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唐平擦掉了一些石皮之後,侯老闆卻是有些傻眼了,甚至難以置信的看向唐平,出綠了?又賭漲了?
連賭漲了兩次,而且一塊沒什麽表現的毛料竟然都賭漲了,不光侯老闆傻眼,就連韓正和陸爻都有些意外,今兒個這事有點兒邪性啊!唐平的運氣這麽好的嗎?
不過擦了幾下之後,待得那塊毛料的表現都露出來了,擦了擦汗的唐平停下來正拿着陸爻遞過來的水喝着呢,便見一旁查看了擦面之後的韓正道:“唐先生,這塊毛料已經算是半賭毛料了,表現不錯,你賣嗎?你要是願意賣,我可以出八百萬,怎麽樣?你可以考慮一下。”
八百萬?聞言眉頭輕挑的唐平,心下一琢磨,那隻能做幾個挂件的翡翠,應該值不了八百萬吧?
“行,八百萬我賣了!”輕點頭的唐平,見一旁的陸爻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禁笑道:“姐,挺晚了,你也很累了吧?咱們還是早點兒回去休息吧!”
一聽唐平這麽說,隻覺他是怕自己太辛苦,不想再花費時間解石,就這麽将可能解出價值不菲翡翠的毛料‘便宜’賣給韓正了,心中一陣感動溫暖的陸爻,看着唐平一時間有些不知該說什麽好了般。
但緊接着,韓正剛剛露出喜色表示馬上就可以轉賬時,陸爻已是忍不住連道:“韓哥,這塊毛料的表現,你也看到了,雖然水頭不太好,可色還是很正的。這樣的翡翠,市面上也算是挺緊俏了。八百萬,少了吧?”
“這..好,看在陸小姐你的面子上,我就再加兩百萬,一千萬,如何?”見陸爻開口了,韓正連道。
看他那一副大氣的樣子,表面上欣然點頭的唐平,心中卻是忍不住暗罵傻逼,這不是上趕着給老子送錢嘛!等他回去解出來,想起自己不但花了八百萬,後面又多花了兩百萬,恐怕要郁悶的吐血了吧?
但人家要給自己送錢,沒理由不接受啊!所以,很是幹脆的,唐平和陸爻便是跟韓正一起到附近晚上十二點之前都有人值班的一家銀行進行了轉賬,也是将那塊解出來的翡翠以陸爻和韓正共同持有的名義存入了銀行保險櫃。
按照分成的比例,那翡翠價值的四分之一,也就是一半的一半,一千三百萬,加上擦過的半賭毛料的一千萬,一晚上的功夫,唐平可就等于是入賬了兩千多萬,搶也沒有這麽快啊!
本來按陸爻的意思,那塊翡翠的價值是要跟唐平平分的,起碼也要給他三分之一的分成,唐平卻不肯接受,再說那塊半賭毛料也讓他又入賬一千萬了。再加上陸爻如今也的确是需要資金周轉,所以也就沒有堅持。
沒人不貪錢,唐平如此年輕,在金錢面前表現出的大氣,讓韓正都是感到意外,而陸爻對于唐平也自然是更有好感了。
至于那塊切過的麻蒙廠黑皮毛料,唐平自然是不可能在當着侯老闆他們的面切開的,自然是直接帶走了。
而且,恐怕侯老闆、韓正以及陸爻也是做夢都不會想到那塊毛料裏會有玻璃種祖母綠的料子,論價值也絕對是幾千萬的。
酒店的行政套房,回來之後的唐平,洗漱之後,便是躺在床上把玩起了手中的那塊麻蒙廠黑皮毛料。
若非是手上沒有趁手的工具,唐平現在就想将之切開,取出其中的玻璃種祖母綠翡翠來。
不覺夜色漸深,沒心思碼字了的唐平,便是放下那塊毛料,躺在床上關了燈,閉目調出了遊戲界面來:“咦?神醫聖手?貌似裏面的主角張陽不但醫術了得,還懂得古武和煉藥,甚至後來還學了鍛造兵器之法,有點兒意思,值得去玩一玩啊!”
老式的醫院病房内,化身成爲張陽的唐平正靠坐在病床上有些愣愣出神,實則是在接收着這具身體另外的一些記憶。
原著中,主角張陽是重生的,重生前的張陽,才是真正的神醫,懂得厲害的醫術、古武和煉藥術。
而唐平如今接收琢磨的信息,也正是那些醫術、治病救人的經曆,古武的修煉法門,以及系統的煉藥之法,這也是唐平選擇來到這個遊戲世界最大的意義。
至于一旁病床上躺着、額頭上綁着紗布正甜美睡着的女孩,唐平卻是完全忽視了般。
這個原著中張陽後來的女朋友,唐平卻是沒什麽感覺的。想到張陽這次就是爲了救他受傷,而讓另一個張陽重生過來,他就更覺得這個女孩是個麻煩了。
所以接下來唐平對于那個叫米雪的女孩,也是顯得态度不鹹不淡的,甚至對于他問這問那的啰嗦有些不耐煩。
很快唐平便是選擇了出院,因爲他如今的身體狀況很好,而且體内還有着内力,自然沒必要再待在醫院。
不過當唐平和前來看他的同學一起去辦理出院的時候,卻注意到幾個人正推着一輛擔架車從走廊經過,很是急切的樣子。
聽得旁邊跟着的兩個中年婦女的談話,說着血瘕、淤血什麽的,不禁神色微動,想到了神醫聖手小說中一開始張陽在醫院遇到的誤診事件,醫生将一個女孩的功血病症誤診爲普通的血瘕,若非張陽插手,在進手術室之前就會出現大出血,從而引起急性心肌缺血,危及生命。
“等一下!”不管是現實世界,還是遊戲世界,也算是學過醫術的唐平,自然都不可能見死不救的,于是沉喝一聲的他便是徑直追了上去,攔住了那輛擔架車。
“你幹什麽?”走在前面的是一個值班醫生,也是負責送病人進手術室的醫生,看到唐平攔住了擔架車,他頓時忍不住厲聲喝問。
唐平卻是顧不得理會他,直接到擔架車邊,伸手爲躺在上面的女孩把了下脈,随即對一旁欲要伸手推開他的值班醫生道:“她不是血瘕,若是按普通的血瘕來治療,會出大問題的。”
“你說什麽?你是什麽人?憑什麽說不是血瘕?我跟你說,不要耽誤病人的治療,保安..”值班醫生說着就要叫保安,而唐平則是蹙眉不耐的伸手一點他的胸口,頓時讓他瞪眼目露驚恐之色的無力倒了下去。
見狀,周圍好奇圍觀過來的人都是吓了一跳,從後面擠過來的兩個中年婦女中,其中一個也是臉色一變的眼中含淚焦急道:“你..你幹什麽?爲什麽攔着我女兒做手術?”
“我是在救她,”淡然解釋了據的唐平,感受着女孩的脈搏變化,不禁眉頭一凝的忙掀開了蓋在女孩身上的被子,頓時引起了周圍之人的一陣驚呼。
擔架車上,女孩的身下已經染紅了一片,而且這血色明顯在擴大着..大出血了!
“萱萱,萱萱,你怎麽了?”最先驚叫出聲的是女孩的母親,她已是完全慌了神,上前握着女孩的手不同的叫着,聲音都是因爲擔心害怕而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