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闆打量一下自己周圍的環境,發現木屋沒了,多了三座墳墓,其中一座墳墓,更是已經被挖開。
頓時吓的臉色煞白,嘴唇發紫,全身都在哆嗦,昨晚跟他賭錢的,正好三個人,而這裏,正好三座墳啊。
原地一動不動呆了近十分鍾,陳老闆咽了口唾沫,壯着膽子起身,想要看看,那座已經被打開的墳墓,棺材裏是什麽,萬一有金條呢。
打開棺材的一瞬間,陳老闆面露喜色,不出所料,棺材裏果然有金條,趕忙脫下自己衣服,能裝多少就裝多少。
裝了一些金條,陳老闆反應過來,金條哪裏有玉飾品貴,這都是古董啊,又開始扒棺材裏,那具屍體身上的佩飾。
這時陳老闆發現,屍體的左手緊握,似乎有什麽東西,眼珠子一轉,墓裏屍體上,正常兩處東西最貴。一處嘴裏含的,一處手裏握的,這肯定是什麽值錢的寶貝。
這腦子想着,嘴裏就情不自禁的說出來,不過陳老闆也不在乎,這裏又沒有别人,還怕别人聽麽。
用盡全力扒屍體的右手,想把屍體握住的東西扒出來,廢了那麽大勁,終于扒出來,可陳老闆卻不敢拿了。
他扒拉出來的,是一截手指,一截剛切下來幾個小時的手指,這不正是他賭輸了的那根麽。
陳老闆嘴唇哆嗦,僵硬着要往後退,沒想到,一幹枯腐爛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沙啞的聲音響起“怎麽樣,值錢麽,嘎嘎嘎嘎”
掙脫了一下,沒掙脫開,陳老闆僵硬着身子,望向棺材裏的幹屍,此時幹屍空洞的眼眶,正看着他。
“救,救命啊”陳老闆慘叫一聲,跌倒在地,一瞬間昏了過去。
此時柳俊,帶着小李他們,悠哉悠哉的走了過來,拍了拍棺材蓋。
“行了,回去吧”
“讓他進來陪我吧,桀桀桀桀”幹屍坐起身子,看着已經昏過去的陳老闆。
柳俊臉色一黑“博物館差個标本,那裏有的是人陪你”
“不用了,再見”幹屍雙手一抓棺材蓋,直接給自己蓋了上去。
“帶上他,回去交差”柳俊一指地上的陳老闆,賀老太的保镖上前,直接把陳老闆架了起來,往車那走去。
回去的路上,陳老闆醒了過來,隻是人已經被吓傻了,嘴裏不斷地念叨“金條,金條”還流着口水。
陳老闆這一晚上,柳俊給他準備了三次選擇,不超過十二點,能離開。不賭手指,能離開。不開棺材,最多失去一根手指。
然而因爲一個貪字,陳老闆不但失去了手指,人還傻了。
不過柳俊沒有一點覺得内疚,因爲小李查過陳老闆的一些資料,因爲開賭場的緣故,陳老闆把很多人逼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更是讓很多人變成殘疾。
這時柳俊手機響了起來,低頭一看,是冷老打的,
“喂,柳大師,有點事想請你看一下”
“你墨迹什麽,喂,柳俊,我寶貝孫子不對勁,給錢,來救”冷老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賀老太搶了過去,賀老太說話簡單明了,給錢,救人,柳俊喜歡。
“馬上”柳俊挂了電話,跟小李一說,小李直接來了速度與激情12,一路飙車。
冷家世代參軍,到了冷算陵這一輩,就剩他一根獨苗,如果他有什麽三長兩短,别說冷老年紀大了扛不住,就是他首長冷軍也受不了啊。
十分鍾後,刺耳的刹車聲,刺鼻的燒焦味,車輪胎在地上滑了一道長長的黑印。
柳俊來不及感慨,沖到病房,隻看了冷算陵一眼,就知道,冷算陵的三魂七魄少了一魂一魄,如果找不回來,輕則變成傻子,重則告别人世。
