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竟然空空蕩蕩,什麽都沒有。
不,準确的說,裏面有兩根殘留的黑色短發,不過能看出來,這是屬于李長宇的,而不是别人的。
這讓顧言眼底的神色顯然黯淡了下來。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
“如果王某在裏面藏匿過,肯定會留下一些細微的皮膚組織,可以交給化驗組做更全面的檢查。”陸原道。
顧言卻微微搖了搖頭:
“來不及了,等化驗結果出來,他在這裏滞留的時間恐怕已經過了24小時,需要放行了。”
“那怎麽辦?”
他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一個殺人兇手大搖大擺的從這裏離開。
明明已經過了午夜,所有人都已經很疲憊,可顧言卻似愈發炯炯有神,她望着窗外黑魆魆的夜空,眸子格外明亮,下一秒,她道:
“交給我吧,我有辦法。”
隻要做過壞事的人,内心就一定有鬼。
顧言再次和陸原來到審訊室的時候,李長宇緩緩擡起了頭,順便轉了轉脖子,隐隐發出了咯咯的聲音。
聽得出來,他已經坐得肩頸發硬。
“怎麽,隊長找到證據了?還是知道冤枉了我,要将我放行?”
他說話間,眼底隐隐透着一抹諷刺。
顧言卻将一份文件舉了起來,下一秒直接冷冷的讀了起來:
“李長宇,性别男,年紀三十三歲,爲三x公司的項目經理,在4月2日他挪用公司公款兩百萬,5月18日挪用公款300萬,6月20日挪用公款500萬,總計一千萬用于私人非法投資……”
而在顧言讀出他這些再細緻不過的挪款記錄時,他唇邊那一抹淡淡的諷竟逐漸,一點點的斂去了。
他一眼不眨的望着顧言,似乎怎麽都沒想到,這筆賬竟然會被他們得知。
他們根本沒有權限!
顧言也知道這幾筆賬很難查出來,否則也不會幾次對他的公司展開搜查,誰知道沈聿用了什麽手段找到的。
不過眼下,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
“這筆巨款在7月的時候即将面臨公司會計的審查,你補不上的話,就得去坐牢了,不是麽?”
說到這,她語氣頓了下,又道:
“怎麽樣?王小姐的錢花着舒服吧,你讓她以别人的名義轉了一筆錢過來,填補上了虧空,果然,你長得帥,的确是有吃軟飯的潛質。”
顧言唇角微漾,眼底卻透着寒意。
李長宇一言不發,隻是緊緊盯着他們,好一會兒,他才道:
“這筆錢跟我老婆的死沒有關系,她就算願意轉錢,也是她想轉,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再說——”
說到這,他神色深谙了些:
“你說是她下午假扮的我老婆,她怎麽會晚上八點出現在小區門口的監控裏?”
這一點,他似乎料定了她猜不到。
可這話剛落,陸原就冷嗤一身,站起來一拍桌子:
“就你那拙劣的技倆還能瞞得過我們?這就是證據!”
說着,他舉起了一個密封袋子,裏面赫然是一根長發,顯然,是屬于女性的。
顧言這時道:
“和你妻子發生x行爲後,你掐死你老婆,将她藏起來,下午保姆看到的人是王某,要說她是怎麽離開的話……我想,你去機場的時候,拎的行李箱應該很沉吧?”
說着,她手落在下颌上輕蹭了兩下,輕唔了聲,故作猜測道:“如果我想的沒錯,估計那箱子應該有45kg重。”
寶貝們暴風打滾求票票啊啊啊求留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