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撇了一眼身下的一些物品,冷笑起來。
“呵呵。”
黑影心裏咯噔一下,“您笑什麽?”
“我笑你們太天真了,如果換做是你,你會讓一個敵人活着回去嘛?”
黑影看到林蕭冰冷的雙眼後,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沒錯,他肯定不會讓敵人安全的離開這裏,這也是他的底線。
一旦爲敵,不死不休才是重中之重,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前輩,我們已經投降,爲何您還要苦苦相逼,爲什麽!”
林蕭聳了聳肩,不以爲然道:“因爲你們都是本座的敵人,放虎歸山,你認爲我會同意嗎?”
“好了,調侃完畢,受死吧!”
伴随着刀光劍影,黑影立馬做出攻擊狀态,對着身旁的幾人大吼出聲。
“你們快走,我攔住他,快…”
可他的聲音明顯已經晚了,随着噗呲的一聲在他耳邊響起,其他老者硬生生倒在地上,渾身開始痙攣一般抽搐。
不一會就沒有了聲音,不用看都知道,他們已經活不成了。
黑影雙眼血紅一片,這可都是家族的巅峰強者,居然全部喪命,真的是奇恥大辱啊。
“我要殺了你,第八魂技,萬影分身!”
在黑影不計魂力代價下,周圍的黑色氣體不斷增加,很快就從他的雙腿初蔓延過來。
林蕭無奈的搖了搖頭,“唉,不管你的魂技多麽強大,可本座豈是你能對抗的。”
“那就試一試,老夫倒想看一看,以老夫生命作爲代價,就算殺不了你,也要讓你掉層皮,去死吧,哈哈哈!”
黑影此時已經忘記生死,随着身體不斷的膨脹,在膨脹到一定程度以後,發出,轟的一聲巨響。
林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緩緩擡起右手,随着金光閃爍的同時,周圍的黑影瞬間被淨化,幻化成一團灰燼消失不見。
虛空中的黑影嘶吼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居然如此強大,啊!!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随着聲音越來越小,黑影的靈魂體也徹底消亡在半空之中。
林蕭将幾人的家當全部扔進魂導器中,随着一把火燃燒起來的同時,林蕭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沒有人知道黑龍家族會怎麽樣,但有一點肯定,在沒有封号鬥羅以及魂鬥羅的通知,黑龍家族地位會大幅度下降,最終被毀滅。
索托大鬥魂場街對面的一處酒店中。
比比東翹起二郎腿,笑眯眯看着右手掌心中的那杯茶水。
“你說,林蕭想要殺你?”
月關半跪在地上,“沒錯教皇冕下,剛剛屬下去叫他的時候,他确實有一種想要殺我的感覺。”
比比東來了興趣,轉過頭看向窗戶外的風景。
“呵呵,小小年紀就已經成爲封号鬥羅,有點脾氣是正常的,月關,鬼魅,你們兩人在門外等着吧。”
兩人同時擡起頭看向比比東,“教皇冕下,不用我們了?”
比比東放下手中的茶杯,雙眼呈現出一絲冰冷。
“你們能幹什麽?”
“呃……”月關鬼魅兩人有些尴尬的撓了撓頭,沒想到他們在教皇冕下心中居然是這樣的。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還是轉身離開了房間。
比比東站起身,來到了窗戶旁,看着索托城的夜色後,也是來了一絲絲興趣。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你就是武魂殿教皇冕下,比比東吧。”
就在這時,比比東身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身影。
比比東猛的轉過頭,眼神中充滿了震驚之色,能在自己精神力範圍内悄無聲息來到她的身旁,此人真的是一名普普通通封号鬥羅嗎。
沒錯,來的人正是林蕭。
“小家夥,你認識本座?”
林蕭坐在椅子上,“有誰不認識教皇冕下呀。”
比比東一愣,随後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今天叫你來呢,也是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還希望閣下可以同意。”
說着,比比東走到林蕭身旁,拿起桌子上茶壺,親自爲林蕭倒上一杯茶水。
看到這一幕的林蕭也是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如此的能屈能伸,怪不得能活到現在。
“什麽事?”
比比東從魂導器中拿出三塊五顔六色的骨頭,如果外人看到一定會大驚失色,這不就是魂骨嘛,而且全部都是萬年以上存在。
林蕭看着桌子上的魂骨,笑道:“看到魂骨本座就知道你叫我來目的了。”
比比東也不隐瞞,“既然閣下已經知道,那本座也開門見山,本座希望你能加入武魂殿,成爲武魂殿首席長老,你需要的一些資源本座盡可量的滿足你。”
“閣下,你應該也知道,武魂殿在整個鬥羅大陸中的地位,封号鬥羅我們武魂殿不亞于十人,你…應該明白。”
林蕭仰頭一口飲下杯中水後,将被子放在桌子上,一臉笑意的看着比比東。
“教皇冕下,你認爲我會害怕嗎?”
比比東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又恢複原來的樣子。
“閣下誤會了,本座的意思是說,武魂殿實力強大,想要的資源也是非常好獲取,我知道閣下是天鬥帝國帝師,可前不久,你不是已經辭去帝師之位嘛。”
“哦。”林蕭笑道:“不愧是教皇冕下,消息居然如此準确。”
比比東點點頭,“整個大陸上的一切本座都知道,也沒有我不知道的。”
“閣下考慮怎麽樣?是否加入武魂殿成爲首席長老?”
首席長老可以說是除了供奉以下最高的存在,可以統領所有封号鬥羅,每年的供奉也不在少數,一般封号鬥羅擠破頭也不能成爲首席長老。
比比東這次也是下了血本,爲了可以招攬林蕭爲她所用,她已經把自己所有資源全部拿出來了。
如果換做是一般的封号鬥羅的話,肯定會立馬同意,可林蕭并不喜歡麻煩。
還沒等比比東聽到結婚,就被林蕭一把将拽倒在沙發上。
比比東輕叫一聲,當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男人後,臉上明顯閃過一絲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