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小仙怎麽知道她說的是哪裏?
就算知道,他也不會說。
他隻能說:“眉兒,别小瞧任何男人,别以爲他們真的小,就算很小,隻要大起來,也指定可以填滿你。”
眉兒滿臉绯紅,邊爲皇小仙穿衣服還邊偷瞄了幾眼,才一會兒沒見,小皇小仙竟然變得雄赳赳,氣昂昂,瞬間讓她氣喘心跳,渾身綿軟。
皇小仙也不老實,隔着衣服看見了眉兒的兩點凸起,而且眼看着它們變硬,有心想再往下看,自己下面已經有點控制不住,有如火燒。
男人,真的沒一個好東西。
我記得在哪裏看見一句話,說的是男人跟女人的區别。
女人,是愛着愛着就作了。
男人,是作着作着就愛了。
何況眉兒确實也是個美人坯子,一雙眉目有如朦胧秋水。
身材更是凹凸有緻,長腿細腰。
大戶人家裏,尤其多妻制度下,每位夫人都願意找一個漂亮可人的伺女跟在身邊。
隻有那些短見的女人才會找醜女作下人。
聰明的女人都懂男人的心思。
與其把他推到别的女人那裏,還不如留在自己身邊。
丫頭雖然會上位。
可上位的丫頭也還是丫頭,會對自己保持着最起碼的尊重。
更聰明的女人甚至不會讓丫頭分房,名分可以給,但是相處久了,習慣了,分不開,所以分房就不必了。
跟自己伺女處的像姐妹一樣,有興緻的時候,還會來次雙飛,更加深了姐妹間的感情。
當然,衛三娘身邊的伺女雖然也漂亮,可王虎不敢有半點心思。
沒得到衛三娘允許,他連仔細看一眼都不敢。
皇小仙就沒有那麽多顧忌了。
他不但敢看,能看,還能看見其他男人看不見的地方。
直看得血脈噴張,小皇小仙有如蛟龍出海,面目猙獰。
眉兒确實不是什麽都不懂的丫頭,相反,她懂的比皇小仙還要多。
嗅着皇小仙身上的味道,她也開始眼神迷離,身子越來越軟,小嘴微張,呼吸加重,身子的一些部位也在皇小仙的身體上故意擦來擦去,臉越來越紅,脖子上隐隐約約有汗水滲出來,更顯得白嫩光潤。
就在她給皇小仙提褲子的時候,有如蚊蠅般細小的聲音說道:“讨厭啦,褲子都提不上了。”
皇小仙一臉龌龊:“還小巧玲珑不?”
一個粉嫩的拳頭輕輕的砸在皇小仙的屁股上:“收斂點,我不是你的菜。”
皇小仙瞬間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可就在這時候,門忽然間開了,衛三娘精緻的面孔再次出現:“你們兩人玩夠了沒有?真喜歡玩,我會把眉兒帶去依天崖,你們随便玩,現在必須得走了。”
說話的時候還不忘仔細看了看皇小仙的某個部位:“确實有料,但現在不是施肥的時候。”
皇小仙被這句話說的臉上火辣辣的。
他已經二十一歲,還未嘗試過女人的味道,剛剛差點就忍不住了。
如果衛三娘不進來,他可能已經推倒了眉兒。
雖然知道時間不對,可已經忍不住了,時間又算什麽問題?
眉兒隻顧着低頭,臉龐仿佛紅透的蘋果:“夫人……,我……,我……”
“别跟我啊喔額的,趕緊換條褲子去。”
還是女人了解女人,知道眉兒哪兒出問題了。
眉兒瞬間跑開。
皇小仙有點不明白,啥意思?把眉兒弄出去,她想親自來?
而且衛三娘的目光侵略性十足。
皇小仙的心下意識跳起來。
衛三娘是個熟女,可熟女有熟女的吸引力,尤其衛三娘,除了是個熟女外,還是位武學高手,身上有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
推倒這樣的女人,對很多男人來說都有挑戰性。
可男人就是賤東西,挑戰性越強,越願意比劃,越不容易得到的越覺得珍貴。
所以皇小仙毫不畏懼衛三娘的目光,反正他是第一次,是個熟女也不錯。
而且就在她家人的眼皮底下,夠刺激,夠瘋狂。
衛三娘緩步走到皇小仙面前,伸出一隻手,手指在皇小仙的胸膛上劃着圈圈。
眼睛,依然瞪視着他。
皇小仙盡管勇氣十足,可他在衛三娘眼裏卻沒看見絲毫的欲望,相反,那目光就如同外面凜冽的寒風。
小皇小仙瞬間低眉順眼下去。
衛三娘語調雖然柔和,可聲音沙啞:“小弟弟,如果你連這個都控制不住,我也沒必要再去依天崖。”
皇小仙差不多要流出冷汗:“衛姐姐,要不要這麽冷?你去依天崖幹什麽?”
