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峽谷恐怖歸恐怖,但傳聞聖池,最有可能存在的地方,就是大峽谷了。
周琴尴尬的低下頭:“本來想去來着,後來到了這裏,他們都說大峽谷太恐怖,别說外地人,本地人都不敢進去,基本上有去無回,所以我們就來了這裏”
“誰知道這裏也這麽危險,本來隻打算在這裏碰碰運氣,誰知道差點把命丢在這裏”
“這個也怪你,你說你就爲了個容顔未老,就拉着自己男朋友來這裏,至不至于”
聽到柳俊的話,周琴反駁:“不光爲了這個啊,本來是想旅遊的,可是我倆這幾天經常遇到靈異的事,坐火車還被一個布娃娃打了一頓,這才想着找聖池,用聖池水洗刷一下,這樣就不會有什麽邪祟了”
“布娃娃?”胖子柳俊他們對望了一眼,柳俊悄悄把傀儡娃娃别在身後,這小家夥,讓它幹點事咋這麽不省心,還讓人抓個現形。
“那什麽,接着說你們是怎麽跑到這遇險的”
這個女的,就是周琴,很有錢,這個劃重點。至于爲什麽人家會坐火車,你可以理解是體驗生活,尋找刺激。
在這個世界,有錢,很多事就會簡單很多,比如周琴,柳俊他們是爬上雪山的,周琴他們是直升機空運上來的。
倆人除了譚偉鋒嚣張一點,他的家裏條件比周琴家差,所以當兩人确定關系以後,譚偉鋒就像自己牛皮了一樣,嚣張跋扈,瞧不起其他人。
不過周琴仍然配合着譚偉鋒,不管譚偉鋒幹嘛都無條件配合,這可能就是愛的純粹,傻的幹脆。
不過傻,也隻是戀愛中的一些事犯傻,到這邊以後,周琴第一時間花大價錢雇傭了一個據說是這裏最好的向導,以及幾個協作,就是幫助攀登雪山的。
又花七十萬雇了一架直升機待命,還是有錢,這七十萬給柳俊,别說帶着爬雪山了,爬火山都行。
向導姓代,都喊他代師傅,幾個協作對代師傅也很恭敬,據說代師傅曾經在大雪天氣攀爬雪山,救了七個驢友,一戰成名。
代師傅檢查了一下這次攀登雪山人的體質,主要是防止有人感冒或者别的問題,容易躺雪山上。又檢查了一下各自攜帶的裝備,因爲有直升機來回運,所以他們自身攜帶的東西并不多。
其實按照代師傅的意思,晚上不适合攀登雪山,哪怕有直升機也不行,能見度太低,容易出事。
周琴也怕死,猶豫起來,不過譚偉鋒直嚷嚷着,花大價錢雇代師傅他們,不是讓他們來掃興的,就得晚上登錄雪山。
不想跟自己男朋友起争執,周琴同意了夜晚起飛,上雪山。代師傅一看雇主同意了,也沒有再勸,默默的又檢查了一遍裝備之類的,出發上直升機。
晚上攀登雪山,能見度太低,直升機盤旋了好幾圈,才找到一處勉強算是空地位置,但不敢降下來,得虧直升機駕駛員,是部隊退役的那種,技術到位,才穩穩的将周琴他們放了下來。
等直升機開走,譚偉鋒提議抹黑爬雪山,遭到代師傅強烈反對,這個位置可以安營紮寨,等白天時候再往上爬。
不過譚偉鋒不聽,拿着東西,就往雪山上爬,周琴也跟了上去,代師傅一聲歎息,就怕這種自以爲是的人,他在這裏呆了幾十年,有多少因爲無知永遠留在大雪山裏的。
雇主開始爬雪山了,他總不能在這呆着吧,帶着幾個協作一起跟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譚偉鋒他們命大,還是運氣好,爬了一個多小時,沒有什麽意外發生,不過他跟周琴體力都有些跟不上了,隻能找地方紮營休息。
