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人相隔甚遠,各自在自己的安全區中排好了陣型,隻等保護時間一過就開始攻擊。
丹尼爾建議集火的建議被衆人所肯定,“先打一艘戰列艦吧,這樣在配置上不會差太多,打掉一個我們的機會就大了。”李文俊也建議道。
萬荥想了想,道:“集火是肯定的,能不能秒掉就得看運氣了。”
“别說喪氣話,看我的,保證秒到。”托尼帕克在一旁咋呼道。
不過托尼帕克這灑脫的話語換來的是包括劉芝琳在内的一衆人的鄙視。
“你就别貧了,争取别被流彈打爆咯,還能多賺點分。”科羅洛夫毫不客氣的打擊道。
“倒計時,5,4,3,2,1。”
“戰場開啓。”
“集火左二戰列艦!”随着系統倒計時的結束,萬荥一聲令下,兩艘戰列艦,兩艘戰巡的陽電子炮同時以最大功率開啓,朝着對方左二的那艘戰列艦射去。
對方顯然對這種粗魯的打法吓傻了,這到底是什麽鬼套路?一群莽夫!完全沒有技術含量。被集火的戰列艦的防護罩光芒四射,激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規避,對方戰列艦猛然加速,試圖躲開衆多的陽電子炮的射擊。戰列艦再怎強也不能頂住四艘戰艦的齊射。
就在這艘戰列艦尋求規避的時候,對方剩下的戰艦也沒閑着,紛紛亮出殺器,一時間,激光與導彈齊飛。
“沒能秒掉,要是多一艘戰列艦就好了,就能直接洞穿對方的防護罩了。”李文俊遺憾的道。
這個接過在萬荥的意料之中,以前的時候用處這招能直接擊潰對方的時候很少,但是隻要讓那艘戰艦知道害怕就行。六艘戰艦一個100點傷害還不如打一個400傷害來得收效大。
“規避對方射擊,李文俊,科羅洛夫,壓制對方的左一和左三。”萬荥在指揮自己的“征服者”規避對方的激光的時候吩咐道。
“芝琳,你的目标就是對方的太空母艦。”
“好的,沒問題。”
一艘艘太空戰機從母艦中噴薄而出,無數個發射口紛紛打開,形成了一個獨特的壯觀場面。
“這可比登陸艦酷多了。”丹尼爾贊了一句。
太空戰機采取的是無人模式,大多數由電腦直接操控,也有少數的戰機是由人類在戰艦中操縱,以完成一些特殊任務。
“對面集火我了!”丹尼爾狼嚎道。
對面的戰艦從一開始的分散射擊改成了集火丹尼爾。
“規避,護盾掉得差不多了你就先躲到行星後面去。”萬荥對大吼着的丹尼爾說道。
“好的。”
雙方的距離有些遠,現在能正面交鋒的隻有能達到光速的激光武器。
導彈還要在太空中飛一會兒才能接觸到目标,不過好處是能制導,對方就算繞道掩體後面,依然能夠進行打擊。
勢能武器就不用說了,要用這家夥那真是刺刀見紅了。
在雙方巨艦大炮交鋒的同時,太空母艦的戰機在戰場中心相遇了。
爲轟炸機護航的殲擊機正奮力的與對方的殲擊機纏鬥着,相比于戰列艦的陽電子炮的轟擊,這些小戰機的戰鬥有些渺小不起眼,但其中的轟炸機一樣能改變戰場的節奏。
成千上萬的戰機在戰場中奮力厮殺,一個個無聲的煙火也在其中綻放。
“嚯,剛才那激光差點打到我,吓死哥哥了。”
托尼帕克操縱的巡洋艦正在一束束激光之中舞蹈着,這才是真正的刀尖上的舞者。
萬荥瞧了瞧這艘小不點,道:“你先跟着丹尼爾躲起來。”
“戰列艦的護盾有點強的,拉近距離,直接幹裝甲去。”
“好勒。”科羅洛夫就喜歡這種真刀真槍的對拼,這才是鐵血真漢子的戰鬥方式。
“科羅洛夫,注意你的護盾,别死命的沖,你還是規避一下。”
在進攻号角吹響之後,科羅洛夫就直愣愣的向前跑去,絲毫不顧及對方的射擊。“規避會影響速度。”這時科羅洛夫給出的回答。
萬荥扶額,我這都是些什麽隊友啊。
“芝琳你躲好,我也上去了。”萬荥對劉芝琳囑咐道。