衛三娘微微揚起頭,用下眼角看着皇小仙:“因爲你在我身體裏留下了非常了不起的東西,我想我應該知道那是什麽,所以我必須去,但是你如果真是個連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男人,說明我看錯了你,依天崖也沒必要去了。”
皇小仙已經徹底冷靜下來。
手心裏都沁出冷汗。
剛剛發生了什麽事?
他差點推倒了眉兒,還對衛三娘産生了龌龊的想法。
這根本不正常,但是他不能推卸責任,因爲那就是他自己一時間真實的想法。
他知道衛三娘說的是什麽,他給對方醍醐灌頂,體内所有的靈力都注入了對方體内,而且還運行了一個大周天,打通了所有經脈。
靈力不是真氣,武者修煉真氣,會直接沉入丹田,什麽時候使用,什麽時候調動。
靈力則會在體内一直運轉着,不斷往返于身體和氣海間。
哪怕不修煉,它自己也會做周天運轉,保持體内生機盎然,無非速度很慢。
衛三娘說的沒錯,一個修真者,如果連自己的七情六欲都無法控制住,還叫什麽修真者?還值得她去付出麽?
皇小仙把她領進了門,給予她一次新的生命,如果隻是爲了能跟她有魚水之歡,她隻會在骨子裏瞧不起對方。
皇小仙終于低下頭:“夫人,我錯了。”
衛三娘露出了笑容,重新上下打量他一番:“叫姐姐。”
“姐,我錯了。”
衛三娘微微點頭:“這才是個作大事的樣子,好男兒志在天下,心存高遠,修真者,更不能随意破身,否則,此生不會有大成就,姐決定跟你,無論你将來面對何種艱難險阻,生死境地,姐都在你身邊,無怨無悔。”
“姐都知道了?”
衛三娘咯咯笑了:“你在我體内留下那麽大一灘,我會不知道?”
這話,怎麽就聽着那麽别扭!
可她下句話立刻又正經起來:“姐也是個修煉者,很小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另外一種修煉者,他們跟我修煉的東西不一樣,我一直期盼着有一天會遇見那樣的人,将我領進門。”
說到這裏,她回頭凝視着皇小仙:“蒼天不負我,終于被我等到了,但是你剛剛真讓我有點失望,現在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隻是一時間被鬼迷心竅。”
皇小仙慚愧的低下頭。
“哎呀!還真是個小弟弟呢!哪個男人在美色面前不犯糊塗?眉兒那種清純類型,我見由憐,别說是你,如果你真想,我把她給你留着,等你大成之日,讓她成爲你慶功宴上最淳的一杯酒。”
“姐,你笑話我?”
衛三娘搖搖頭,伸手指了指皇小仙下面:“在它收回去的那一瞬間,姐就不會再笑話你,我說的是真的。”
“可我隻是一時糊塗。”
“但眉兒未必這麽認爲,她以爲你真喜歡她,你這樣說等于不負責任。”
皇小仙更清醒了:“姐姐,我什麽都沒做,需要負什麽責任?她會懷孕麽?”
衛三娘笑的花枝亂顫:“會,當然會,不但會懷孕,還會懷春,一個女孩子,一旦被一個男人打動了心,她的心裏就再不能裝下别人,你說你需要負責任不?”
皇小仙眨巴着眼睛:“可我……”
“好了,你的心思我懂,時間會慢慢沖淡一切,你自己好自爲之,我們走吧。”
……
府衙内早就賓朋滿座。
國師不可能會出現,隻有麻相中四處跟人打招呼,洋溢着滿臉笑容。
維持秩序的卻不是護城軍,而是一群陌生人,這些人猶如開屏的孔雀,個個驕傲的眼睛長在腦瓜頂上。
應該是國師帶來的術士軍。
當聽見夏明義報出名字,守門的幾人臉上毫不掩飾的不屑:“原來是謝門主,請進。”
話說的客氣,卻連姓氏都說錯。
夏明義沒有動,而是重新說道:“我是依天崖正一門門主夏明義。”
“噢——,是夏門主,真對不住您,我有點口音,讓夏門主誤會了。”
接着才向裏面高聲喊到:“正一門夏門主到。”
衛三娘拉着皇小仙也要上前報名入内,結果皇小仙沒動。
“你幹嘛?怎麽不走了?擔心他們刁難你?有我在,他們不敢的,别看他們是術士,可畢竟是武者,在我衛三娘面前,他們沒有驕傲的資格。”
皇小仙搖搖頭:“不是的,他們出身名門大派,有驕傲的理由,我不在乎。”
“那怎麽不走了?”
“因爲城外來了一艘船。”
“啥?”
衛三娘不知道皇小仙說的真假,還以爲他在開玩笑。
“木兮城八面環山,隻有一條河穿城而過,别說現在已經凍死了,就算夏天的時候也沒辦法走船,水才殁腳面,船走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