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有點抵抗不住這場面,陳仲朝田野投過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哪知這厮正和另一位兔女郎一起愉快的唱歌呢。
要說這田野的歌聲也是真的......難聽!
用鬼哭狼嚎來形容也不爲過。
要節奏沒節奏,要音色沒音色。
關鍵歌品還不行,還特麽喜歡飚高音。
一首據說時下最流行的《殺豬刀》,被田野唱得支離破碎,聲嘶力竭。
果真如殺豬一般.....
真是辛苦旁邊那位兔女郎小姐姐了,在田野歌聲這樣的摧殘下,始終保持着燦爛的笑臉,甚至還不斷地鼓勵田野。
這可讓田野來勁了,一高興又點了N首歌,大有一副勞資要征戰全場的感覺。
田野是開心了,可陳仲卻如坐針氈。
因爲他身邊的這位兔女郎,此刻正用她那黑絲大長腿不斷地撩、撥着陳仲。
抵抗不住,陳仲隻得一杯接一杯的飲下她遞過來的酒。
可是那兔女郎卻偏偏不肯放過陳仲,眼看陳仲剛剛喝完這杯,就立馬遞上下一杯。
平時幾乎不喝酒的陳仲,幾杯酒下肚,直感覺腦袋暈暈乎乎的。
而剛剛跟自己喝了同樣多酒的兔女郎,看起來卻跟沒事人似的。
不行,幹不過。
在這樣下去,今天就交代在這了。
雖然眼前的兔女郎長得也不差,可是陳仲自問是個有追求的人。
怎麽能那麽随便呢?
起碼也得找個校花什麽的吧。
眼看那兔女郎媚眼如絲,一臉嬌媚的靠過來。
似乎下一秒就會倒在自己的身上。
陳仲連忙一閃,找了個借口尿遁了。
于是在兔女郎小姐姐幽怨的眼神中,陳仲火速的離開了包廂。
剛出了包廂,關上門,陳仲還能聽到田野那殺豬般的聲音。
以及隔壁包廂的吵鬧聲。
包廂門上的上半部分有一部分是透明的玻璃,從這裏陳仲可以清晰地看到裏面。
瞟了一眼,都是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在裏面劃拳喝酒。
陳仲揉了揉耳朵,這會所隔音做的有點不太好啊。
找路過的服務員問了下洗手間的位置,陳仲就直接過去了。
酒喝多了點,他也确實有點尿急。
釋放過後,陳仲隻覺得整個人都舒服了。
捧起洗漱台的冷水洗了把臉,陳仲發現自己的臉上有點紅彤彤的。
難怪剛剛那個兔女郎一直誇自己可愛。
這帥氣的小臉,再加上兩坨迷人的紅暈,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小奶狗啊。
不行,太有損男人形象了。
等會回去說什麽也不再喝酒了。
陳仲拉起連帽衫的帽子蓋住自己的臉,準備回包廂。
剛出洗手間的門就和一個滿身肌肉,渾身酒氣的男人迎面撞上。
“哎喲,你特麽瞎啊,走路不看路?”對面的酒鬼罵罵咧咧。
陳仲看了他一眼,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那個男人整個手臂都是紋身,不知道是不是爲了秀肌肉,竟然隻穿了一個皮馬甲。
難道有肌肉的男人都喜歡這麽穿?
陳仲不由得想起了肌肉男張力。
不過張力爲人耿直,比眼前這個罵罵咧咧的男人好多了。
不過是不小心撞到,陳仲無意與酒鬼糾纏,随口道了個抱歉就離開了。
好在那酒鬼也沒繼續糾纏,也就是口頭上罵了幾句。
....
回到包廂,田野仍在繼續嘶吼!
唉,陳仲歎了口氣,直接坐到了田野身邊。
反正都是受折磨,比起喝酒,陳仲甯願被田野的歌聲折磨。
田野一邊唱還一邊拉着陳仲點歌,玩的不亦樂乎。
兩位兔女郎沒事做,便直接伴起舞來。
燈光被調成五顔六色,簡直就是個小型蹦迪現場。
當然,忽略田野那殺豬般的歌聲。
嘭~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大力的踢開。
“唱的什麽玩意,殺豬呢?”一個滿身紋身,醉醺醺的男人出現在門口,語氣十分嚣張。
“TMD,會唱唱,不會唱就滾,擱這殺豬呢,勞資從門口路過,聽得都快吐了。”
田野當即臉色就不好,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
這個酒鬼也太特麽不給面子了,明明剛剛那個小姐姐都說自己唱得好。
“你誰啊?這是我包廂,鬧事呢?”田野不滿的回應道。
“鬧事?哈哈哈,我TM就還鬧事了呢。”那個酒鬼男直接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啤酒瓶。
哐的一下砸在桌子上,啤酒瓶瞬間碎成兩半。
酒鬼男拿着剩下的瓶口部分,對着田野挑釁道,“勞資就鬧事了怎麽的?呵呵,在這片地界混的誰不知道我龍九?”
“勞資告訴你,就這片地界,勞資罩的。你跟我面前嚣張呢?
你信不信,勞資看不慣你,你就得滾。”
田野也是個暴脾氣,酒鬼男的語氣刺激到了他,直接挽起袖子就要往上沖,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陳仲連忙攔下。
且不說田野有沒有必要打這個架,就單看兩人的體型。
一個普通大學生,一個肌肉紋身男。
根本沒得比。
而且對面這個酒鬼,陳仲竟然認識。
這不就是剛剛在洗手間門口遇到的那個罵罵咧咧的男人嗎?
“老陳,你攔我幹嘛,我TM要教訓教訓他,他侮辱我。”田野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陳仲,“他居然說我唱歌難聽!”
陳仲一臉黑線,大哥你是不是get錯重點了?
“快去叫你們經理過來,就說這裏有人鬧事。”陳仲對着旁邊兩個已經吓呆的妹紙說道。
兩位兔女郎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跑了出去。
好在酒鬼男隻是趁她們路過的時候摸了一把,并沒有特别爲難她們。
“咱們等等,自然會有人來解決這件事的。”陳仲先安慰田野說道。
田野氣得一屁股坐下,一口氣連悶了三杯,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好,我就等着要個說法。”
“哈哈哈哈哈哈,搞笑。”對面的酒鬼男哈哈大笑,好像聽到了什麽非常可笑的事情。
“你們不會覺得經理來了就可以跑掉吧?哈哈哈,告訴你們,想多了,經理來了你們隻會更慘。”
陳仲心裏咯噔一下,暗道不好,難道這裏的經理和這個酒鬼男有什麽關系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經理來了反倒不利。
陳仲已經下意識地開始思考對策了。
思考如何在不影響田野一家的情況下,把這件事和平處理了。
可坐在一旁的田野根本不慌,甚至還冷笑了兩聲,“好啊,我就坐這等着經理來,看看他到底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