“嗯。”
對方的火力現在是占絕對優勢,激光武器的對射萬荥一方是不會有絲毫便宜的。在第一時間沒有打破對方的一艘戰列艦的防護盾的情況下,就隻有靠近距離的攻擊對手了
。隻要分隔開了對手的陣型,在火力壓制上就會稍微扳回一點。
“先幹掉左邊兩艘。”
與現實中相比,戰艦的移動速度要高上不少,沒幾分鍾,萬荥等人的四艘戰艦已經快接近中間正在纏鬥的戰機戰場了。
“對面在後退。”李文俊在交流平台上說道。
萬荥一方現在所處的位置,與對方發射的導彈已經接近了。
太空導彈一般都是穿甲彈,太空中的壓力對于99%的生物來說,都是緻命的。置于剩餘的1%,暫時還沒找到。
穿甲彈一旦擊穿表面裝甲,艦船被擊破的地方就會立即成爲真空地帶,這給人類帶來的傷害是巨大且不可挽回的。
在一大群穿甲彈中還混雜着一些核武器,可以造成大面積的裝甲毀傷,但相當于穿甲彈的點狀攻擊來說,傷害效果要小一些。
畢竟,太空戰艦裝甲的厚度是十分驚人的。核武器造成的沖擊波能帶來的傷害相對較小,他的主要目的是跟随前面的穿甲彈進入戰艦内部。
在内部形成的強大能量要比在外面對戰艦的傷害更大,況且隻要擊穿了最外層裝甲,核武器的能力對内壁的傷害還是巨大的。
護盾無法防護非能量武器的打擊,這時候,戰艦艦身上大量的點對點防禦陣開始起效了。
無數的小型激光射線發射了出去,将還未靠近的一衆導彈一一引爆。
“載荷過大,爲了持續作戰,請減少能量輸出。”
萬荥的艦橋中,系統聲音響了起來。
“關閉一号,二号陽電子炮。”
防禦陣的開啓使得能量載荷有點頗大,萬荥隻得關閉兩門吃電大戶。
“我接近了。”全速前進的科羅洛夫已經沖到了對方的右翼。
在離對方數十萬公裏的地方,科羅洛夫的白熊号戰列艦打開了正前方所有的是能武器發射口,成百上千根發射軌露在了太空之中。
沒有煙霧,沒有聲音,甚至看不到影像。
一個個梭形的炮彈飛速俯沖向了地方的戰艦。
勢能炮彈沒有彈藥庫,無法用激光穿透引爆,即使激光将其穿透,也不能阻止他的沖擊。
這個時候,艦載機炮就派上用場了,在電腦的操控下,對這些炮彈實施精确打擊,使其徹底破壞減速。
不過炮彈的作用就在于難防,科羅洛夫發射出的炮彈還是有許多落在了對方的戰艦之上,打出了一個個凹槽。
萬荥在科羅洛夫發起刺刀戰的時候,對其他人道:“準備開啓迷霧隐匿系統。”
“迷霧系統已開啓。”
“文俊,丹尼爾,掩護我。”
“好的,沒問題。”
迷霧系統下的萬荥消失在了對方的掃描雷達之下,照射在他戰艦身上的激光也随着迷霧的開啓而消失了。
“我先上去了,對面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解析出來了,你們注意自己的位置。”
消失在雷達之下的萬荥高速移動到了對方的太空母艦方向,一開始,萬荥的目标就不是對方的戰列艦。
搞掉對方的太空母艦,讓它的戰機喪失指揮才是萬荥此次沖鋒的目的。
隻要擊落了太空母艦,劉芝琳的戰機就能騰出手來攻擊戰列艦和戰巡,有了戰機的加入,萬荥一方的火力将會大大的增強。
“對面兩艘戰巡不見了!”
擔任支援艦的丹尼爾忽然大聲道。
“你保護好芝琳,加大你的雷達功率,快點找到他們。”萬荥一聽對方消失了兩艘戰艦,也緊張了起來。
6:5,戰力懸殊實在是太大了,即使對方分出兩艘戰艦,正面對抗上依舊不落下風。
萬荥看着越來越近的太空母艦,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戰列艦已經移動到了勢能武器的攻擊範圍。
“準備開火。”
“萬荥!對面的戰巡在你旁邊!”丹尼爾解析出了對方戰巡的位置,吓出了一身冷汗。
“什麽?”
