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意思”柳俊感覺,冷老就挺奇怪了,冷軍爲什麽也這樣,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實在搞不懂他們在怕什麽,賀老太再怎麽滴,也是冷老的老婆,倆人在一起幾十年,就算現在分開了,不也沒離婚麽。
而冷軍更是賀老太親兒子,就算賀老太因爲冷算陵的事,怪罪冷軍,還能砍了自己親兒子不成
不過柳俊這人,隻對錢感興趣,好奇心不算強,也就不太糾結這件事,雖然心中一直疑惑。
“不用管啥意思,按我說的做就行”冷軍掏出手機,把剛剛拍的照片發給了賀老太。
幾秒後,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這電話威懾力有多大呢,柳俊甚至看到冷軍握手機的手都在抖。
這可是經常握槍的手,就像醫生握手術刀的手一樣,絕不能抖,而冷軍現在在抖,可想而知,這打電話的人,給他留下多大的心理陰影。
“喂,媽”冷軍咽了咽口水,咬着牙,接了電話,嘴唇都有點發幹。
“媽什麽媽,我不是你媽,你連小冷都照顧不好,還活着幹什麽怎麽不去死,我給你三十秒,定位發給我啪”電話剛一接通,一陣機關槍似的說話聲傳出,沒有外給冷軍任何說話的機會,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
堂堂中校級别職業軍人,在他媽面前,隻剩苦笑的份,來不及感慨,趕忙把定位發了過去。
“柳大師,見笑了”冷軍坐在柳俊旁邊,一臉苦澀的笑容。
“沒事沒事,您也别叫我柳大師,叫我小柳吧,我叫你冷大哥”柳俊連連擺手,示意自己不在意。
“嗯,行,柳老弟年紀輕輕,一身這方面的本事,着實讓老哥我佩服啊,小冷雖然失去嗅覺,但命什麽都保住了,沒有嗅覺影響也不太大,老哥記着你這份人情,有事你說話就好”冷軍一個職業軍人,說話自帶軍隊那種豪爽氣,直來直去。
“唉,客氣了,冷大哥,我也是收錢辦事而已。那個,你母親,脾氣很不好”柳俊試探的問了下,别一會因爲脾氣問題,跟他吵起來,再不給錢了。
他原以爲這錢好掙,沒想到冷老隻是個負責談合同的,甲方還沒來呢。
“這個,怎麽說呢,也不怕柳老弟你笑話,我媽以前,很溫柔,是醫護兵,後來調到部落醫院,把她醫院的一個護士介紹給了我,也就是小冷他媽”冷軍掏出一根煙,不自覺的點了起來。
“隻是因爲我家,從我爺爺開始,就是軍人,我爸也是軍人,我也是軍人,我跟我爸都希望把小冷培養成職業軍人,在他小時候,就各種鍛煉,各種苛刻的要求,一心想着小冷夠年齡,能去當兵”
“這事遭到了我媽還有我媳婦的強烈反對,家裏也天天吵的雞飛狗跳的。後來我跟我爸偷偷安排小冷去當兵,結果被我媳婦知道了,開車去追,半路因爲速度快,出了車禍,搶救無效。小冷也因爲這件事沒參軍,我媽更是直接氣的要跟我爸離婚”
冷軍傷心難過猶豫的望着天花闆,似乎在回憶他跟小冷媽以前的日子。
“啪”“不知道醫院不準抽煙麽,再有下次,你們就給我出去”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一個小護士,劈手搶過冷軍嘴裏的煙,打斷了冷軍的回憶。
冷軍愕然片刻,回過神來,趕緊道歉,剛剛情不自禁的就把煙點上去了。
“那個,我剛剛說到哪了”冷軍問柳俊。
“說到離婚了”柳俊有些無奈。
“嗯,離婚,我爸我媽離婚以後,我媽性格變了,搖身一變變成女強人,脾氣也暴躁很多,不但不理我爸,甚至不理我,隻是一直沒删除我的聯系方式。”
看得出來,冷軍想起來他媳婦,小冷媽媽的時候,語氣中還是有些懊悔,隻是這個世界就這樣,沒有賣後悔藥的,如果有,一定能毒死你。
