護之下離開了這座教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