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嗎?”
林蕭一愣,但還是中魂導器中拿出一壺酒遞了過去。
龍天打開酒壺,一口飲下,随後擦了擦嘴角處的鮮血。
“痛快,多少年沒喝過這種好酒了,林蕭,這個世界還有很多強者你沒有接觸到,魂獸世界擁有五百滴的神帝,足足擁有兩人,這兩人實力恐怖,哪怕是當初的風鈴也是勉強壓制,如果未來你有機會,你自然會碰到。”
“本座還是希望你,可以保護這個世界。”
林蕭淡淡道:“放心吧,我會守護這個世界的。”
龍天雙眼無神,沉聲說道:“林蕭,這個是你遠比你想象的簡單,還有很多事情你沒有經曆過,在我臨死前,告訴你一件事。”
“什麽事情?”
龍天深吸一口氣,說道:“人類世界還有很多隐藏在暗處的強者,他們的實力已經超越了五百滴的境界,也超越了人類的極限,本帝不知道你是否接觸過,如果遇見,你必須要小心行事,因爲他們,才是最危險的。”
林蕭皺了皺眉頭,“什麽意思,神帝強者一般壽命在五百多萬年,難道他們天賦異禀?”
“不,因爲每提升一百滴水,都會提升大量生命,具體多少,本帝也不知道,我也是意外聽到這件事情,再者,我本就是魂獸出身,生命更加長遠這才沒有了解真正的緣由,劍皇冕下,本座走了。”
龍天輕輕放下手中的酒壺,不舍的看着天空,但還是堅定的大喊出聲。
“天地不仁以萬物爲刍狗!本帝先行一步,諸位莫哭!”
伴随着砰的一聲悶響,龍天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出,頓時神格破碎,生命停止。
林蕭歎息一聲,如果不自裁,經曆這場大戰,龍天大帝也沒有時間了。
最多三年,他就會因爲大限而隕落。
其他神帝互相看看,這一次,他們并沒有選擇再一次出手,而林蕭也并沒有選擇對其他人動手。
神界還需要他們來掌控,如果神帝都死了,那人類世界将大難臨頭。
“來人。”
幾名強者急忙跑了過來,半跪在地上,“拜見前輩。”
林蕭重重呼出一口濁氣,“厚葬龍天前輩。”
“是。”
林蕭轉過身來到林淩幾人身旁,“謝謝,父親。”
“蕭兒,看到你沒事,爲父也就心安了。”
這時,一句蒼老的聲音在林蕭身後響起。
“萬物複蘇,沉睡的巨人也逐漸蘇醒,爾等莫要留戀。”
林蕭轉過頭,當看見說話之人後愣了一下,這不正是當初爲自己算卦的那名老者嘛。
“晚輩林蕭,拜見前輩。”
林蕭二話不說,直接拱手彎腰道。
老者隻是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三片樹葉仍在地上。
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老者,不明白他這是什麽意思?
老者臉色有些許難看,但還是說出心中所想,“乾卦,萬物,聖靈,生根,斷月精通,靈氣複蘇,莫非是……”
“前輩,您這是?”林蕭忍不住問到。
“劍皇,你的使命遠不止如此,生根之地,就是你選擇之地,這裏這裏并不是你真正的舞台,或許在另外一個世界,你就真正的明白,你的去向了。”
林蕭擡起頭,還想要說什麽的時候,老者居然幻化成一縷青煙消失不見了,留下的也就是一句話。
“劍皇,永遠不要忘記你的本心,你的舞台還很大,雖然有些許坎坷,但還是會破解的…雖然……”
林蕭愣在原地,靜靜的看着地面上的幾片樹葉,原本以爲當初的老者不過是隐藏神界的普通神帝,現在看來,此人實力強橫,恐怕已經超越了當初的風鈴。
霸業幾人同樣如此,他們也在震撼,沒想到突然出現一個史無前例的強大神帝,看來他們做的一切都是徒勞,因爲他們以上還有很多很多境界。
林淩拖着受傷的身體,拍了拍林蕭的肩膀,“這都是我們該做的,如今大陸生死存亡被解決,你也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我們沒事。”
“生根……莫非是凡人界。”
林蕭好想知道什麽一樣,轉過身看向林淩天雪等人。
“父親,天雪,我要去一趟凡人界,具體多久會回來……我也不确定,等我吧。”
“嗯,注意安全,神界不用你管了,自然會有人處理的。”
林蕭轉過頭看向剩下的幾名神帝強者,如今神帝已經隕落六人,剩下四人也已經不足爲懼了。
“四位,如今我要離開這裏,你們需要守護這個世界,我知道你們壽命将至,我會尋找辦法,幫助你們曾加壽命。”
羅峰笑道:“劍皇冕下言重了,既然龍天已死,我們也不必在乎生命了,祝你前程似錦,武運昌隆。”
在告别以後,林蕭右手一揮,一個一人高的傳送門出現在面前。
林蕭看了一眼身後不舍的衆人,但還是走了進去?
在他進去以後,傳送陣也徹底關閉。
…………
鬥羅大陸。
天鬥帝國上空。
林蕭一步步從虛空中走了出來,鬥羅大陸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當然,帝都的正中央雕刻着一個巨大的雕像,那正是林蕭。
也是雪慶親自派人雕刻出來的。
此時,皇宮中走出幾名老者,這幾人分别是柳二龍,趙無極,自己弗蘭德。
爲首的是一名中年男人,正是天鬥帝國現任帝王,雪慶。
“好友不見了,老家夥們。”
林蕭笑了,這是他這麽多年來第一次笑。
弗蘭德拄着拐杖,笑呵呵道:“林蕭冕下,您終于回來了,真以爲你要留在神界,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呢。”
趙無極咳嗽幾聲,他們一輩子都無法突破神級強者,所以說,壽命已經将至。
“林蕭冕下,我們屋裏談吧。”
“好。”
在幾人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一出安靜的房間。
雪慶親自爲林蕭倒上一杯茶水。
“帝師大人,您喝茶。”
“多謝。”
林蕭微微點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弗蘭德,你今年多大了?”
“已經一百三十多歲了,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