萬荥一驚,丹尼爾傳輸過來的影像中,那兩艘戰巡已經繞到了萬荥的身後。
完了,被包抄了,回不去了,隻能看換得掉這艘太空母艦了。
“太空母艦無法掃描了!”丹尼爾又是一陣驚呼。
本來的奇襲居然被對方看穿了,隻能靠蒙了。萬荥不管身後的兩艘戰巡,依舊開啓了勢能武器。不管了,就看能不能換掉了。
照着剛才太空母艦的位置,激光,導彈,炮彈,不要命的向着那片區域進行着範圍攻擊。
沒有漣漪,沒有火花。
萬荥的攻擊落空了。
就在萬荥向太空母艦剛才的位置進行攻擊的同時,兩艘戰巡也對萬荥發動了攻擊,萬荥四周瞬時被集火。
“防護盾受到攻擊,防護率降低至67%。”
“裝甲受到攻擊,左舷三處破裂,防真空層緊急開啓中。”
“防護盾受到攻擊,防護率降低至52%。”
“左舷受損嚴重,戰鬥機能受損,03,06号陽電子炮損毀。”
完了,沒戲了。
左舷面對兩艘戰巡的“征服者”基本已經喪失了激光和炮彈的對戰能力,僅剩的導彈轟炸對對方造不成什麽威脅,單一的武器還是能被輕易的抵擋的。
在兩艘戰巡不斷的火力轟擊下,“征服者”終于化作了一簇煙火。
“您已被擊潰,等待隊友中。”
唉,該換成巡洋艦陪托尼帕克去玩低端局的。有了托尼帕克也把對方的智商想低了。
“‘清風’被擊破,李文俊退出遊戲等待中。”
“‘白熊’被擊破,科羅洛夫退出遊戲等待中。”
“‘荷塘’被擊破,劉芝琳退出遊戲等待中。”
“‘軍刀’‘無敵’被擊破,丹尼爾,托尼帕克退出遊戲等待中。”
“遊戲失敗,您的積分-20。”
衆人一共完了三局,除了第一局在高端局輸了個底朝天之外。之後的兩局換成低端戰艦又在這個階段找回了一些顔面。
“下次别找我們了。”丹尼爾對托尼帕克說話向來毫不留情。
托尼帕克此時對丹尼爾也是怒意滿滿,“誰稀罕。”“不稀罕就先把2000遊戲點轉給我,我要升級下戰艦内飾。”
“丹哥,别介,别這樣,過來說話。”
不管抛到一邊竊竊私語的托尼帕克兩人,科羅洛夫和李文俊已經先後道别下線休息去了,現在隻剩下萬荥和劉芝琳站在原地。
“困嗎?”萬荥看着眼神已經略顯困倦的劉芝琳,關心到。
劉芝琳輕輕的搖了搖頭,一笑,道:“還行,不是很困。”“那,去看個電影怎麽樣?”萬荥也跟着笑了笑,詢問道。
“你們要看電影?帶上我一起不?”正在和丹尼爾瞎扯的托尼帕克突然轉過頭道。
“你說别人小兩口看電影你去湊什麽熱鬧?你是白癡嗎你是。”丹尼爾給了托尼帕克一個狠狠的爆栗。
托尼帕克摸着并不疼的腦袋,想了想,道:“也是哈,不過我們兩個可以去看啊。”
“我和你?你瘋了吧,我可不和男的去看電影,你還是找你的安吉麗娜去吧。”丹尼爾嫌棄道。
“現在安吉麗娜估計都睡了,你到底去不去?”托尼帕克難得的硬氣了一回。
“一張票多少錢?”丹尼爾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托尼帕克張着嘴,驚訝的道:“我隻知道我很摳,沒想到你也是這麽摳,一張電影票有多少錢,這錢我出了,去不去。”
丹尼爾這時才笑道:“去啊,幹嘛不去,不去白不去。”
“像掙了了幾十萬似的,多大點出息。”托尼帕克見丹尼爾答應後,諷刺到。
萬荥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對二人道:“算了,你們兩個還是跟我們一起去吧。”
“算了,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卿卿我我了。”托尼帕克這時道。
“托尼帕克!你瞎說什麽呢。”劉芝琳又紅了臉,嬌嗔道。
回應他的确實一陣傻笑。“嘿嘿。”“别争了,你們兩個還是一起來吧,免得回去了有瞎說。”
“誰跟你說我們瞎說過了?是不是李文俊那小子?就知道打小報告,哼。”
劉芝琳一聽,雙手叉着腰,狠狠地道:“好呀,還真是你們兩個傳的!”
旁邊的丹尼爾連忙站了開,擺手道:“這個,要說清楚啊,跟我沒關系,都是他。”說着還将手指向了托尼帕克。“你!
