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格也是剛剛知道,伏特加可以一人一瓶的吹。
酒過三巡,在齊格的引導下,醉意朦胧的懷迪貝,已經完全放下防備的開始傾吐“秘密”。
隻是齊格也已經醉得快要聽不清懷迪貝在說什麽,還是用“讀心者”的能力,強行對自己進行“記憶”方面的心理暗示,這才确保之後能想起來一些……
“船長,你喝多了……”齊格對着桌子上的船長帽說道。
“又不是在船上,不用叫船長!”懷迪貝随意的擺了擺手。
接着懷迪貝忽然又環住齊格的脖子,雪白的膚色下,也已經透着些酡紅:“賽文,真的不考慮上船?”
齊格一個勁兒搖頭……
因爲意識已經混沌,又因爲沒有感覺到敵意,自然也不會強行提神,所以齊格沒有注意到,懷迪貝這時魅惑的舔了舔紅唇。
“那去做些有趣的事情怎麽樣?”
一聽到“有趣”,齊格本能的清醒了些——今天還沒有修煉!
還有比“修煉”更有趣的事情?
不過緊接着,齊格感覺到嘴唇上一陣柔軟的觸感傳來……
……
【1507年9月29日。
昨天沒有寫日記,也沒有修煉。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躺在沒人的旅店房間,衣服散亂一地。
明明睡了很久,還是感覺有些疲憊……
激活刻意加深後的本能記憶之後,我才姑且想起來昨晚去過酒館之後發生了什麽。
嗯,很白、很軟,并不是很冰。
别的“損失”倒是沒什麽,不過……水之都的永久指針被拿走了!
好在我仔細又想了想,昨晚懷迪貝也提到過,這裏已經是水之都的前一個島之一——作爲“七水之都”,那裏是七條路線的交彙之處,有七座島的磁場都對應那裏。
雖說現在追去港口,或許能夠堵到沒有離開的冰魔女海賊團,但沒必要那麽做,之後随便找艘船蹭蹭就好……
現在回憶起來,最後她向我确認“要不要留在船上”的時候,就是“不懷好意”。
衆所周知,海賊船上不需要愛情,愛情滲在海賊團裏,隻會令團隊遲鈍。
另外我也回想起了,氣氛是怎麽到最後一步的——在“知心弟弟”的效果下,我還真問出了些懷迪貝一直諱莫如深的事情。
她之所以脫離白胡子海賊團,是因爲當年銀斧接受世界政府的冊封、白胡子下定決心要将其驅逐出新世界的時候,在決戰之前,遣散了船上所有的女人……
雖然是白胡子的“女兒”、了解白胡子的性子,但白胡子這種過分的大男子主義,令懷迪貝憤怒且失望,之後一度在大海上“消失”。
直到最近才想通,決定要組建自己的海賊團,給“老爹”些顔色看看!
想想白胡子船上,的确沒什麽女性隊長,甚至我印象裏,原作中白團連女性戰鬥員都沒有——之所以記得這種事情,是因爲我在貼吧看到“劇透”,知道以藏居然是男的,帖子裏也有人提到,白胡子主團内似乎在醫療隊的護士們被遣散後,就沒有女性。
現在看來,白胡子在大戰前,不僅僅是遣散醫療隊,而是會遣散所有女子!
這種“保護”,的确會令任何女性同伴,都感覺到氣憤。
不過白胡子從來不将船員當成同伴,而是當做自己的兒女——女兒,不能參加危險的戰鬥,白胡子就是這麽簡單的“讨人厭”。
當然,如果換個人,昨晚那時候敢順着和懷迪貝一起罵白胡子的話,估計現在就不是躺在旅店,而是曝屍街頭……
可是作爲“讀心者”,哪怕我醉了,也本能的不會踩雷,在順着懷迪貝“埋怨”與稍爲白胡子無力的“辯解”之間左右橫跳、遊刃有餘。
另外當時我喝醉了,還覺得沒什麽,不過現在回想起來,怎麽都覺得違和——銀斧那家夥,居然能讓白胡子這麽認真?
稍微分析一下,我估計原因應該有二……
一來是那一戰,很可能海軍也有參與,畢竟是新世界七大霸主中,唯一接受了七武海稱号的,世界政府應該并不想銀斧被趕出來。
既然最後是銀斧失敗了,那在當時的“新聞”中,肯定會淡化世界政府參戰這一點,所以之前我不知道也很正常。
二來銀斧很可能沒有我感覺的這麽“弱”……
雖說銀斧可以說是被我所殺,但我沒想過銀斧弱小,隻是……也從沒覺得,他能和白胡子相提并論。
不過想想金獅子在原作中的未來……
可能對于這種已經功成名就的大海賊來說,“失敗”的打擊真的很大!
或者說“信念”一旦被動搖,巅頂高手很容易退步到尋常的一流層次……
畢竟三色霸氣,歸根結底都與意志有關,一名上升期的新人,還不太會因爲一次失敗、就信念被動搖。
可是……已經功成名就的大佬們,每一次失敗,都可能對信念造成無法調整的打擊。
而且的确對比老懸賞令的話,可以看出巨斧海賊團的幹部減員很嚴重,西圖恩以前在巨斧,至多排到七番、八番……
當年的銀斧、或許還有海軍的支援,或許真是能讓白胡子認定、是需要苦戰的存在。
……】
“喂,你今天怎麽寫這麽久?”監獄惡魔不耐煩中還帶着好奇的看着齊格。
“沒什麽特别的……”齊格略有心虛的回答。
“那爲什麽昨晚特地用心理暗示,将我的意識封閉起來?”
“爲什麽昨晚沒有戰鬥,你卻這麽虛弱?”
“你的新船長怎麽不見了?”
監獄惡魔孜孜不倦的追問。
“如果是自然系的惡魔,也會這麽多管閑事嗎?”齊格反問道。
“嗯?你什麽意思?誰說超人系就不如自然系!”
監獄惡魔成功被帶偏了節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