柳俊正想安慰一下冷軍呢,醫院走廊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一群人走了進來。
領頭的人是個老太,頭發花白,保養的卻很好,稱得上鶴發童顔,隻是本該慈眉善目的臉上,卻挂着一股狠勁。
最重要的是,手裏還拿着一把菜刀,氣勢洶洶快速往這邊走來。
周圍一圈秘書保镖,西裝革履。這本來一個商界大佬出行的經典場面,愣是被這老太太霸氣的架勢,給帶成一股黑社會出門砸場子砍人的畫面。
“媽”冷軍臉上挂着尴尬的笑,情不自禁往後退了一步,右手想要碰一下柳俊,提醒柳俊别說錯話,省的殃及池魚,結果沒碰着,不由得轉頭望去。
好家夥,柳俊居然距離他有三米以上距離,這個距離别說殃及池魚了,血都噴不了這麽遠。
柳俊一看老太太的架勢,就明白過來爲什麽冷老欲言又止,冷軍提醒自己别說錯話了,老太太還沒過來,他就已經起身退了數步。
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反正冷軍是賀老太親兒子,還能砍死不成。
冷軍這腦袋剛轉回來“啪”臉上就挨了一巴掌,冷軍頓時覺得自己臉上一股火辣辣的疼勁傳來,不由得捂着臉。
“我的寶貝孫子,還有那個老不死的呢”賀老太太完全忽視了柳俊,直接了當的問冷軍。
冷軍話都沒說,指了指病房“砰”冷軍被賀老太太一腳踹翻在地。
“回頭我再收拾你”賀老太太怒氣沖沖的推開病房門,直接走了進去。
而秘書保镖都在病房外,沒有一個進去的,冷老的一個四方臉的警衛員想了一下,剛要往裏進,被一個資曆老的警衛員攔住,這人似乎是他們班長。
“你幹啥”
“首長會不會有危險,我進去看看啊”四方臉警衛員,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班長。
“用的着你進,剛剛進去那個是首長的老婆,明媒正娶還沒離婚那種,人家家務事,你進去幹什麽”班長壓低聲音,解釋道。
“懂了,班長,謝謝”四方臉警衛員一聽,趕緊走回原先的地方,筆直站好,目不斜視。
不光他們,在場的人都做到了,耳朵不聽,目不斜視的境界。
哪怕病房裏面,打的聲音再大,聽起來再兇,他們也都不打算進去。
過了整整半個小時,賀老太才走出病房,掃視了下周圍人,隻有柳俊最爲特别。
“小夥子,過來一下”賀老太手裏拿着菜刀,對柳俊招了招手,柳俊非但沒有聽話的過去,反而往後退了兩步。
主要是這個,拿着菜刀招手,屬實有點吓人。
“小夥子,過來”賀老太不耐煩的又催促一遍。
“啊,啊,啊”柳俊做了一連串的手勢,又是指着嘴,又是指着耳朵的,示意自己是聾啞人,聽不到賀老太的話。
賀老太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小樣,在她面前玩這套,是覺得她傻麽。
“錢”賀老太就說了一個字,一個保镖,拿過去一個銀色箱子,還就這麽在大庭廣衆之下打開了,裏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錢,柳俊看了一眼,眼珠子就轉不動了。
“過來,錢都是你的”賀老太自信滿滿。
事實證明,聾啞人柳俊,在錢的方面,毫無抵抗之力,早就忘了自己在裝了,徑直走了過去。
“我孫子,是不是你救的嗅覺有沒有辦法恢複”賀老太沒句都問在了重點上面。
“是我救的,但是我”柳俊剛想說,剝奪冷算陵嗅覺也是他的注意,還沒說完,賀老太直接揮手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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