“走了,還扯。”萬荥沒好氣的道。
在去往休閑區的路上,托尼帕克的雙眼始終都怒視着丹尼爾,可留給他的一直隻有一個後腦勺。
電影院在休閑區很好找,每條街上基本都有一個電影院。
走進之後,萬荥便來到了一個寬敞的大廳,幾十個人正坐在大廳的椅子上,這是正在選擇看什麽電影和剛看完正在休息的人群。
在光腦世界的娛樂區,爲了還原真實,大部分的分類都是用的真人售票。
幾人選好電影之後,沒有讓托尼帕克付錢,萬荥買下了四張電影卷,訂了一個小包間。之後熟練的走進了電梯口,被傳送到了一個木質門的前面。
萬荥拿着自己的電影卷往門把手的位置一刷,便開門走了進去。
入目的是一個不大的房間,左邊圍着半圈沙發,一個茶幾立在中間,雖然在虛拟狀态之下,但茶幾上還是放着水果和茶水,以及經典的爆米花。
沙發正前方是一個投影儀,幕布上正放着廣告。
“可以開始了。”丹尼爾對着複古的投影儀說了一句。
“好的,輕稍等。”
“各位購買的《戰艦之魂》馬上播放。”
系統音說完,牆壁,茶幾,沙發,都随之消失了。
就連萬荥眼中的其他三人,也不見了,當然,除了萬荥手心握着的某位女士手的觸感,其他的一切都不見了。
現在剩下的,隻有一個個重新出現的恒星的光芒。
“主演:艾薇兒,詹龍”
“導演:”
“制作方:青木影業。”
一個個由光芒組成的藝術字漂浮在星空之中,聚攏又消散。
待所有的文字都消失之後,一艘類似巡洋艦大小的戰艦突然竄了出來。
很标準的120分鍾,匆匆的就過去了,當然,這隻是相對于十指相扣的萬荥和劉芝琳而言。
“這就是你極力推薦的什麽《戰艦之魂》,難看死了好嘛!”在房間回歸正常之後,丹尼爾正對托尼帕克在埋怨。
托尼帕克難得的抹了把冷汗,說道:“這個,我聽人說很好看的,沒想到。”
“就知道道聽途說,一天到晚散步假消息。”丹尼爾道。
“不是艾薇兒演得嗎,誰知道他也跑去演爛片圈錢了。”托尼帕克努力的爲自己找着理由。“以後可别讓你選了。”
“.”說得我好像和你看多電影多少次了似得。
劉芝琳在二人還沒注意的時候,掙開了自己被萬荥抓住的左手。萬荥對劉芝琳笑了笑,站起身道:“好了,電影也看了,那就散夥了吧。”
“行,困死了,要是隻有托尼帕克一個人,我早跑了,這爛片。”臨走,丹尼爾還不忘吐槽一波。
“我也走啦。”劉芝琳在托尼帕克和丹尼爾走後,也站起了身。
“嗯?”
“嗯什麽嗯,我走啦。”說完,劉芝琳的身影便由實變虛,消失在了這個小房間。
還得多努力啊,看了看握了劉芝琳兩個兩個小時的右手,萬荥無奈的搖了搖頭。
呼,我也該睡覺了。
明天就該回去過中秋了,不知道老爹這次能準時回家不。
思索着,萬荥的身體也漸漸變虛,下線了。
“主人,您該休息了。”睜開眼,“包子”正在萬荥的旁邊,“你的休息時間已經過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就休息。”
“您應該時刻注意自己的身體。”
“好的,我知道了。”
萬荥現在後悔把包子的性格設置成這樣了,太啰嗦了.
“包子我決定把你的性格修改一下。”
“.”
我爲什麽會給你設定了這麽一個隐藏屬性.
火星到海王星的航道上,一艘龐大的戰列艦正快速的前進着。
“凱特,還有多久?”
艦橋前方一個大校軍銜的人回過頭,對艦長道:“還有兩個小時。”
“一個小時,快到了。”艦長旁邊的另一個少将用手指彈了彈軍帽正中的聯合文明徽記,說道。“是啊,不久了,到了之後,你這個少将也隻有站崗的份了。”艦長接話道。
少将的臉上泛起一絲淺笑,道:“站崗,呵呵,有那麽容易嗎。”
“不過你考慮好了?真的要”少将剛要準備繼續問話,艦長忙将右手食指放在了嘴唇上:“不用說了,棋子就應該在棋盤上,要是連在棋盤上的資格都沒有了,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少将歎了口氣,不再說話,轉頭看向了屏幕。
海王星某軍事基地
沉寂了一個晚上的基地,大片的偵察艦蜂擁而出,如蝗蟲般撲向了軍港外的各個方向。
“6點了。”難得早起的海王星駐防艦隊總指揮曾玄,站在基地的廣場上道。
旁邊的副總指揮拉塞爾雙手抄在褲子的口袋裏,聽到曾玄的話後,道:“6點了,快開始了。”“是啊,要開始了,你準備得怎麽樣?”曾玄似乎話裏有話。
拉塞爾笑道:“呵呵,我聽消息說情況不容樂觀,看來他們要失敗了呢。”
“沒有人會失敗,也沒有人會成功。不過你會得利,對不對啊,拉塞爾上将。”曾玄低着腦袋,望着比自己矮半個頭的拉塞爾。
“我會得利?你想錯了吧,難道不是我們敬愛的于封元帥?除了他們這樣的人,誰還有資格做棋手?”拉塞爾一副吃驚的表情看着曾玄道。
曾玄整了整自己的軍服,沉聲道:“過了今天,不就知道了嗎?總會有人得利的,你、我或者常勝元帥、佛雷德麗卡元帥,不過,我還是覺得你的幾率大一些。”
拉塞爾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我這種小角色,就是得了利又怎麽樣,難道會讓我升任元帥?不可能的。”
“曾玄大将,拉塞爾中将。”
就在二人談話的時候,剛剛到達的少将與艦長兩人出現在兩人的身前,敬禮道。
二人回了一個軍禮,曾玄才道:“是付仁啊,準備得怎麽樣?”
