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吧,
我一零後的帥氣小夥,現在才19歲,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鳥見鳥呆的小鮮肉好不好。
面對唐悠悠,頂多也就是一個小哥哥,怎麽一個小鹹肉就變成了小鹹肉了呢。
再說了,這妹紙,指不定還要比我大上一些呢。
居然叫我大叔,哼,你個一零後的老阿姨,咱發揚男人風格,沉公魚落雄雁的我,不跟地球人一般見識。(某書友:什麽?一零後的老阿姨?作者菌,你粗來,我們聊聊人生。謀院主任:該作者已在我院脫離了生命危險,大家勿念。雌書友這才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磚頭:哦,這我就放心了……)
一零後的老阿姨,居然叫我大叔?
隻能說這妹紙真調皮。
我沒好氣的白了白眼,打趣道:“大叔????are you 在玩笑嗎?我可是炙手可熱的小鮮肉好不好?什麽眼神兒……”
她嘟了嘟粉嫩的小嘴兒,道:“别辣我眼睛了,就你還小鮮肉呢?我看小鹹肉還差不多,略略略……”
說完,還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那模樣,可愛至極。
瞬間,我尴尬的不要不要的。
一個大男人,大庭廣衆之下,被一個小妹紙如此調戲,我不要面子的啊。
不行,我得好好治一治這個小丫頭。
“悠悠,你平時也喜歡看書(叔)嗎?”
她擺了擺雙膝,沒有多想,甜甜的道:“喜歡呀,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顔如玉。”
我雙目直勾勾的看着她,很是玩味兒的道:“嗯,叔兒(書)也喜歡看你!”
似乎感受到了我調戲的小眼神,唐悠悠頓時俏臉羞紅,一直紅到了耳根處。
這才明白此叔非比書。
書即是叔,叔也是書。
這時,車子剛停,她羞澀的急忙奪門而出,逃一般的下了車。
“呵呵,就這?還要整蠱我,你還差的遠呢。”
正當我得意洋洋的時候,忽間,一個老大爺突兀的從身後拍了拍我,眼神虛眯着,看着我,淡漠的道:“小夥子,該吃藥了……”
我了個大操……
吃藥???
一大早上的,這老大爺出門沒帶腦袋吧,真是太不像話了,怎麽能無緣無故的罵人呢。
還有王法嗎?
還有法律嗎?
還有素質嗎?
我估摸着,這位老大爺是想要碰瓷兒吧,故意想要找茬兒激怒我,然後隻要我一動手,觸碰他,他就會立馬倒地不起,進行訛詐。
哼,
這點兒小伎倆,怎能騙的了我。
我滿臉的不屑,姜是老的辣,人是老的無恥啊。
當即毫不客氣的道:“大爺,瞧瞧您這,一大把年紀了,說的什麽鳥語,我怎麽聽不懂?”
老大爺沒有生氣,隻是情緒激動的道:“小夥子,你這一路上,對着你旁邊兒的這個空位置,有說有笑,自言自語啥呢,怪吓人的。”
老大爺的話,瞬間讓我表情僵硬了。
驚出了一身的阿富汗,握着書的手,都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愣神了好片刻,結結巴巴的回應道:“我沒有自言自語啊,我這不一直跟坐在旁邊的那個小姐姐聊着天的嘛。”
老大爺摸了摸右嘴邊的那顆大痣,顯的有些生氣,用手指着我,道: “年輕人,我看你指定是有些毛病,你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從我上車,這個座位就一直空着呢,哪裏有什麽小姐姐,孩子,聽大爺的,趕緊回家吃藥吧啊……怪吓人的。”
說完,他提起小袋子,嘴裏抽着大旱煙,嘴裏嘟哝着一句“這個社會怎麽了,怎麽這麽多的大奇葩”,然後就下了車。
望着大爺步履蹒跚的背影,我淩亂了。
愣神的看了看我旁邊的座位,徹底慌了神。
我不是一直跟那唐悠悠說話的嗎,怎麽就是我自己在自言自語呢?
吓壞了。
急忙探出了腦袋,想要追尋唐悠悠的身影。
隻是外面,早已沒有了人影。
鄉下的清晨是出奇的靜,又出奇的黑,除了車燈照亮的一小圈範圍,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刹那間,額頭上瞬間冒出豆大冷汗,一眨眼兒的功夫,就已經打濕了臉龐。
對,喬忠誠。
他不是也一路跟着我的嗎,而且,就坐在我旁邊在。
我急忙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喬忠誠,詢問道:“大濕,你剛才有看到我座位旁邊的那個女孩兒嗎?”
隻見喬忠誠表情怪異,眉頭緊皺,雙目奇怪的看着我。
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捋不直了:“小唐,從你在車站等車的時候,嘴裏就開始莫名其妙的唠叨個不停,上了車之後,你又是如此,一路上,一個人在那叽叽喳喳,自言自語,沒完沒了,吓得我也不敢吱聲,生怕刺激到了你。”
呆……
目瞪狗呆……
驚……
大吃一斤(驚)……
我感覺整個人快要虛脫了。
感情在車站和坐車的時候,我一直都在和女鬼說話?