休息的時候,譚偉鋒還得意的跟周琴說,代師傅他們大驚小怪,這晚上爬雪山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代師傅沒有搭理譚偉鋒,默默的跟協作們搭着帳篷,剛剛他們爬的那段,還算比較好爬,沒那麽陡峭。
再往上,不光山勢險峻,還有各種各樣的冰窩冰洞,晚上爬跟尋死沒什麽區别。
這次沒等譚偉鋒說話,周琴先同意紮營,一行人弄好帳篷,開始休息。
等到天亮,協作們弄了一些飯菜,代師傅則天蒙蒙亮,就去探了探路,才回來。
吃完飯,開始出發,再翻過一座陡峭的山峰以後,看見了大雪山,周琴他們拿出照相機,照了兩張,看着這雄偉的大雪山,周琴跟譚偉鋒倆人都是興奮的表情。
雪山不難見,難見的是四五千米海拔的大雪山,很新奇。
稍微休息了一下,代師傅在前,幾個協作在周琴跟譚偉鋒周圍,負責他倆的安全。
爬了一會,代師傅招手示意停下休息,休息的時候,代師傅告訴周琴譚偉鋒二人,再往上,是當地人口中的聖山,傳說以前有聖人在此居住,所以需要避開,繞行。這裏說的聖人,是當時人類部族自封,類似于大祭司
譚偉鋒有些不以爲然,來都來了,不能上去看看,多掃興。
周琴看着那些晶瑩剔透純白無暇的冰雪,也有些意猶未盡,她很想看看聖人居住的地方什麽樣子。
看周琴猶豫,譚偉鋒眼睛一轉:“不如咱倆找個借口,偷偷的自己上去,你想想,聖山聖人,說不定聖池也在這裏,萬一碰到了呢”
想了想,周琴也有些心動,是啊,聖山聖人聖池,一看名稱,絕對有關聯。
于是,倆人偷偷把一些登山的物品什麽的,放在帳篷後面,周琴又借口,自己肚子不舒服,需要去趟廁所,讓譚偉鋒陪着。
代師傅也沒多想,就囑咐了一句“注意安全,别走太遠,有事就呼救”
就這樣,周琴跟譚偉鋒脫離了代師傅跟協作們的視線,偷偷繞了一下,就去攀登聖山了。
“唉,代師傅,他們去了十分鍾了,不會有什麽問題吧”其中一個協作,看了看周琴他們離開的方向,有些擔心。
“嗨,能有什麽問題,他們又不傻,這大雪山,亂跑等于拿自己的命去賭,就是喜歡蹲廁所而已,我兒子,給他個手機,能在廁所呆一個小時不出來,我都以爲長馬桶上面了”另一個協作不在意的說道。
代師傅沒有吭聲,又等了十五分鍾,代師傅看了看手表。“去找找他們”
有兩個協作應了一聲,起身就去尋找周琴跟譚偉鋒。
倆協作找了一圈,喊了幾聲
非專業人士,嚴禁模仿,專業的,知道雪山哪些區域能大聲喊,哪些區域不行。你們要是不确定,隻想呐喊一聲,表達一下激動,你可能會有幸見到雪崩
沒有得到回應,倆協作又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才回來找代師傅。
半個小時過去了,代師傅早就有了不祥的預感,果然,倆協作一回來,沒看見周琴跟譚偉鋒,代師傅就知道,出事了。
“收拾東西,你們倆人一組,我自己一組,分三個方向往聖山搜索,他們應該是上聖山了”
“可是,按規矩,咱們不能随便爬聖山啊”其中一個本地協作猶豫了一下說道。
“什麽規矩有人命重要!聖山上冰洞那麽多,再耽擱一會,他們遇險了怎麽辦”
帳篷都沒收拾,簡單的拿了一些工具之類的,代師傅跟協作們就開始搜尋周琴譚偉鋒小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