“報告大将,巡邏艦隊已經在各區域位置巡邏,1艘太空母艦、2艘戰列艦和6艘戰列巡洋艦已經住被出發。”蒼答道。
曾玄拍了拍付仁的肩膀,說道:“不用這麽拘束,你代表的是特别艦隊,負責元首的安全,基地所有的人都會配合你的。”
海王星某軍事基地,萬荥等人還在睡夢之中。
1艘太空母艦、2艘戰列艦和6艘戰列巡洋艦陸續飛出了基地,以護衛即将抵達海王星中秋慰問的元首一行,太陽系沒有敵人,但架子還是要做的。
屆時藍星文明最高元首、議長和軍隊的一位元帥将莅臨這個相比于地球繁榮來說,荒涼的海王星。
這是聯合文明成立以來,藍星文明最高元首首次離開地球-火星的區域。
海王星某軍事基地,天已經蒙蒙亮了。
一艘龐大的由戰列艦改裝的豪華運輸艦緩緩地向海王星駛來,速度很慢,他的周遭護衛者許多的其他戰艦。在即将進入海王星時,運輸艦四周的戰艦紛紛向四周散開,并不準備進入海王星,而是分散在了軌道上。
這艘由戰列艦改裝的運輸艦,每一個武器都已經去除,左右的的突出部位被鑲嵌了兩個大大的聯合文明徽章。
舷号的位置簡單的書寫着四個阿拉伯數字‘0001’,向人們展示着他的獨一無二,這就是被世人稱之爲“藍星文明元首号”的‘戰列運輸艦’。雖被冠以“戰列”之名,但從其出廠以來,便從未列裝過任何的武器,是地球曆史上最悲劇的“戰列之艦”。
基地的停泊口,曾玄與拉塞爾快步上前,走到了“001”的出口處,迎接着即将到達的元首等人。
“聯合文明元首号”的大門緩緩打開,在一衆開路人員走出之後,一個穿着黑色的西裝,藍色領帶,黃皮膚的中年男子獨自一人從飛船上走了下來。
“元首閣下。”曾玄和拉塞爾立正敬禮道。
元首将右手舉起來,虛點了一下,算是向二人回禮,當走近了,才道:“曾玄,拉塞爾,辛苦你們倆了。”
“元首閣下說笑了,分内之事。”曾玄率先說道。
“嗯,好。”元首點了點頭,便離開了二人的面前,向在曾玄和拉塞爾身後的付仁走去。
這時緊随着元首走出飛船的議會議長也來到了二人的身前。
二人也敬禮道:“議長閣下。”
“嗯,二位也還好吧。”議長向曾炫與柯羅洛夫問候道。
“都還好。”
“這幾個月辛苦你們了,走吧,一起上車吧。”議長寒暄過後,說到。
曾玄疑惑道:“佛雷德麗卡元帥呢?”
“月球的一個基地發生了事故,事出緊急,所以佛雷德麗卡元帥就去處理了,沒有趕上‘元首号’,也就不來了。”議長解釋道。
海王星波塞冬軍事聯合學院宿舍。
“叮叮.”萬荥的卧室裏,通訊聲忽的響了起來。
萬荥用手一拍額頭,說道:“接通。”
“萬荥,快起來,看新聞。”通訊的那頭,傳來了托尼帕克急促的聲音。
“看新聞?看什麽新聞,愛看你自己看去,這才7點呢,來打擾我幹什麽!”萬荥沒好氣的道,起床氣可不是那麽快好的。
電話那頭的托尼帕克急了,道:“你快看啊,特别艦隊叛亂了!”
