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劉平等人頭疼的時候,包奕凡開着一亮騷包的路虎車轟隆隆的開了過來。。
劉平等人走過去與包奕凡見面。。
劉平笑道:“小包總,好些日子不見了。”
包奕凡:“劉先生,客氣了,在您面前不敢談總,您還是叫我小包就可以了。”
劉平點了點頭:“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就過來湊個熱鬧。”
包奕凡:“劉先生,放心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我已經約了對方在一家飯店見面,這事很快就能解決。”
劉平點了點頭:“事不宜遲,我們先過去吧。”
衆人上車很快就到了小城最好的一家飯店,債主等人已經等候在門口了,看見包奕凡他們點頭哈腰。。
上了飯桌,大哥講話,差不多就是大家到此爲止,如果再有問題可以找包奕凡或者大哥,事情就這麽解決了。。
包奕凡給大哥介紹劉平等人。。
那大哥:“劉先生,久仰大名啊,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見面。”
劉平:“好說,好說。。”
大家寒暄了一陣,劉平答應了包奕凡第二天去參觀他的家族産業的請求。。。
然後就各自散去了。。
第二天,清晨包奕凡開着車,奔出了市區,一路上包奕凡時不時指點一下,這棟大樓是他爸,某年某月和某人合作開發的,那片小區原來是他家工廠的地塊,是他親自操作的退二進三項目。
安迪對劉平道:“跟我們有合作關系的幾家制造業起家的企業,都有房地産項目,沒有一個例外的。”
劉平:“都是被逼上梁山的資本逐利。”
包奕凡:“是呀,劉先生說到我們心坎裏了,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制造業如果沒有房地産的輸血,現如今很難維持下去了。”
“而且很多老牌制造業企業早些年都屯了不少土地在手上,雖然很多都是工業用地,但是經過操作,還是很容易變成住宅用地,然後供房地産項目做開發。”
劉平笑道:“小包,看來呢精力很旺盛啊,能幹這麽多活,我現在天天陪着安迪他們搞這搞那都已經暈頭轉向了。”
包奕凡:“劉先生,您别笑話我了,我哪裏有那麽大的精力啊,現在我也是顧得了這頭,顧不了那頭。”
“不過,好在我家是父子兵,現在房地産那塊交給我爸去操作了,我主要操作工廠和資本運營這一塊。”
“資本運作這一塊對我爸來講是老革命遇到新問題,工廠無限制的技術升級和國際市場布局對我老爸來說,也是老革命遇到新問題。”
“所以,他退而選擇比較容易操作的房地産項目,可令人想不到的是,容易的反而更賺錢,這是不是很令人沮喪?”
劉平哈哈一笑:“如果和金融比,你們的投入産出比,會更令人沮喪。”
包奕凡:“劉先生說得是啊。”
他打了個彎,将車子停在一處坡地上,對劉平和安迪道:“你們看,前面灰色屋頂白色牆壁的都是我的領地。”
劉平望了望:“不錯,小包那塊地很大啊。”
包奕凡得意道:“那是,劉先生你看,我專門修了專用的四車道公路通向那片區域,公路的兩邊是員工住宅區,也是一樣的灰色屋頂白色牆壁。”
安迪:“小包總,這塊地這麽大都被你圈了,該值不少錢吧。”
包奕凡謙虛道:“這裏的土地沒有海市那邊貴,雖說圈了這麽大一塊地,其實真正算起來也沒多少。”
劉平:“固定資産雖然龐大,但是流動資金未必就多,這也是私人企業融資難的通病。”
包奕凡連忙點了點頭。。
然後衆人上車,繼續沿着坡地蜿蜒向下,很快就到了他的領域,在劉平和安迪看來,這其實有點像一個小小的王國。。
包奕凡:“很多人希望我把這裏打包上市,可是我一點都不想,我想你們會理解我的。”
劉平哈哈一笑:“換了我我也不會上市,一個人當國王多好。”
包奕凡:“劉先生說到我心坎上去了。”
安迪也笑道:“是啊,當國王多好。”
他們很快就進入了廠區,廠區與廠區外的宿舍區綠化做得很好,顯然是父子兩代已經經營了很多年。。
這個時候安迪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們一上午就看這麽多工廠嗎?”
包奕凡笑道:“我會挑幾個有特色的,你們會騎馬嗎?我養了幾匹純血馬,非常漂亮,騎馬輾轉各個車間,也别有一番滋味。”
劉平:“我騎馬倒是無所謂,不過現在天氣冷,安迪可能不太适合騎馬。”
安迪連忙點頭:“對的,天氣太冷了,老劉,你怎麽老是能猜到我想什麽?”
劉平對安迪笑道:“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哈哈。。”
最後,包奕凡把車子停在了一棟造型類似辦公室的三層小樓前。。。
包奕凡道:“這是我最大的任性,如果上市就必須照顧股東的利益,這邊的任性就必須放棄,現在嘛,從你們集團那裏賺到的錢都投入到了這裏。”
劉平看清了門口的銅牌,上面寫着研究中心四個大字:“小包,你優秀啊,研究中心,這玩意很燒錢啊。”
包奕凡:“豈止是燒錢,更多的是絕望,我不懂技術,隻是以大學水平涉獵一些原理,有時候研究中心在巨大投入下,幾個月完不成任務。”
“我不得不用巨大的定力,克服自己心中的懷疑,繼續投入。最終他們還經常告訴我:“他們已經盡力了”我剩下得隻有絕望,今天不是工作日,人應該不多,我們外行大緻看看熱鬧吧。”
劉平和安迪跟着包奕凡進去了,雖然是周末,但是辦公室還是有三三兩兩的人趴在電腦或者實驗設備面前努力工作着。
本來劉平還想進去看看這些人在忙些啥,可是安迪阻止了他們,他隻是透過玻璃往裏面張望了一下。
然後道:“我本科畢業的時候,選擇了往經濟方向走,好幾個做研究的教授和我談話,我都沒有回頭,那個時候滿腦子隻有孔方兄,我非常敬佩專心做研究的人。
我們這些外行,就不要随便打擾他們工作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