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請問這裏是十殺門的據點嗎?嗯,不說話嗎,有本事你們開門啊!”
左舟本來還想有點禮貌,可誰知道通過感知他知道裏面的人竟然在翻牆逃跑!這能忍?
特大劍破門後直接飛出去砸斷了好幾個十殺門殺手的腿,“哼,本地的幫會太沒有禮貌了,我打上門來竟然連狠話都不放一句就跑?”
幾個看起來平平無奇卻各個功夫在身的漢子隻顧捂着腿滿地打滾,這讓左舟很是不爽,“看來你們這是看不起我啊!”
左舟擡手就拍死了一個,“看你們功夫這麽弱,應該也是沒有什麽重要情報分享吧。”
“别動手……别動手……我們……”
噗又拍死一個,左舟還想着繼續操作,卻聽一個明顯已經吓尿了的人忙叫道:“我們這裏地下有陣法!”
嗯?
左舟這一路上已經幹掉大大小小十幾個十殺門的據點了,可是地下有陣法的還是第一個,難道這個據點有特殊?
說起來,不查不知道,一查真是吓一跳,這個十殺門很賊啊!
他們不光豢養了名部、展部兩個集殺手和間諜于一體的表面組織人員,更是發展了很多以其它門派爲基礎的外圍組織。
左舟這幾天根據情報找到了很多那種或明或暗占據房産的例子,有一些一打眼就是當地邪派在欺負人。
一開始左舟沒想管,可本着謹慎的原則,左舟還是去探了一圈,這一看卻是吓一跳,這小幫會中竟然全都練的是全真心法。
記得當初展十七就曾經說過,十殺門爲了讓她們這些殺手應對多種環境和敵人,所以學習的都是那些萬金油類的功法。
若非全真心法不是什麽秘密,他都想去全真教走一遭了。
這件事之後左舟就上了心,他将許多有嫌疑的門派都勾選了出來,之後将情報送回狄仁傑那裏。而狄仁傑的行動也非常快,幾乎是半天不到的時候,就已經有探子在偵查當地幫派了。
而凡是左舟正面硬鋼的據點,那都是非常明顯的,他一直覺得,這樣的據點很有可能是十殺門抛出來的幌子,也許是爲了掩人耳目,也許是想要将自己引到某個地點埋伏。
可這突然間冒出個地下有陣法的,那就很離譜,難道……自己運氣好撞對了門?
踢了一腳已經痛哭流涕的喽啰,讓他快點,左舟很快就在一間地下密室找到了那所謂的陣法。然後很不講誠信的将喽啰拍死了,嗯,主要是生氣,這是陣法嗎?這是陣法嗎?這特麽确實是陣法,但這陣法都不用黃裳過來查看,光是他就能夠知道這陣法的用途了。
左舟蹲下身形在陣法外圍撫摸着,整個陣法顯得非常簡陋,遠沒有名劍山莊裏的那個龐大複雜,更沒有名劍山莊的那個隐蔽。至于作用更簡單,就是抽取力量,從地脈中抽取力量。
“這是個沒有完善的陣法啊,光有抽取力量的效果,卻沒有引導力量的作用。”
左舟如此下了肯定,之後就又陷入了迷惑,到底是因爲陣法還沒有來得及完成,還是說,引導力量的方法不需要靠陣法完成?
如果是前者自然沒說的,但這個據點應該也存在有一陣子了,這個可能基本排除。
如果是後者的話……
左舟揮動劍指,整個密室瞬間充斥了無數劍刃,劍光刹那爆發,由下至上沖破了地面讓整個密室硬生生的暴露在陽光之下。
一道光線落地的瞬間,陣法上也突然間升起了一縷煙霧,不,說是煙霧有點誇張,更像是飄蕩在空中的蜘蛛絲,不着力也不容易被發覺,如果不是左舟時刻注意着這裏,他還真不容易發覺。
伸手掠過,這詭異如蜘蛛絲樣的東西卻是虛無透明的,手掌穿過半點都抓不住。
左舟有點無奈,隻能順着蜘蛛絲朝外面走,可這蜘蛛絲于空中飄的很高很遠,左舟都來到了城市的邊緣卻依舊沒有看到盡頭。
其隻能回去駕駛馬車帶着殷溫嬌重新開始追查。
“将軍,我們追的到底是什麽啊?”殷溫嬌捂着肚子從馬車中探出頭來,她是看不出什麽蜘蛛絲的,隻是看着他們走的方向有點古怪。
“哦?你知道這個方向?”
“這不是往海邊的方向走嘛,明國的水軍是很厲害的,所以明國是所有國家中海洋貿易最發達的。我們家以前也曾經做過海貿,隻是海中怪獸和風暴太多了,如果成功一次就是暴利,可若是失敗一次那就是血虧,且連命都沒了。最關鍵的是,我家人口不旺,談生意不能親自去,那這就有太多的限制了,所以最後放棄。”
左舟微微皺眉直接拉停了馬車。
“怎麽停下了?”