“什麽!特别艦隊叛亂?”還處在半睡眠狀态的萬荥瞬間被驚醒道。
“是啊,你快起來看吧,我挂了。”托尼帕克說完,便挂斷了通訊。
托尼帕克挂掉電話後,萬荥急忙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了投影儀,将頻道從肥皂劇專場移到了新聞頻道。
“元首已被緊急轉移到CD-00基地,傷勢情況還有待确定,冰冰在海王星爲您報道。”節目中,一臉嚴肅的記者對着鏡頭說到。
萬荥看到投影儀中的報道,驚得冷汗直流,“這,我才剛獲得學院名額,還沒報名呢,特别艦隊的暴動和我沒什麽事吧。”
“曾玄大将和拉塞爾中将正在指揮艦隊向特别艦隊發動攻擊。我們看到,元首先生乘坐的特制磁懸浮車被炸翻在了路旁,現在駐防部隊已經封鎖了出事路口。”投影儀裏的女主播正介紹着稍早前的新聞。
“聯合文明總指揮官羅休閣下已經親自下達指示,務必将事情原委調查清楚、詳盡。”
萬荥打開通訊,撥通了劉芝琳的通訊,“即時通訊已開啓,正在接通…”
“已接通,通話開始。”
“萬荥,你看了新聞了?”通訊的另一方,傳出了同樣震驚的劉芝琳的聲音。
萬荥呼了口氣,道:“嗯,看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隻是,太不可思議了,特别艦隊不是元首特屬嗎,怎麽會襲擊元首。”劉芝琳言帶驚訝的說着。
“都發生了有什麽不可能的,你要多注意安全,雖然看他們的新聞,部隊應該不多,但是也以防萬一。今天就别出門了,知道嗎?”
劉芝琳靜靜的答了一句:“知道了。”
“那好,我先跟托尼帕克問下消息,你在家休息吧。我待會兒就過來找你。”
“恩。”
挂掉劉芝琳的通訊,萬荥向剛才通知他的托尼帕克打了回去。
“你小子不是有内部消息嗎?說說看,怎麽樣了。”
“這個消息屬于機密了,不能随便傳播的。”托尼帕克如同早料到似得,神神秘秘的說到。
“在你那兒還有機密?什麽時候開始有的?你這大嘴巴,你小時候砸過哪家的車自己都閑不住說出去了,還機密。”萬荥對托尼帕克嘲諷道。
托尼帕克在那頭尴尬的道:“額,我這還是有機密的,憑我的人品,不該說的絕對不說,絕對能保證機密不外洩。”
“就你的人品?我信。”萬荥調侃道。
“你不信算了,反正我是有人品保證的。”托尼帕克依舊信誓旦旦地說。
“你真不說?”萬荥繼續問道。
“不說。”托尼帕克也很幹脆。
托尼帕克剛說完,萬荥便道:“不說我挂了啊。”
“額,先别。算了,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就給你說吧,特别艦隊的元首特衛部隊指揮官:付仁,發動了暴動。向元首座駕發動了襲擊,并且付仁趁亂逃入自己的戰列艦升空了。”托尼帕克小聲的對萬荥道。
“沒了?”萬荥懵了,問道。
“沒了。”托尼帕克肯定的回答道。
“白和你說了這麽久啊。”萬荥一翻白眼,抱怨道。
“說什麽呢,這可是機密。”對話那頭,托尼帕克不滿道。
“機密?這就是機密?電視裏都說過的你也當機密?”萬荥有些無語,你這些東西都算機密?那什麽東西不算機密。
托尼帕克可不管萬荥的心情,繼續道:“是啊,可不是機密嗎。”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浪費了我這麽多寶貴的時間。還不如多看些新聞來得實在。”萬荥郁悶說到。
“我說了我沒機密嘛,你又不信,說了吧,你還嘲諷。”托尼帕克一臉無辜的道。
萬荥側了下腦袋,道:“好吧,就信你一次算了。”
“這就對了,信了就好。”
托尼帕克在那頭笑道:“哈哈,我挂了。”
“嗯,挂吧。”萬荥點頭道。
挂了通訊的萬荥,穿上衣服在洗手間洗刷完後朝門外喊道:“包子,把早餐拿進來。”