“丢魂了,這裏有什麽人來過麽”柳俊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爲窗戶,牆上,他都貼了一張鎮邪符。
發現冷算陵丢魂了以後,他就打量了一下自己貼的符箓,發現符箓一點問題都沒有,說明不是鬼差什麽的來過,隻可能是活人。
“沒人啊,就是早上五點多,有個醫生來查房,看了看小冷的狀況”冷軍愣了愣。
“醫生查房醫生查房不應該是七點以後麽”柳俊經常住院,所以對醫生查房的時間門清。
“嗯”冷軍也發覺不對,趕忙讓警衛員去查。
不大一會,警衛員回來了“報告,醫院發現一位醫生昏倒在醫院,身上貼着一張紙人,還有,他們醫院查房時間,是七點半”
“查下攝像頭,跟在小冷樓下碰到那人做相似度對比”冷軍之所以被人鑽了空子,無非就是擔心他兒子冷算陵,一直沒睡好,晚上打了個盹,精神不佳。現在精神狀态好了,智商也就在線了。
“再來個人,去把病房,走廊監控調出來”
命令有條不紊的下達,不光冷老的人,還有賀老太的人也在配合。
龐大的實力彰顯出來,五分鍾,監控畫面送了過來,甚至在一些露眼的地方做了放大處理。
十分鍾,相似度對比送了過來,身高,身材,眼部特征,相似度百分之九十。
“可以确定,這就是那個所謂的文大師了”柳俊在幫陳老闆改邪歸正的時候。
陳老闆手下的王麻子就已經全盤托出,包括怎麽盯上的冷算陵,那個道士叫什麽。
“文大師,文大師”柳俊念叨了幾句,走到病房外面,一個沒人的地方,電話打給了他掌門師兄淩虛子。
“師兄,我這碰到件事”柳俊把那個文大師的事,告訴了淩虛子。
淩虛子沉默一會“茅山文姓并不多,排除兩個在山上修煉的,隻有一個已經被茅山除名的了,你碰到的應該是他,他叫文傑,跟你我一個輩分,他師父清金子,同樣被茅山除名”
“清金子這我就不能忍了,我叫金錢子,他師父叫清金子,找事是不是”柳俊一聽這道号,當時就不願意了,完全忘了,是人家先有的清金子這個道号。
“等等,清金子跟我師父一輩的”柳俊忽然反應過來。
“嗯,而且還是二師叔,隻比我師父晚一天入門,比清風子師叔還早幾年。”
惹不起惹不起,柳俊都有撒丫子跑路的心思了,一個文傑還可以對付一下,這特喵的清金子怎麽弄跟他師父一個級别的。
“你注意點安全吧,清金子師叔,應該不會對你下死手”淩虛子說完就想挂電話。
“等等,師兄,他們到底因爲什麽被逐出茅山了”柳俊趕忙追問。
“掌門”這次淩虛子沉默的時間更長,半天吐出來兩個字,挂了電話。
柳俊已經自行腦補了一大波因爲掌門位置,師兄弟自相殘殺,最終清金子技不如人,卻又不甘心。
使陰招,違反茅山規定,被逐出師門。
既然知道了對方是誰,自然柳俊也知道了該怎麽處理,走回病房,看了下視頻。
視頻裏的文傑,隻是把冷算陵的一魂一魄給弄了出來,卻沒有拿什麽東西裝走,也沒有直接打散,讓這一魂一魄永遠消失不見。
而是放任不管,直接轉身離開,柳俊頓時心中有數,這是一魂一魄無法自行回到身體,直接跑出去了。
海市郊區一民房,一老一少兩個身穿道袍的道士在喝着茶。
“怎麽,這次不怕他了還回去試探一下”年老的道士抿了口茶說。
“您來了,我幹什麽要怕他,原本我以爲金錢子又帶着那一群人,那我可打不過,既然就他自己,那就比比,茅山新一代弟子,能不能比得過我這個被逐出師門的廢物”文傑眼中的仇恨一閃而過。
“唉”老道士沒有說什麽,直接歎了口氣,默默的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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