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我?
原來你是想這樣睡服我?
秦鳴一陣惡寒,連帶着看向李言眼中都充滿恐懼,腳下微微後撤。
聽說有錢人家的孩子都玩的花...
現在看來,傳言有未必不可信。
“怎麽?”
“還嫌少?”
“20厘米的天然精純能量體可是很少見的,足夠你修煉到三星還有不少富餘。”
李言奇怪的看了一眼秦鳴,不知爲何,在聽到自己的報價之後,對方變得有點奇怪。
哦...
原來是這個20厘米阿...
我還以爲....
精純能量體,這東西秦鳴知道,是比能量液還要高級的輔助修煉物品。
分爲天然和人工,價格和效果自然也是天差地别,不論在哪個世界,隻要和天然挂上鈎,絕對都是高價。
20厘米的天然純淨能量體,價值極高,李言出手很闊綽。
現在擺在秦鳴眼前的問題就和前世那個傻屌網投似的。
你是要清華錄取通知書,還是要500W...
“要不咱們繼續談談20厘米吧。”
說是不心動那是假的,就算是不用來修煉,轉手賣掉都是一個天價。
隻是...
重活一次,秦鳴比誰都清楚,自身強大真是真正的靠譜。
外力,終究是外力,充滿不穩定性。
“這麽說你是拒絕我了?”李言眉頭一挑,神色不變。
他是真心想和秦鳴處好關系,不單單爲了這次考核。
以對方剛剛展現出來的才智,絕對會是一名極爲優秀的合夥人。
秦鳴沒有說話,擺好架勢,态度說明了一切。
“我以爲你是個聰明人,聰明人就應該選有把握的事。”李言淡笑着說道,絲毫不見惱火。
“你真的以爲自己能一直守下去?”
“看看下面那群家夥,隻要你稍顯頹勢,就立刻會有人拉你下去。”
這是明擺的事,大家都在等機會。
由于自己肆無忌憚的使用鈔能力,估計接下來會有很多人紛紛效仿。
隻是,比錢多,他還真沒怕過誰。
“我奶奶總說,人要做有把握的事。”
“那你還...”
“打小我就不聽話。”
李言:“.....”
“明白了。”
兩人對視許久,幾分鍾後,李言緩緩說道。
“最後給你兩個選擇,一,與我一起。”
秦鳴微笑,“二呢?”
“二,與我們爲敵。”
經濟制裁,威逼利誘,仗勢欺人...
秦鳴,這些都是你剛剛教我的。
秦鳴轉動下脖子,臉上笑意隐隐斂去:“那我也給你兩個選擇。”
“一,自己跳下去。”
李言:“二呢?”
“二,我建議你選一。”
“.....”李言仔細看了看秦鳴:“這B裝的可以,我學會了。”
說着,李言跳下擂台。
臨走前,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秦鳴,眼中意味深長。
“秦鳴勝!”
裁判大聲宣布。
觀衆席上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
看天上,趙校長的臉色轉好不少,真讓這兩人家夥鬧下去,他這個校長可就太丢人了。
“沒想到,秦鳴居然拒絕了。”
“可不是,那可是20厘米的天然純淨能量體阿,抵得上我們十年工資。”
“哎,年輕人心高氣傲阿,殊不知這機會一旦錯過就沒了。”
“這孩子,太傻了。”
衆多招生老師紛紛搖頭歎息,如果是自己,他們一定會選擇和對方合作。
畢竟,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秦鳴并沒有奪冠的可能。
即便是解決掉眼前的麻煩,可還有那位牧家天才的存在。
有些事情,早就注定了。
“哼,燕雀焉知鴻鹄之志。”
見到周圍衆人的模樣,第一學院的女子心中冷笑。
就是因爲這種想法,你們這輩子都隻能止步于此,沒多大出息。
女子看向擂台上的秦鳴,眼中極爲溫柔。
他果然沒讓她失望,并沒有敗在迂腐的金錢攻勢下。
這就足夠了。
現在的問題...
是怎麽把他招進來。
女子看了旁邊的兩人一眼。
表面上是在談笑風生,手臂卻在褲兜裏捅捅咕咕。
不用多想,一定是在聯系校方彙報秦鳴的情況。
三家同争嗎?
那就看看誰的手段高明吧。
.....
擂台上,秦鳴見到李言下去之後“親切友好”的拜訪了每一位考生。
從他們鐵青的臉色和略帶顫抖的身體來看....
李言,應該是收獲頗豐。
在倒計時還剩下兩分鍾的時候,李雅走到台下望着秦鳴,臉上挂着若有若有的笑意。
在他身後,跟着剩下的六位選手。
他們眼色明顯不善,看向秦鳴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就是這家夥,把一場好好的考核變成了商戰。
有兩位不從的,在接到家裏老父親的電話之後選擇了屈服。
不從不行阿,家裏股票直線狂跌,而且老父親也說了,牧家的那位也會現身這次考核。
冠軍,鐵打沒戲。
現在他們也看開了,就等着看最後李言如何對付牧家天才。
至于秦鳴...
終究是昙花一現罷了。
“好了,現在其他人都已經解決。”
“就剩下你,真的不在考慮考慮?”
李言負手而立,臉上帶着掌控一切的超然。
“所以說你準備先讓這群人輪攻我,最後讓他們認輸?”秦鳴笑着問道。
“當然。”
“執棋者,何須親自下場。”
“談笑間,便可扭轉乾坤。”
次,這比裝的,有點深度。
秦鳴怪異的看他一眼,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緩緩起身。
在陽光的照耀下,秦鳴的影子被拉的細長,将衆人完全覆蓋。
不知爲何,這瞬間,李言竟覺得他的身影是如此高大。
“你知道《關于擂台戰的若幹建議》這個法文麽?”
李言:“......”
其他選手:“.......”
現場觀衆:“......."
就連看台上的衆多招生老師都是一臉蒙蔽。
有這個法文?
隻有三大學院的幾人,似是想到了什麽,相互對視一眼,臉上流露出震驚。
這小子...
玩這麽大?
他吃得消麽。
“裁判。”擂台上,秦鳴沒在理會衆人,大喊一聲。
“何事?”裁判沉聲問道。
“根據《關于擂台戰的若幹建議》,身爲擂主,在經曆三輪挑戰之後,我有了挑戰權,對吧。”
“沒錯。”裁判沉聲答道,深深看了一眼秦鳴。
這小子,難道從一開始就是這麽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