萬荥的話剛說完,圓柱形的包子便從房間外竄了進來,機械手上拿着個盤子,裝着萬荥的早餐。
“主人,您的早餐。”
邊吃着早餐,萬荥邊看着投影儀中播放的新聞。
“駐防部隊所在基地的防衛系統受到内部破壞,已經喪失了對叛逃部隊的反擊功能。”
“特别艦隊暴動人員正在進攻駐防部隊基地,但并未對基地造成過大傷害,基地内的非戰鬥人員人員已經緊急轉移。”
“曾玄大将與拉塞爾中将所指揮的艦隊正在和特别艦隊的數艘戰艦展開戰鬥。”
“佛雷德麗卡元帥由于月球基地的事故并未參加此次慰問。”
“星艦人類太陽系防衛艦隊表示已經做好準備,在藍星艦隊無法平息事态的情況下,星艦人類太陽系防衛艦隊将會親自平叛。”
萬荥皺着雙眼,自言自語的道:“特别艦隊襲擊元首座駕,佛雷德麗卡元帥沒有參加,曾玄大将,拉塞爾中将毫發無損還能指揮戰艦反擊。恐怕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回去得問問老頭子。”
9月13日上午10:50分,駐防部隊所在基地上空,交戰區
駐防部隊一方的太空母艦上,曾玄正在于旁邊戰列艦上的拉塞爾展開着通話。
“拉塞爾,不錯吧。”曾炫笑着對艦長座椅自帶的屏幕上的柯羅洛夫道。
“我說過,你會是赢家。”曾玄接着道。
“我,呵呵,難道于封元帥會将到手的特别艦隊送給我?”拉塞爾笑道。
曾玄用左手撐着下巴,道:“這就是個燙手的山芋,常勝元帥想放棄它,于封元帥當然也不想得到它,佛雷德麗卡元帥更是連海王星都沒有來。”
“呵呵。”拉塞爾隻是幹笑了兩聲,沒有回話。
見拉塞爾沒有談下去的意思,曾玄也隻好停了下去,轉眼望着正前方的大屏幕道:“加大輸出,給我把對面的戰列艦給我打下來。”
戰列艦上的拉塞爾也對前方的人員說到:“加大火力,務必在12:00之前解決戰鬥,最好在我們旁邊的戰艦打下來之前把對面的家夥解決了。”
9月13日上午10:55分,駐防部隊所在基地上空,交戰區。
暴動方的“神聖羅馬”号戰列艦上,“付将軍,能源不足50%,核彈根本沒有裝載到戰艦上。”艦長席上的凱特雙眼布滿血絲,對後面的付仁喊到。
“一切都終結了,棋子的命運,終究沒有翻盤的可能啊,哈哈。”付仁坐在指揮席上,蒼白的臉上,顯得有些悲涼。
“我們被耍了,被耍了!”一旁的少将吼到。
付仁的臉上,此時卻泛起了平靜的笑容,輕輕地搖頭道:“你應該猜到了,隻是不願意面對而已,我們作爲棋子,就應該有棋子的覺悟。”
憤怒中的少将聽到這話也逐漸平靜了下來,歎了一口氣,坐在了椅子上,什麽也沒有說。
“棋子。”
付仁搖着的頭停了下來,從指揮席上站了起來,對着艦橋上的人吼道:“我們是叛亂者,我們已經向腐朽的世界喊出了自由的聲音,我們不再光榮,我們将被銘刻在曆史的恥辱柱上,但是,總有一天,我們會成爲這個世界的英雄!”
“現在,我們依舊是軍人,我們依舊以榮耀爲生命。”
“榮耀即吾命!”艦橋上的人員也沒了初時的恐懼,跟着付仁吼道。
付仁看到這一幕,或許是因爲興奮,又或是即将面對死亡時的淡然,經年蒼白的面龐中竟然有了些許紅暈。
沒有一絲的聲音發出,就在一片靜寂之中,“神聖羅馬”号猶如爲中秋慶祝的禮花般,在太空中爆裂開來。
“結束了。”曾玄望着火光四溢的“神聖羅馬”,自言自語道。
“最新新聞,暴亂的發起者,隸屬原特别艦隊元首護衛隊指揮官,原中将軍銜,叛國者付仁,所乘坐的戰列艦‘神聖羅馬’已經被擊毀,新聞1台現場報道。”
“擊毀了?這麽快!”剛剛來到萬荥宿舍,坐在房間大廳地闆上的托尼帕克驚訝道:“我還想多看會兒呢。”
“是啊,戰列艦啊!怎麽會這麽快。”托尼帕克旁邊的丹尼爾也道。
萬荥也皺着眉頭,盯着投影儀道:“确實,一艘戰列艦,就算被陽電子炮打到了,也能堅持挺久的吧,何況新聞裏就一艘戰列艦對他進行陽電子炮射擊,怎麽回事?”