“不對勁,海中地脈的脈絡複雜程度不比地面小,如果十殺門都将陣法布置進海中了,那以我們現在的能力也隻有強硬破壞了。我這一次去就沒有了什麽意義!”緊接着話一轉,“更重要的是,海中地脈節點更多更雜,如果十殺門真那麽牛哔就不可能揪着名劍山莊那一處節點大費周章。”
“所以……”
“所以這特麽真有可能是是個陷阱啊!”
左舟撓了撓後腦勺,他倒是不意外十殺門會用陷阱,隻是有些無奈的是,他雖然很想去會會這幫人,可他現在不能啊。
“老狄也是,人手調集的怎麽樣了,也不說給個準話。”
“将軍,我們怎麽辦?”殷溫嬌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她感覺自己快生了。
左舟撥轉馬頭,“繼續按照原定路線走,隻要我表現的足夠蠢,他們就不敢再跟我耍什麽小聰明。”
……
連海村
這是一座小漁村,村民世代打漁爲生,偶爾也接些打撈的活維持生計。
不過此時的小漁村卻格外安靜,海浪嘩嘩的湧上沙灘又漸漸退去,若非大大的太陽就挂在天上,還真以爲所有人都睡了。
“我那麽簡單的布置都沒有被他發現?”一個穿着和服的男人破口大罵,“什麽狗屁大将軍,做事魯莽粗俗,隻會恃強淩弱罷了。”
苦頭陀挑了挑眉毛,想笑又忍住,“沒有任何的證據顯示李元芳精擅陣法,你那個陣法會不會對他來說,太過複雜了?”
男人眼珠圓瞪,“不可能,李元芳既然會淩波微步,那對于易理陣法一定有建樹。”
丁春秋:“……”
“烏鴉,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們到底怎麽将他引過來不重要,我們隻需要看到結果。”
說話者是個很漂亮的少女,素色和服、腰懸太刀,一雙淩厲的眼睛與那可愛溫柔的長相完全不合。明明其境界隻有人榜,卻讓那名爲烏鴉的地榜青年不知該如何回答。
苦頭陀尬笑說道:“柳生小姐不要着急,這件事畢竟事關重大,我們還是穩紮穩打的好,何況李元芳實力強大,如果不是準備充分,我們也沒那麽容易留下他。”
少女神色漸冷,“眼下東瀛局勢複雜,我們不可能将太多的時間浪費在這裏,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之後姐姐與老祖就将回歸東瀛。”
說完轉身就走,似乎連一分鍾都不想跟他們多待。
丁春秋等那少女走遠突然樂了,拍了拍烏鴉的肩膀,“卞城王,前世今生那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你被個小姑娘刁難。”
烏鴉翻了個白眼将丁春秋的手拍掉,“誰讓我這身份是裏高野的陰陽師呢,如今柳生家在東瀛乃是一方豪強,我總要表現的尊重一點。不過……話說回來,秦廣王這俗世身份的女兒還真帶勁,我就喜歡這種帶刺兒的玫瑰。”
範遙微微皺眉,眼看兩個家夥同時露出猥瑣的笑容,心中不禁遺憾,他們的覺醒終究是有弊端,這受身體原主思維影響太嚴重了,前世他們可不會露出這副表情。
“好了,别耽誤了大事,等我們都登上天榜之後,這小姑娘便也予取予求了,甚至你想姐妹一起也沒什麽。”
烏鴉顯然是被說中了心事,有點尴尬的笑道:“這一次我們私自弄了這個陷阱本就違逆了地藏的意思,如今沒有成倒也讓我松了口氣,萬一李元芳真來了,我們又沒有能夠攔下他,那才真的無可挽回。”
丁春秋搖頭,“如果不是柳生殺神抽出了幾天時間過來,我們也不會冒險玩這手借刀殺人。”
“那你們有把握三天時間堵住李元芳嗎?”
“拿什麽堵?”丁春秋樂了,“唯一能夠在速度上碾壓李元芳的宋帝王還在追殺那什麽風五悲,光靠我們幾個真要一起面對他可能連活着都難。”
苦頭陀聞言歎了口氣,“那就隻能放棄這次機會了,對了烏鴉,東瀛那邊到底局勢如何,這柳生殺神爲何這麽急?”
“東瀛如今已經完成了初步的勢力整合,如今已兩個勢力形成對峙局面,具體哪方将軍我就不說了,關鍵是高端戰力的平衡,其中最強的要屬柳生殺神所在柳生家,其次就是無神絕宮。隻可惜,柳生殺神年事已高,雖然攻擊力強大無比,可似乎短時間内破不了絕無神的不滅金身,所以這局勢就僵下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