用腳指頭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等車時遇見的那牛仔菇涼的一幕,她明明穿的是一身藍色的牛仔,可我從車後視鏡裏觀察,卻是一身紅衣……
當時我就很懵逼,懷疑是自己看花了眼,可當我伸出頭想要回看的時候,車站裏又沒有了人……
感情,那個女孩也是鬼?……
一瞬間,我再也不淡定了,蛋都碎了一地。
驚出了一身阿富汗。
鬼……
女鬼……
幸好那些個女鬼并沒有對我下手,不然的話,我可就嗝屁了。
不知爲何,這些陰鬼就喜歡找上我呢。
難道我真的帥的無組織,無紀律?帥的連同女鬼都把持不住了?
頓時間,吓的我六神無主,像是丢了魂。
腳步沉重,失神落魄,與喬忠臣一起下了車。
他見我神色驚恐,弱弱的道:“小唐,還行不???”
丫的,
遇見這些邪乎的事情,你說我還行不?
我差點兒就尿了。
特别是唐悠悠的事情,讓我懷疑狗生。
那麽大一個大活人,你們怎麽都看不見呢?
心煩意亂,沒有理會。
仔細回想唐悠悠跟我說的話。
“半碗村最近鬧邪,邪乎的緊,沒事千萬不要去。”
難道……她當時真不是在吓唬我?
我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還有她說,大牛三個月前就在半碗村上吊自殺了。
不可能啊。
如果是自殺,這麽大的事情,我們不可能不知道。
還有就是大牛昨天就還跟我一起,進了城,怎麽可能三個月前就死了呢。
我決定還是前去找大牛問個清楚。
天色朦胧,銀色出亮,
下了車之後,喬忠誠眉頭緊皺,似乎有什麽事情發生一樣。
語氣低沉的叮囑了一句:“小唐,你先回去,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說完,他就火急火燎的離開了。看了看周圍,還是有些朦胧,内心裏依然有點兒小怕怕。
就算梁靜茹站在我身旁,還是無法克制内心的恐懼。
好在天色初亮,給了我那麽一丢丢的心理安慰。
我擔心唐悠悠前去尋找大牛的麻煩,二話不說,直奔老鐵大牛家。
屋外也沒有什麽人,擔心唐悠悠大鬧天宮,我急忙沖了進去。
大牛躺在屋内,手裏握着手機,刷着某音,那姿勢,和百年前抽大煙的人,極爲的相似。
手機還外放着一個視頻的聲音:“半夜刷的那不像人呀,放下手機嘛心又慌,不刷道君的正能量啊,隻刷害人的毒雞湯,毒雞湯啊真奇妙,害天害地那害年少,左邊香煙嘛來點起,右邊插着個充電寶,上刷段子嘛憋着笑,下觀評論麽歎卧槽,昏昏沉沉的又一夜啊,天還未亮嘛雞又叫……叮……當……叮……當……”
這貨一邊刷着某音,一邊嘴裏連歎了三個卧槽。
哎……此情此景,讀過書的我,也隻能說一句卧槽。
這家夥中毒太深了。
我尴尬的輕咳了一聲。
聽到聲音,大牛先是一愣,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唐子,what are you 弄啥咧?”
我沒有說話,看了看屋内,沒有人。
看來那唐悠悠還未來這裏。
“哎呦,唐子,你來的正好,快幫我砍一刀……”
“我沒下載啊……”這是我最無語的時刻,都火燒眉毛了,這貨還有心思玩拼夕夕。
“那更好啊,新用戶砍的更多。”這貨噌的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相當興奮。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苦口婆心的道:“那李世民人家14歲帶兵起義,孫策十八歲稱霸江東,你這****都20多歲了,一事無成,還發拼夕夕給你砍一刀,我說我沒下載,你踏馬更興奮了,你說新用戶砍的更多。知道你爲什麽這麽窮嗎?因爲别人在努力的時候,而你在打牌,刷某音,别人爸爸在拼命的時候,而你的爸爸卻在拼命的打牌。再這樣下去,别人找媳婦,就跟報警一樣,分分鍾到達,你找個媳婦,就像破案一樣,一點新線索也沒有,搞不好還是個懸案。生而爲人,丫的,能不能有點追求?”
被我莫名其妙的一頓炮轟,大牛一臉懵逼。
緊接着一臉的尬笑:“呀,唐子,你是知道我的,我可是清華北大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别人暈血我暈書,天生不愛那玩意。生而爲人,咱甘當綠葉,襯托你的偉大,可否……”
“拿破侖說過,不想當将軍的士兵不是一個好士兵,不想吃天鵝的癞蛤蟆不是好癞蛤蟆。你呀,少刷點某音,多努力努力。”我依舊堅持着。
人可以平凡,但是不能自甘堕落。
這貨挺了挺大肚腩,無可救藥的攤了攤手,道:“如果努力有用,這個世界還會有窮人嗎?”
是啊,努力了不一定有用。
但是,
不努力,一定會沒用。
咱不像那些富二代,生來家裏有礦,咱們隻能靠自己。
下雨的時候,沒有傘,隻能自己奔跑。
大牛中毒太深,要是在這樣破罐子破摔,狗生無望了。
我繼續好心的勸說道:“人要是行,幹一行行一行,一行行行行行,行行行幹哪都行,要是不行,幹一行不行一行,一行不行行行不行。”
一陣下來,大牛被我怼的啞口無言,無言以對。
“行行行,你那三寸不爛之舌,連同寡婦都治的服服帖帖。”大牛說不過我,隻好服軟了。