說着,還拿眼睛瞟着坐在單人沙發上的托尼帕克。
托尼帕克聳聳肩,攤開手道:“别盯着我,我不知道。”
萬荥也知道這種大事托尼帕克也不可能拿到消息的,隻是瞥了一眼,便沒再看他。
“關鍵時刻不頂用。”地上的丹尼爾嘟囔道。
“總比你頂用吧,丹尼爾。”托尼帕克氣憤的道。丹尼爾沒想到自己的話被托尼帕克聽了去,隻好擺擺手,示意自己沒有說話。
“就是,丹尼爾說得對,傑羅爾德關鍵的時候總不頂用。”科羅洛夫可不管這些,接着丹尼爾的話說到。
丹尼爾正在擺的手尴尬的停了下來,側頭對科羅洛夫道:“我可沒說,你别瞎說啊。”
“幹什麽,虛什麽,他不是還欠你錢嗎,你怕他幹什麽。。”科羅洛夫表示毫不在意,欺負托尼帕克這種事已經手到擒來了。
“額,也是哈。”丹尼爾想了想,說道。
萬荥擋住了托尼帕克伸向科羅洛夫腦袋的手,說到:“好了,特别艦隊暴亂,關我們什麽事,該吃吃,該喝喝。管他多久擊毀的。”
“你說會不會取消學院招募啊,萬荥。”一直沒有說話的李文俊擡起頭向後方的萬荥問道。
“我怎麽會知道。”萬荥答道。
不過在旁邊的托尼帕克卻又做出一副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的架勢說到:“我知道。”
“什麽時候你又知道了,該知道的不知道,不該知道的全知道。”科羅洛夫對托尼帕克的反複看不下去了。
托尼帕克嘴角抽了抽角,道:“不想知道就算了。”
“科羅洛夫說着玩的,你說你說。”但内容急忙道,最好别招了,自己可不想去啥704學院,直接上艦拆東西多好。
“嗯。”托尼帕克用大拇指和食指搓了起來。
“你,這個家夥.”雖然很鄙視,但是丹尼爾的左手還是支了出去,腕表在托尼帕克手上一劃。
“20?”托尼帕克看了看自己的屏幕,詫異道。丹尼爾瞪大了雙眼,“怎麽,20點遊戲點少了?那我不聽了,還我。”
說着,就用手去抓托尼帕克的個人終端,雖然抓到也沒啥用,必須由本人才能操作。
托尼帕克卻很配合的把手伸了回來,“說,20就20吧,将就着。”
“給你不錯了,還将就着。”丹尼爾撇嘴道,“說吧。”
托尼帕克在那裏不慌不忙的道:“據我所知.”
“現在報道藍星防衛部發布的最新消息:暴動的特别艦隊已被徹底殲滅,特别艦隊的司令,暴動領導者付仁已被直接擊斃。。”
“現在報道聯合文明防衛部發布的最新消息:軍事學院不會由于此次個别的叛亂而終止招生,将繼續爲藍星部隊輸送特種人員。”
“.”
丹尼爾鐵着臉,望着托尼帕克,“嗨,是不是該還給我。”
當然,他的目的是剛才“輸出”的那20遊戲點。
“送出去的錢,潑出去的水,哪有收回去的道理。”托尼帕克義正言辭的說到。
“你說了什麽,這電視都說了,坑我錢啊!”丹尼爾手舞足蹈的在地上道。
“你的内部關系是不是電視台啊?每次都這樣!”
“好了,你們幾個。”萬荥制止了幾個人的嬉鬧。
丹尼爾停止了他的舞蹈,無辜的道:“我被他騙了,這個無賴,我的20遊戲點啊,一局就5點,我得打兩天,我容易嗎我。”
“省省吧,你的戰艦内飾全是豪華型的,還在這哭窮。”托尼帕克見縫插針的抓住難得的機會洗刷蘭特。
“用在我戰艦上總比給你強吧。”丹尼爾理直氣壯的瞪着托尼帕克。
“你要是改裝戰艦的話,早弄到戰列艦了,現在還開戰巡呢。”托尼帕克對丹尼爾這種人都有戰巡表示很不滿。
“哈哈,你不是羨慕别人的戰巡嗎。”萬荥和李文俊等人被托尼帕克的話逗笑了,科羅洛夫道:“要不要我的戰列艦借你們兩開兩天?”
“去死吧你!”托尼帕克和丹尼爾少有的一緻發言。
雖然被兩人吼了一句,但是科羅洛夫卻并沒有被他們的氣勢所吓倒,依舊在一邊偷笑。
“解決了。”站在基地入口的曾玄輕聲道。
“是啊,結束了。”拉塞爾也道。
“利益,就是這樣,有人犧牲,就有人得到。”曾玄拍了拍本就沒有灰塵的軍服。
“你也會感歎,嘿嘿,少見啊。”拉塞爾笑道。
曾玄扭了扭頭,道:“人老了,總會感歎幾句。”
“你都老了,哈哈,今天是怎麽了,被年輕人刺激了?”拉塞爾依舊笑道。
曾玄點了點頭,“是啊,38歲,銜中将,特别艦隊元首護衛隊指揮官,前途無量的一個小夥子。就在那不到一個小時,什麽都沒有了,這,就是現實,無論你的資質,無論你的潛力,隻要有需要,你就有犧牲的可能。”
“所以你才沒有加入任何一派,都不知道你是憑什麽當的大将。”拉塞爾表情疑惑的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上來的,或許是運氣,或許是鬥争空缺的幸運兒。”曾玄淡淡的說着,好像說着與自己毫不相關話題。
拉塞爾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管如何,你已經能主宰自己的路,而不是像外面殘骸裏的那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那樣,泯滅在這裏。”
“至少,他還有戰列艦給他做棺材,而你我,可能就沒有這個機會了。”說完,曾玄轉身向基地裏面走了進去。
“呼。”拉塞爾吐了口氣,也随着曾玄的腳步走了進去。
時代的輪轉,任何人,都是那齒輪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