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是不是處男?用尿呲她!跟她周旋一會,拖延一下”柳俊對着胖子喊道。
柳俊一口咬破食指,男人,就得對自己狠點。看着食指的血嘩嘩的流,直接在右手手掌畫起五雷符。沒錯,他要現畫五雷符,萬一成了,借用手爲載體,劈了丫的。
“來啊,來啊,你再不打我,我可就要用尿呲你了!”胖子一邊圍着女鬼轉圈,一邊賤賤的挑釁着。這胖子充分的演示了什麽叫靈活的胖子。圍着厲鬼轉圈,厲鬼的鬼爪居然一次都沒抓到胖子。
正當柳俊五雷符畫完打算給胖子喊個威武霸氣時候,隻聽“嘭”一聲,一個三百斤的巨物對着柳俊飛來,直接把柳俊砸在地上,樓都在震動,差點把腸子給柳俊砸出來。厲鬼可能感覺抓不到胖子,直接給他也踹飛了。
柳俊掙紮的站了起來,伸出右手,張開手掌,露出五雷符,嘗試激活,手掌發出亮光。這終于畫成五雷符了,柳俊快速的念着咒語。
“天火雷神,五方神雷。地火雷神,降妖除魔。邪魔退去,上禀吾帝命。急急如律令。降雷”
一陣電閃雷鳴,電閃雷鳴,雷鳴。你沒看錯,可能手爲載體,神雷嫌棄了。一陣電閃雷鳴就撤了,對面的厲鬼毫發無傷。
“嘭”一聲,這次不是陽台了,直接踹窗台上了。柳俊就納悶了,誰家厲鬼打架愛踹人啊。
女鬼掐着他脖子,正要把他從窗外扔下去。柳俊急中生智,大喊一聲:“等一下!”女鬼果然被他的氣勢鎮住,停了一下,恐怖的鬼臉疑惑的看着柳俊。
“漂亮的女鬼姐姐,我說我恐高的話,你能不能不把我扔下去。”然後紅衣厲鬼更加用力的掐着他脖子,一點一點提起來,打算直接讓他在窗外表演個空中飛人,不帶降落傘那種。
“你大爺的,放開柳哥。”胖子一身大喊,拿起缽盂就要砸厲鬼的腦袋,然後,他又被踹了出去,還撞塌一張床。
正當柳俊喘不上氣,馬上要窒息的時候。白影閃過,一條碩大的狐尾用力拍在了厲鬼身上,把女鬼拍的一個踉跄,抓柳俊脖子的手也松了些。小狐狸畢竟未成年,幾下就被厲鬼打飛在牆上,昏了過去。
紅衣厲鬼許是不耐煩了,不打算讓柳俊繼續表演空中飛人,直接一抓對着他心髒抓來。在柳俊以爲自己又要去見祖師爺的時候,狗哥出現了。一放大版的狗哥,頭頂宿舍天花闆,爪子摁着那個把他們一群人吊打的厲鬼,不論厲鬼怎麽掙紮,都無法掙脫,被狗哥摁的死死的。
狗哥碩大的狗頭緩緩低了下來,那獠牙長的,象牙都比不上。
“小子,有什麽感想?”狗哥問道。
“狗哥,你該刷牙了。”柳俊沉思了半天,擡頭看着狗哥說道。
“嘭”一聲,這次不是厲鬼踹的,是狗哥擡起另一隻狗爪跟他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看得出來狗哥手下留情了,要不他都能來一次空中飛人。而且,在狗哥爪子跟柳俊接觸的瞬間,背後被厲鬼抓身的地方,傳來一陣清涼感,狗哥肯定用了什麽手段。
“我問你,這次捉鬼什麽感想?”狗哥繼續說道,那森森的犬牙打消了繼續跟狗哥皮的念頭。
“我覺得,我實力太差了。一隻厲鬼,就能打的我差點見祖師爺,我需要好好的修煉,學習道術,請狗哥幫我。”柳俊低頭認錯道。
“還行,還知道自己實力不行。不是每次都有人救你,自身的實力才是救你的根本”狗哥低下腦袋,一口把厲鬼吞了。
狗哥變回正常大小,步伐悠閑的走到小狐狸跟前,伸爪在小狐狸身上摁了一會。擡起爪子,又邁着悠閑的步伐走了。
柳俊咬着牙堅持着去看了看胖子,又把小狐狸抱到了自己懷裏,癱坐在床上動彈不得。
“你們,這無動于衷的樣子,還不叫救護車,是打算等我死了,繼承我三塊五的支付寶麽?”柳俊看着教導主任跟吳真真說道。這倆人,早就吓傻了。
“奧,奧,對。我去找人,叫救護車”教導主任回過神來快步跑了出去,一邊下樓叫人一邊打着急救中心電話。吳真真則過來輕輕扶着柳俊。
扛不住了,這一晚上打的,柳俊也昏了過去。
一覺醒來,熟悉的天花闆,熟悉的病床,熟悉的被褥,熟悉的小護士張甜甜。
“你們這是發生了什麽?才出院多長時間就又回來了。”小護士問道。
“我們爲民除害了,我咋又回這醫院了,胖子咋樣?”
“就是那個胖子給你弄的轉院,他沒什麽事,活蹦亂跳的。倒是你,後背劃傷,食指破了,還有一根肋骨骨裂。”這就是沒肉的壞處,肉不多,全靠骨頭抗。看看胖子,挨的不見得比他輕,人家就是沒啥事,柳俊心裏想着。
“你好好休息吧,還是住院一周。有事叫我,我先出去了”小護士說道。
小護士走後,柳俊尋思了一下。他這确實有點菜了。這樣下去還沒賺大錢呢,先讓鬼給打死了。給胖子打了個電話,讓他把店裏的朱砂、毛筆、書什麽的帶過來。就這麽,在醫院練了起來。
早上骨科主任查房,走到柳俊這個房間,看了看正在勤奮畫符的他。于是主任醫生對旁邊的主治醫生問道:
“這個病号,是不是來錯科室了?頭部有沒有受過傷”
“沒來錯,特意從别的醫院轉的咱們骨科,看檢查報告,頭部沒受傷。可能原先就有點精神問題”旁邊的主治醫生回道。妹的,你丫才有精神問題,柳俊翻了個白眼。
主任醫師拿起病床側面的病患醫療記錄,扒拉了兩頁。
“你好,你這傷口咋樣,還疼麽?”主任醫師走到柳俊旁邊。
“傷口挺好的,不疼。就是你們醫院鬼有點多,睡覺都睡不安穩。你看,他肩膀那個上還趴着一隻。”柳俊指了指那個主治醫生。當然是在吓唬他,大白天的,啥鬼這麽不怕死。讓丫的說我精神病。
“額,安心養傷,别吃啥辛辣刺激的食物。”主任醫師說完掉頭就走。
走到門口柳俊還隐約聽見他囑咐護士醫生盯好自己。
無聊的日子,一天天過去,柳俊又出院了。在醫院這段時間,别的不說,起碼各咒語背熟了。畫符也穩固了一下五雷符,又學了一下破邪符,但還沒畫成過。至于爲啥學破邪符,倆字,簡單。不是符簡單,是咒語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